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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著。
鄒族長鄒瑋站了起來,制止了農夫們說話,他扭頭看向兩位知事,問道:“正達,正業,可有妙法嗎?”
鄒正達搖搖頭,“天要下雨,誰能擋得住?這雨如瓢潑那些菜地還有棚子可以擋一下,這田裡可是啥東西都沒有。”言畢嘆了口氣。
“咱們莊子倒是不愁,好賴還有作坊和棉織廠,那些靠田吃飯的莊子怕是要愁了。”鄒正業也說道。
鄒晨聽了二伯和父親的話,不由得奇怪,怎麼這大宋朝,年年都有災,不是旱就是澇,就沒有一年是好時候?象這樣氣候變化頻繁,農民們最是害怕,莊稼一旦減產或絕收,隨之帶來的便是農民大規模的暴動。想到這裡不由得感慨,大宋朝能在這樣的頻繁災年裡飄搖著走了三百一十九年,倒也是真不容易。
仁宗坐在巍峨的宮殿中就著蠟燭搖曳的燭火批閱奏摺,王大內侍靜悄悄的站在他的身旁,屏心靜氣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一聲悶雷突然炸響在宮殿的上空,仁宗猛的抬起頭,將yu站起身子,卻只見到左邊的宮殿中隱隱傳出一片紅光。
“走水了?”仁宗揮手令王大內侍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王大內侍剛走到殿門口,便看到幾名身穿蓑苙的小內侍慌里慌張的跑到了殿外。
“甚事?”王大內侍揪住一名小內侍的衣領,低聲喝問。
“是兗國公主!公主的宮殿被雷劈中走水了。”小內侍緊張的看著王大內侍,壯著膽子回道。
“放你母親的狗屁!”王大內侍一腳踹過去,正中他的胸口,“下這麼大的雨,公主的宮殿會走水,你騙老子呢?”王大內侍的心中一陣煩悶,誰能在這麼大的雨中引起火勢,除非是宮殿四周被人潑了油。為什麼偏偏是公主殿中被人燒了?是誰?誰要在這場雨中去害公主?明天的朝堂上,怕是又要吵起來了。
王大內侍上上下下打量這幾名小內侍,有曹皇后宮中的,有兗國公主宮中的,唯獨沒有公主母妃苗貴妃的,
王大內侍的心,一陣陣的冰涼
這麼大的雨,鄒家莊往官道上去的那條青磚大路早已經沒有了趕路的商家,就連道路兩旁的樹木也在閃電雷鳴聲簌簌發抖。
一陣狂亂的馬蹄聲在雨霧中踏著積水急促的響起來,透過層層的雨幕隱約可見十幾匹駿馬,馬上是一群身穿蓑衣鬥苙的男子。低頭著,手持韁繩吆喝著胯下的駿馬向前疾馳。
“二哥!快到鄒家莊了吧?”一個粗獷的聲音突兀的在雨中響起。
最前面那匹馬上的人抹了一把雨水,抬起了頭,大聲道:“兄弟們加把勁,就快要到了。到了鄒家莊後喝碗薑湯,有酒有肉,豈不樂哉?”說完後回過頭揮了一下手,示意後面的人跟上。
十幾匹駿馬上的人鬨然應諾,抽了一下馬tun,用力的奔跑了起來。
馬鞍之下,數把鋼刀在雨霧下閃著冽冽寒光。rs!。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兗國公主之殤
“你說甚?”鄒晨詫異的抬起頭看著杜昭。
杜昭輕聲道,“他們自洛陽而來,投拜貼要見小女郎。劉成見到天色已晚,便安排了他們在莊內客棧中居住,等到明日天亮後再見。”說完之後將一份拜貼放到了桌上。
鄒晨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謹拜潭府鄒公司農知事,僕洛陽敬平,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敬平?”鄒晨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什麼來,“我並不認識此人啊?怎麼突然投拜貼給我?”
“我阿爹知道嗎?”鄒晨又問。
杜昭答道:“老爺已經知曉了,劉成將人安頓下之後,先把拜貼送到老爺處,這才轉交給我的。”
鄒晨點點頭:“既如此,明日讓我阿爹去見既可。”然後便將拜貼隨手放在一旁,讓杜昭回去休息,由石竹石燕服侍著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由鄒正業代替鄒晨接見了所謂的敬平一行。鄒正業初一見到那敬平,立刻站起來身來,哈哈大笑著迎上前去,抱著他的膀子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王不讓啊?”
敬平拱拱手,慚愧的說道:“我遠在洛陽,竟是不知鄒家這幾年有了大造化,有心想來拜會,可惜身賤人微,不敢輕來。如今壯著膽子來了,還望司農知事收留。”說完之後,後退三步深揖了一禮。
鄒正業不等他揖完,一把扶起,笑道:“何談收留不收留,當年小七之事全賴你們幫我,你也不等我酬謝便突然離開了宛丘,說是歸鄉了。今天來了,以後可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