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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學問此生怕是難以展所長,上至君王,下至臣民,沒有一個人肯聽自己講經。就連文相也不過是愛惜自己的才學將自己籠絡在身旁,可是平時也不過是閒置著。雖然她是一個丫頭,可是到底自己這一身所學也有了一個能說話的人。
也罷!就留下吧。
當下,鄒晨便行了拜師之禮。
然後又將丁賢之安排到了小七的院子裡,給他撥了兩個小廝、兩個女使、兩個粗使的婆子給他用。
自此後,丁賢之安安心心在鄒家住了下來。每日早晚教鄒晨兩個時辰的經史,其他時間任她自便。(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七章向老師求教
陳琦聽說鄒晨請了講經史的西席,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便纏了祖父許他去鄒家見見那位丁先生,要拜丁先生為師。
陳老宗長被他纏的沒辦法,再加上那丁先生又是被文相介紹來的,想必是有真材實學。只得投了貼子,讓自己的管家領著陳琦去拜訪了鄒家。
陳琦到了鄒家之後先去拜見了鄒老爺子和岳父岳母,奉上禮物後便說了自己的來意。鄒正業和黃麗娘一向喜愛陳琦,聽到他是來拜見鄒晨的講經史先生,便派了劉成引著他去了丁賢之處。
一進院子便看到了幾株海棠花正怒放著,小七住在三層小樓裡,丁先生便住在東側樓的二樓裡,樓下是書房。樓後面種了一大叢竹子,此時正長的鬱鬱蔥蔥。
丁賢之正坐在小七的書房裡讀書,鄒家雖是新近才竄起來的‘暴發之戶’,可是子弟們都是愛書的。不僅鄒晨的書房裡書畫多,就連小七的書房裡也是各類書籍齊全。丁賢之看這滿滿幾屋的書,怕是沒個幾百貫是辦不下來的。不由得感慨,自己仕途不得意,便給人做門客,一年所得吃喝剩下後也買不起這滿屋的書啊。
而且鄒家所有的窗戶都是用得玻璃,透光性極好,到冬天時,坐在窗戶下面讀書,曬著冬日暖陽,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書房裡全部用得是黑紅漆的傢俱,屋子正中放個黃花梨多寶格將房間隔開。一進門左手邊放著一張酸枝木鏤雕鑲理石八角幾,几上擺著一個青花瓷的花觚,裡面插著兩枝白玉蘭,清雅別緻。
陳琦曾到過小七的書房幾次,所以進門便往右拐,拐過多寶格,看到丁賢之正坐在臨窗的紅木窗楹踏腳書桌前看著一本《韓非子》。
陳琦不敢打擾,束著手站在旁邊,靜悄悄的等著丁賢之把書看完,直到一盞茶時間,丁賢之才抬起頭。上下打量了陳琦一眼,哼了一聲。
“汝何人?”
“回先生,後進乃是宛丘陳家之子,家父名諱謹,字博遠。”陳琦恭謹的答道。
丁賢之唔了一聲便不說話了,陳琦看到他不說話也不敢說話,就這樣倆人一個站一個坐,僵在那裡了。
“在讀什麼書?”丁賢之突然開口問道。
陳琦便恭敬的回答:“回先生,後進在跟著府學的先生們學著讀經史,剛剛講到《春秋左傳,文公》”
丁賢之聽到他在讀左傳之後才把韓非子放下,考教了他一番學問。才問他道:“因何學史?”
陳琦答道:“無史不可明智,唐太宗亦云,以史為鑑,可知興替。”然後又說了一番話,大意無非是想讓丁先生收下他,自己休沐的時候想來聽丁先生講課。
“吾聽聞,你與鄒家女有婚約?”丁賢之突然問道。
一聽提到了鄒晨,陳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就連聲音也帶了那麼一絲甜mi,“回先生,後進幾年前與鄒家女訂了婚約,”
“吾只會講史。”丁賢之說道,臉上露出了一絲悵然,“若是有心,以後你休沐之時可以來我這裡聽講。”自己真是敗落了,竟是淪落到了給兩個小兒講史的地步了嗎?
陳琦的本意,便是讓丁先生把他收下來,然後自己可以藉機時不時的來鄒家討教學問,哪管他是講史還是講經,立刻喜不自勝的拜了下去,然後由祖父的管家陳忠取出了自己的拜師禮,並封了一百兩的銀子權做師資。
鄒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大為愕然,這是給自己請的還是給他請的?便氣呼呼的讓二哥去責備他搶師之舉不甚光明,實在是無恥之極,陳琦聽到之後卻是哈哈大笑,眉飛色舞。
鄒晨除了每天學兩個時辰的經史之外,其他的時間便全部呆在了理事院裡。
由於最近五郎跟著文彥博去了洛陽,所以家裡便斷了朝堂的詆報,其實如果出錢的話也是可以到詆報的,在宛丘就有不少的官員家的僕婦是幹這一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