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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怕,還怕刺個字?”
鄒晨聽了這話,便道:“既如此,我給我大哥和三哥寫信,你們帶著書信前去,他們見信自然會收下你們。”鄒晨話音剛一落地,便聽到院子裡十幾個人發出歡呼聲。她扭過頭去,狐疑的看著這些人,難道臉上刺字也要高興嗎?
她卻是不知道,中國任何的一個朝代,只有宋代是農民暴*最頻繁可是卻最快被鎮壓下去的。只是因為其他的朝代的暴*是為了要一口飯吃,而宋代的暴*卻是要當官,要招安。宋代的軍人雖然臉上要刺字,可是待遇卻是非常的高。一個普通的廂兵,一個月就是兩貫,外加一身兩身衣裳。如果是禁兵,如果是長得俊俏人又高大,可以收到儀仗兵裡去,一個月便是四五貫銀子。而象東京城守門的一個相貌堂堂的禁軍,一個月掙的錢就是高達十五貫。
要不然的話,宋江也不會在梁山上掛著一杆大旗,上書替天行道,說什麼反貪官不反皇帝,其實就是想透過非正常的手段,重新成為國家機器中的一顆螺絲釘。說白了就是一句話,宋代的福利好啊。雖然有的時候兵丁並不能真正拿到那麼多錢,但是每個月只拿一半還是很不錯的,最主要的是軍人管飯管衣裳。
所以那些人聽到可以從軍,自然是歡呼陣陣的。
朝堂上今天也吵起來了,仁宗剛上了殿,司馬光便直接上書將兗國公主臭罵一頓,稱她的宮殿居然會被雷劈中,肯定是德行有失,要求仁宗戒飭公主“法者天下之公器,不遵規矩,雖天子之子,亦不可得而si。庶幾戒懼,率循善道,可以永保福祿,不失美名。”然後又說,仁宗如果一意孤行寵愛公主,只能是害了公主,並且公主和前駙馬並沒有什麼夫妻失和之事,要求將公主重新送回婆家讓她們夫妻團聚,稱此事為上思天地宗廟之奉,下為萬世子孫之計。又提起了仁宗的母親楊太后,“若近章懿太后忌日時,陛下閱奩中故物,思平生居處,獨能無雨露之戚、悽愴之心乎!”
仁宗剛說了一句,家事非外人所預,便被楊畋給罵個狗血淋頭。楊畋捧著玉笏口若懸河,稱“自古誤人主者,多由此言。天子以四海為家,中外之事,孰非陛下家事?無不可預之事,亦無不可預之人。”把仁宗罵的半天抬不起頭來,只得訕訕笑著稱罵的好,罵的妙。
回到宮裡之後,曹皇后過來拜見仁宗,說起公主的事情,曹後道:“官家念章懿太后,故瑋得尚主,今奈何yu為此?”仁宗聽得無言以對。
兗國公主在宮殿之中聽說不管是朝堂上的大臣也好,還是後宮的曹皇后也好,竟都是要把自己推到駙馬身邊,一時心灰意冷,拿了一根白綾就要上吊,被身邊的女官所救。
仁宗聽說之後忙到女兒宮中勸慰,兗國公主的精神剛剛平復一點,幾個時辰後,另一bo的彈劾又開始了,司馬光等人斥責公主“以死挾帝”稱她不配為公主,要求將她降階。
仁宗快暈了,一邊是朝臣們說公主不敬,一邊是公主大喊大叫著不想活了
這時,包拯上表了。rs!。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文彥博辭相
包拯一上表,先稱司馬光為小人。芒果直播網
稱若是普通人家的夫妻不合,身為長輩遇到這件事情會怎麼辦?是會任由他們過得痛苦卻強行將他們合在一處,還是會為他們著想讓他們和離?以後男嫁女嫁各不相干。公主在公主府中與駙馬失和已經人盡皆知,豈能睜著眼說瞎說?難道將二人強行綁在一起,公主以後便能幸福了嗎?駙馬以後就幸福了嗎?
包拯聲稱,宮中的建築多是用木材所建,木材遇雷失火這乃是常有的事情,所以要求以後再建宮殿之時請儘量選擇磚瓦之料。再則,昨日明明是雷雨交加,為何下著瓢潑大雨之時,公主的宮殿居然能升騰起這麼高的火苗?要求徹查公主宮中所有的宮人,以防止有人潑油助火勢。
最後斥責了司馬光,稱其風聞言事,捕風捉影,要求皇帝將其貶謫。
包拯上完了表,司馬光等人還來不及反應,文彥博便緊跟著上表,稱自己最近身體不好,常有昏厥之症,要求辭官歸鄉。文彥博剛一說完,便把目光轉到了歐陽修那裡,等著看他發言。可是歐陽修卻是坦然自若,彷彿事不關已。司馬光等人卻詭異的緘口,不再對此事進行攻詰了。
要說這件事情誰對誰錯,根本就是說不清楚。司馬光的意思是公主代表著皇室體面,一言一行皆要合乎規矩。如今因為她和駙馬的事情皇室居然被人議論紛紛,所以要求戒飭公主。而包拯卻是站在一位長輩的立場,聲稱公主有權利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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