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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知道咱們小女兒最近在忙啥不?”鄒正業笑嘻嘻的問道,顯見得是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
“還能忙啥?不就是生意嗎?”
鄒正業搖搖頭,“那大郎三郎的縣尉職務是怎麼來的?你以為憑空掉下來的?”
“還能怎麼來的?難道不是文相為他們求來的?”黃麗娘有些忐忑的說道,難道這竟是小晨弄來的嗎?
“那是小晨使了計才為他們求來的,你以為文相能憑白給咱家兩個縣尉的空職?”鄒正業看了一眼渾家,攬了她的肩頭輕聲道,“麗娘啊,有些事,你看不清就別去看了,我現在在官場上面混了幾年,才知道,這當官不是那麼容易的。你想想看,現在我和二哥是司農知事。兩個侄子又是縣尉之職,雖然是掛空的,可是將來有一天,總是要有職位給他們的。咱們家,你還愁什麼?”
“等到幾個孩子們都去考了舉人狀元啥的,再混個一官半職,幾個兒婦侄婦將來還愁什麼?在乎那些身外浮財做甚?好好的用心服侍你兒子這才是正經的道理。”鄒正業難得精明瞭一回,看到渾家居然還不如自己,不由得端起架子教訓她。
“再說了,這個家原本就是小晨掙回來的。她就是敗光了又如何?咱們家一窮二白起家,如今我好歹也混個官身,一個月有個三四十貫的俸祿,你愁啥?總歸餓不著你。幾個兒子你更不用愁,咱們家這些年來的事情你一樁樁的往前看,哪樁不是小晨給搗鼓出來的?她不會放著幾個親哥哥不管的。你瞧瞧,這不是轉眼間就給大郎三郎弄個出息嗎?”
黃麗娘聽了丈夫的話才算心裡平復些,可是一想起剛剛鄒晨那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又難受起來。
“可是她現在看我就跟看一個不認識的人似的,那眼神”
鄒正業聽了之後更是大笑不止,“這母女之間還有隔夜仇?你看看明天她待你如何。管保她明天就把這事忘了。”
“我的好麗娘,你夫君我現在忙的焦頭爛額,你還是回家去吧。你要是實在閒的發慌,不如就讓老四家的給你生個孫子抱著玩吧,也免得你整天胡思亂想的。”鄒正業又說道。
一說到孫子的事情,黃麗娘立刻把前事給忘了,“是啊。三哥,你說老四家的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沒訊息啊?”
鄒正業無奈的攤攤手,一副我怎麼會知道的表情,氣得黃麗娘打了他一下。
鄒正業等到黃麗娘走了之後,揹著手走回了農會大樓。感慨了一句:“就是閒得了!”
翌日,黃麗娘待鄒晨格外親切,又處處小心。鬧得鄒晨心裡毛毛的,跑去問了鄒正業,鄒正業呵呵一笑說,你娘昨天和你吵架了,這不是想向你示好嗎。
“我哪能和我娘記仇啊?”鄒晨皺皺鼻子。和鄒正業說了一會話便去了理事院。
鄒晨坐在寬大的書桌前,拿著一份詆報仔細的看著這個月朝堂中的變化。一邊研讀,一邊拿筆快速的書寫著一份朝堂局勢圖。
歷史上,嘉佑三年(1058年)六月丙午,文彥博因被郭申錫、張伯玉彈劾,廕生退意,數次上表乞求退仕,仁宗多次阻攔之後才同意。將其罷為河陽三城節度使。然後將富弼加封禮部尚書,做了首輔。
可是現在,文彥博依舊高居相位,富弼以次相輔之,歷史微妙的在這裡打了一個轉,不再按照既定的軌道緩慢前進了。
朝堂上依舊是吵個不停,每天不是為了郭皇后附廟在吵,便是為了四後的祫享在吵。終於在八月底朝堂幹了一件所謂的正經事,因為今年的賦稅減少太多,所以要求全國各地開始清查田畝,鄒晨一邊看著這份詆報一邊搖頭不已,這樣吵來吵去何時是個頭?去查田畝,要是能查出什麼來才真是出鬼了呢。
果不其然,幾位員外郎下了各州路之後,說是奉命清查田畝,可是阻力甚大,這阻力不僅來自於各位鄉紳,甚至來自於知州和各縣的縣官們。清查了幾日,不過走走過場,員外郎們便該做詩的做詩,該做畫的做畫,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等到仁宗詢問之時,便說查不下去
沒有人願意得罪人。
仁宗看了這些員外郎的回報,氣的肝痛,可是也無可奈何,只能把清查田畝的事情丟到一旁,將那些員外郎召回京中。這時,他開始熱切的期盼起文彥博所說的那個新大陸,若是真的能找到新大陸,將來還需要去清查田畝嗎?隨便你們這些官員去圈地好了。
於是下了兩道密旨給文彥博,讓他催促那一千兵丁儘快訓練,明年一開春就立刻去尋找新大陸。
文彥博也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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