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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麼還不醒?聽小七說,金蘭已經睡了快兩天了,加上今天,已然是三天了。”
風五娘掰開金蘭的眼睛看了看,又替她把下了脈,搖頭道:“盡人事,聽天命吧,若是老天不肯收她,自然會讓她醒來。她原來就受了傷,沒有及時救治,再加上這幾日吃喝不好又受了傷寒,邪氣入體,能撐到現在已經是不錯了,唉,”
金小乙渾家聽到風五娘這樣說,撲到金蘭的被子邊上嗚嗚直哭。
“那,那人參能管用嗎?”鄒晨看著風五娘問道。
“人參乃是固本培元之物,乃大補之藥,金蘭是傷寒之症,豈可再補?所謂虛不受補,若強行補只會加重病症。”風五娘耐心解釋道。
鄒晨尷尬的笑笑,“上次我阿爹犯了心疾,是用人參救了命,我還以為人參是什麼病都可以吃呢。”
“這孩子,求生的念頭極強,我夜裡曾聽到她在昏迷中說了幾句話,大意是想她娘了。如今她的娘在這裡,想必應該會好點吧。”風五娘愛憐地將金蘭的頭髮塞到腦後,然後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
鄒晨聽到這裡便說道:“金嬸嬸,您和金蘭不停的說話,想到甚麼就說甚麼,不管是任何話題都可以,我們得讓金蘭知道,我們都在等著她醒來。”
金小乙渾家聞聽此言,便用力點了點頭,輕輕抓著金蘭的手,在她耳邊低低訴說著一些陳年的舊事。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錢買不到的東西
鄒晨在此後的幾天,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弟弟身邊,不論是去哪都帶著他去。
黃麗孃的身體漸漸好轉了起來,不再象前幾天那樣痴痴傻傻不吃不喝,看到她這樣,柳氏和鄒青華也逐漸的放下心。
馮氏看到事情已經解決,便謝絕了鄒家的挽留,帶著兒子們回了柳林集。走的時候,和柳氏密談了許久,大意是希望美娘早點嫁過去。
聚集在鄒家莊的閒人們逐漸的散去了,然而鄒家莊的護衛制度卻儲存了下來,每天都有人在夜晚巡邏看莊護村。
黃老爺在小七回來的當天就去了宛丘,沒有再回來,只是派人來捎了隻言片語,鄒晨知道,外祖父是不會輕易饒過蔡家的。果不其然,幾天之後,先是蔡家的一家酒樓被人拒絕供貨,去酒樓吃飯的人無菜可點,蔡家酒樓的名譽卻受到了極大的損失。
再然後,蔡家的繡樓也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從江南,到江北,再到淮南府,不停的有商戶來要求退貨,蔡家的大掌櫃求爺爺告奶奶,然而那些商戶們卻好象約定好了,拒絕再從蔡家進貨。
壓倒蔡家最後的一根稻草,是蔡家的大管家。他被鄒家的苦主告到了縣衙,告他為了一已私利,夥同劫匪擄走鄒家小兒子。原來還有對蔡家無故受到打擊而有微辭的人,這時全部閉上了嘴巴。何謂一已之私,一個大管家能和鄒家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夥同劫匪去擄鄒家的小兒子。所有的人,都迷惑了。
就在這時,宛丘地面上丟擲一個重量級的新聞,張家陳家黃家和鄒家聯合在一起搞了一個玻璃作坊,經過試運營過一段時間之後,現在已經可以大量的生產了。聽到這個訊息。眾人似乎有些明白了。原來這蔡家要的是玻璃作坊的股份,所以就拿了四家中最不起眼的鄒家做伐。
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所有的人都憤怒了。你想要股份,你可以去買,你可以去擠兌別人,你甚至可以散佈謠言去攻擊別人,你可以用一切光明正大的手段去爭取。可是你綁架別人的小兒子這算什麼事?這世上哪裡有這樣做生意的?想買他的股份你可以去收購,一千兩不行你就加到兩千兩一直到別人動心為止,你把別人的小兒子綁架了然後去強買他的股份,如果人人以後都這樣的做生意。那天下還有何公道可言。
所有的商戶聽到這個訊息,都深深的害怕了。今天有蔡家可以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那麼以後就會有其他家的商家也照此方式處理。以後那些正當經營的商戶還有何安全感?所以一封封要求將蔡家驅逐出宛丘地面的抗議信如同雪花一般飄向了知州府的案頭。
知州這一段也很鬱悶。他沒有聽從胡不三的告誡,私下裡提審了江承,江承一開始不說話,最後實在受刑不過,便全招了。知州看到江承的供詞。瞬間便覺得天全塌下來了。郡主在自己轄地生活了六七年,自己這個做知州的居然一無所知,好吧,就算自己才來做了二年,可是這兩年居然沒有一點風聲傳到耳朵裡。
有心想把這份供詞送給官家,讓他看看。可是他想起這個郡主是被人擄走的,因為她的失蹤,整個皇室毫無臉面。他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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