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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會遇到什麼麻煩和危險,但是在她的心裡,哪怕真的出了危險,兩條大船失事,那她也會接著再派兩條船過去。哪怕到最後沒有人願意去,她也要跳上甲板去尋找大陸的蹤跡。
她常常想,也許她來到大宋朝,就是為了這個大陸,為了替國人找到這塊賴以存身的大陸。然後她的任務便結束了,可以去相夫教子,在後宅之中養養花種種草,和陳琦生幾個孩子,然後等孩子們長大了帶他們一起去美洲大陸逛逛。
教會他們詩詞歌賦,教會他們兵法謀略,考上狀元,做上文官。等到戰事一起,跨馬揚刀,鋼刀所向之處,旌旗招展,檣櫓灰飛煙滅。
京城中。
文彥博拿著鄒晨寫給五郎的家書,萬分的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小女子,怎麼可以有這麼大的魄力?
鄒晨在信裡請求文相替她求幾百兵丁護送她出海的兩條大船,而且又將她派出船隊的原因給詳細的寫了一番,隨信附上的還有一份航線路。文彥博很想當面問她一問,你僅憑著一份模糊的航海圖。便能斷定那裡有一個未知的大陸嗎?
然而鄒晨在信裡最後幾句話卻誘惑著他,冠軍候可封狼居胥山,有大功。增山而廣地也。今人何不敢如此耳?莫非今不如古,文不如武乎?
莫非今不如古,文不如武乎?
這一句話如同鞭子一般抽打著文彥博的心臟,文豈可不如武?今豈可不如古?
文彥博五十多歲的年紀,早已經到了‘少年妄意慕功名。老眼看來一發輕’的年紀。更何況他位極人臣,功勳卓著,官聲甚好。今生又有鄒家暗地相助,他並沒有落得逼死狄青的壞名聲。位極人臣,權力已然登頂,此生還有何求?
這個大陸。面積足足有五六個大宋朝那麼大,大陸上面只有未開化的土人,畝產千石的糧食作物。大片廣袤的無人耕種的土地,可以大量的緩解宋朝過多的人口壓力。不廢一兵一卒,為國開疆擴土,這是多麼大的功績?
這不是一個畫餅充飢的餅,這是一塊會發光的金子。他的腦子一直被這塊發光的金子給誘惑著,吸引著
以至於他在朝堂之上精神恍惚。數次回答錯了別人的問題,惹得仁宗關切的詢問他是不是有了什麼疾病。他再也忍不住了,當天夜裡便找了藉口求旨進見,向仁宗彙報了這件事情。
仁宗也坐不住了,如果這封信裡所說的事情確實是真的,那麼對一個皇帝來說意味著什麼呢?不用想也知道意味著什麼?更多的土地,將會有更多的人口,更多的人口意味著更多的稅收。而且這個大陸據說孤懸於海外,四周沒有強敵。仁宗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令他覺得可恥的念頭,搬過去,如果真有這樣的海外福地,舉國搬過去,不用再受草原各族的鳥氣,不用再向契丹納貢,更不用向西夏稱弟。
他手腳顫抖,臉色潮紅,將手指在孤懸於海外這幾個字上,然後猛的站起來抓著文彥博的手,“寬夫一向懂我,”
“若真有此福地,臣臣”文彥博緊緊握住仁宗的手,“臣甘腦塗地,也要為官家尋到。”
仁宗放開文彥博的手,在殿裡轉了幾圈,回過身道:“這鄒家一向忠君愛國,先是種稻田活物,接著又獻白糖妙法,現在又願為我大宋尋找新大陸,如果真的成了,當裂土封王以酬之!”
文彥博聽了這話著急了,你封了王,將來的皇帝怎麼看鄒家?還不得把鄒家滿門抄斬啊?連忙說道:“裂土封王不可為之,鄒家豈有如此大的功勳?到時官家只管多分他家一些土地既可。想那鄒家耕讀傳家,定是要叫子弟們進仕途的,到時官家不如多提撥一番。”
仁宗聽了這話大喜,不用封王當然高興,朝廷省錢了。看向文彥博的眼光更加柔和,“寬夫啊,吾聽聞鄒家五郎元朗即將迎娶你家七姐?”
文彥博聽了這話呵呵一笑:“正是,沒想到官家也知道了?臣看那元朗知禮懂事,且又與七姐年歲相當,便做主將七姐許配給了他,等到七姐十九歲時便成親。”
仁宗聽了這話點點頭,心裡尋思著給這個鄒元朗什麼賞賜才好呢?
文彥博等了一會,看到仁宗低頭沉思,便向內侍打個招呼自己退下了。
第二天,內侍前來宣旨,上聞聽鄒家五郎元朗要和文家七姐成親,覃恩鄒元朗將仕郎職務,封文七姐思慧為洛陽縣君。同時一封密信由文府發出往鄒家莊而去,而另一份封賞則是經由陳州知州宣讀,讓鄒家人吃驚不已。
不僅鄒家人吃驚,就連陳州知州也驚奇不已,難道官家對文彥博竟是如此器重,他的孫女要嫁鄒家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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