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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乙將那人的相貌形容了一番後,敬二哥搖了搖頭,自語道:“手法像,但人不對啊。”風五娘聽到這個人的長相,卻象被嚇倒似的,身子搖了幾搖,被敬二哥一把抓住。
鄒晨聽到了,連忙追問,“大叔,什麼手法?什麼人?”
敬二哥朝風五娘看了一眼,看到風五娘點了點頭,他才開口道:“諸位想必知道我朝有位郡主曾在東京城被人擄走的事情吧?”
幾個人齊齊點頭。
“那人用的手法,便是和今日一樣,先是假扮盜賊驚了郡主,然後郡主受了驚出城去佛寺焚香禱告。那些人在寺院裡事先下了手,結果郡主在寺院被人擄走。從此,不見蹤影”話聲未落,風五娘已經是哀哀的哭了起來,嘴裡說著,郡主好可憐,好可憐。
“那郡主找到了嗎?”鄒晨是知道這段懸案的。這段懸案曾記載在野史中,直到宋朝覆滅也沒有人找到那位郡主的下落。
“哪裡能找到?”敬二哥低下頭,悶悶地說道,“那東京城地下水道四通八達,官家曾派了大軍前去剿滅,除了抓了幾個小頭目,竟是未見郡主”
鄒晨聽了這句話後,長出了口氣!還好,他們求的是財,不是人。如果求的是人,自己又不是官家,上哪裡去找數萬大軍去呢?
“兩千兩?”鄒正業突然失聲痛哭。“我上哪去弄這兩千兩啊?就是把這宅子賣了,把我賣了,我也不值五百兩啊。”
“東家!”公孫季走了過來,“小老兒這幾年倒是也有些積蓄,可以湊兩百兩。”
金小乙正愁容滿面。聽到公孫季這樣說,也緊跟著說:“我,我沒多少錢,可是我能拿三十貫。”
鄒晨道:“我和小七的私房都拿出來,還有我的分紅,我這兩年都放著沒動呢。”
這時。二郎四郎五郎六郎也跟著說要把自己的私房錢全部拿出來。
鄒晨請公孫季算了一算,這些人湊在一起,也無非就是六百兩。離兩千兩還差的遠呢。
要是玻璃作坊的分紅現在到了就好了!鄒晨想到。
分紅?她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自己還有一成的分紅,一直沒有取過,也不知道那個是多少了。家裡一成半的分紅,這半年還分了將近七百兩呢。自己那一成,肯定也得有四五百兩啊。然後再找外祖家借一點。這兩千兩轉眼便湊夠了。
想到這裡,她滿臉喜色的抬起頭來,“阿爹,我想到辦法湊錢了。”
“啥辦法?”鄒正業問道。
“分紅!”鄒晨隱晦地說道。
鄒正業迷糊了一下,然後明白過來,急忙說,“這不行,那是你的嫁妝,”
話音未落被鄒晨打斷,“阿爹,現在還管這些做甚,先湊了錢把小七和金蘭救出來再說啊,這錢早晚都能掙回來啊。”
鄒正業聽了這話才點點頭,哽咽道:“小晨,我替陽陽謝謝你了。”
鄒晨跺腳:“阿爹,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我回屋去拿契約,然後咱們去取分紅。”說完轉身便跑回自在居了,美娘緊跟在她的身後也一起跑了回去,她也要回去取分紅。
就在家裡亂紛紛的各自取錢之時,兩輛從黃家坪來的馬車駛到了鄒家門口。
文林郎黃老爺陰沉著臉從馬車上下來,身後跟著黃天順黃天明兄弟倆個,一人手裡捧著一個四方匣子,另外還有七八個精壯漢子坐在另一輛馬車上,也緊跟著跳下馬車。
巧的是,他們的馬車剛停下,從柳林集而來的沈家馬車也緊跟著到了鄒家門口,沈於和沈芳扶著馮氏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到黃老爺馮氏低下頭行了一禮。
黃老爺點點頭便算是全了禮,馮氏恭謹的請黃老爺先行。黃老爺正準備進院,又聽到幾輛馬車的聲音傳來。
回過頭一看,原來是宛丘城裡的陳家和蔡家結伴而來。
陳十三從馬車上跳下,陳琦緊跟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手裡捧著一個匣子站在父親身後。陳十三看到蔡家的馬車,哈哈一笑,親手掀起蔡家馬車的門簾請了上面的人下車。
蔡家家主,紅光滿面的踏下馬車,先向黃老爺施了一禮,又向陳十三點頭打了個招呼,便笑吟吟的說道:“今日恁巧,竟巧遇黃兄,但不知是哪陣風吹來的?”
黃老爺心中正憂慮外孫,可是遇到此人又不得不應付,便強打起精神,把自己外孫被人擄走一事說了一二。
那蔡家家主大驚失色,問道:“可曾報官?如此大的事情,怎麼我在宛丘竟未聽聞?哎呀,怎不早說,早說我多帶些家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