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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和五郎放在家裡安心讀書。鄒晨和小七聽說要去外祖家玩,鄒晨是無所謂,小七則是歡快的拍著手,鬧著要快點去。於是便給黃家去了訊息,說讓黃麗娘帶著兩個孩子過去住幾天。黃老爺和黃劉氏聽到女婿和女兒來了,早早的就讓黃天明等在村口。
黃劉氏站在走廊上。看到女兒和外孫向自己走來,忍不住走下臺階一把抱住了女兒和小外孫,心啊肝啊肉啊的哭了起來。直哭得旁邊的人也跟著抹著眼睛一起掉淚。
鄒晨等著外祖母哭完,拉著小七規規矩矩的給外祖母磕了一個頭,然後又對著大舅母和三舅母各磕了一個,感謝她們在救小七的時候出的大力。
大舅母柴靜,三舅母方怡急忙伸出手去扶這姐弟倆。扶起來後一人摟一個又抱在懷裡哭了半天。
“你們這倆個,明明我好了。偏偏又來逗我哭?”黃劉氏拿帕子按著眼角哽咽道。
黃麗娘見狀便殷勤的掏出手帕要給母親拭淚,又特意說了一些小七的童言童語來逗母親開心,最終把黃劉氏逗的破涕為笑,指著她笑罵不已,柴靜和方怡這才一左一右扶著黃劉氏進了正屋,早就有小丫頭打起了猩紅氈簾。
進了屋之後鄒晨觀察了一下,如今外祖母家與去年來時大不相同,去年時並沒有這麼多的僕婦和侍候的丫頭,今次一來便明顯的多了起來。
又見這屋裡的擺設與傢俱顯見得都是新近才換過的,比起以前要富麗的許多。
只見正屋當中一桌案之上,掛的乃是一面老樹虯枝的松鶴圖,畫下放著一些時鮮的水果,地下兩溜六張楠木交椅,椅子中各有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備。
北窗那裡放的乃是一個博物架,架子上擺放著一些金器玉雕,挨著博物架,有一隻銅鶴,呈昂首站立鳴啼狀,通身鏨刻羽紋。腹部內空,可貯香料,此時正有嫋嫋青煙從鶴腹中緩緩升騰。博物架後面又是一個小的會客室,想必是招待一些雅客所用,裡面只有一張小榻,榻子上擺著一個梅花式紅木小几,几上放著一尊美人細插瓶,瓶內插著幾株時鮮花卉。榻旁擺著幾個小繡墩,對面放著一個書架,擺了幾本書。
南窗下是一張會客的長榻,榻子東邊板壁立著一個錦靠背與一個大枕,鋪著綠緞大坐褥,中間擺著一個四方小几,放著時鮮果子。黃劉氏坐在南窗榻上拉著小七的手,將他摟在懷裡,仔細的又看了半天,才說道:“這孩子,可憐見的,受這麼大的苦。”說完又嘆息了一下。
大舅母柴靜見狀便站起身來將榻邊的一個痰盒奉到了黃劉氏面前,黃劉氏吐了一口痰才覺得心裡鬆快了許多。三舅母方怡便捧了一個填漆茶盤,裡面一碗漱茶,讓黃劉氏又漱了下口。
黃麗娘見狀便從一個小丫頭手裡取了一杯香茶遞給母親,然後說道:“這次多虧了多家的金蘭,要不是她,咱家的小七指不定要多受多少苦呢,只是可憐了金蘭了,小小年紀,唉”
“這倒是一個忠義的,以後你們一家可得將她當做救命恩人一樣的看待,可不能怠慢了。”黃劉氏綴了一口茶,正色道。
黃麗娘和鄒晨聽到這句話,急忙站起來鄭重的承諾,以後金蘭便是自己家的親人,絕不敢怠慢,黃劉氏聽了這才滿意。這時小丫頭又流水般進來為正屋裡的人奉上了香茶。
PS:
桌椅:《東京夢華錄中》中元節中寫到,“中元前一日,即賣練葉,享祀時鋪襯卓面,又賣麻谷窠兒,亦是系在卓子腳上,乃告祖先秋成之意。”
唐代《濟瀆廟北海壇祭器雜物銘。碑陰》文中記有:“繩床十,內四椅子”。從這段記載可知在唐代貞元元年已有了椅子的名稱。這裡所說的“繩床十,內四椅子”是指在十件繩床中有四件是可以倚靠的椅子,顯然是為了與另外六件無靠背繩床相區別。唐畫《揮扇仕女圖》中還有圈椅。
由此可見唐宋兩朝時,帶靠背的交椅和高桌已經進入官員之家了,但是老百姓家的普及應該還是北宋末的時期。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為未來擔心
這時,鄒正業和黃天順和黃天明正呆在黃老爺的會客居中和他商議事情。
鄒正業道:“岳丈,那江承所說的是真的?”
黃老爺看了一眼窗外之後點了點頭,“這話,是從知州府中洩露出來的,那風五娘必是南風郡主不假。只是,她命運多舛(chuǎn),小小年紀便被江月擄走,唉”
“江月?”鄒正業擂了一下手,恨恨的罵道,“我只恨不得生啖他肉,將其抽筋扒骨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這件案子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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