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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有兩盆臘梅放在書桌旁邊,黃色的花朵開得晶瑩剔透,清冷而幽靜,一股梅花的清香四散開來,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深吸一口氣。
因著鄒晨的緣故,這幢小樓從來不薰香,她是聞不得那些香氣。經常說,要是薰香的話還不如屋子裡養幾盆花草,花草的香氣可比那些香料要清淡的多。陳家前一段送的有一小塊上等的龍涎香,鄒晨也不過是聞了一聞便令人放到庫房裡了。
杜昭走到二樓,二樓小書房門口掛著一條暖簾,兩個女使束手站在門旁。杜昭卻是能認出這兩個人的,也是照著中醫名給起的,一個叫白蘇,一個叫白果。兩人見到杜昭走近福了一福替杜昭掀起了暖簾。
書房裡滿牆的書架,密密麻麻放滿了書籍,書架旁有一個小小的人字型梯子放在一旁,是平時用來取書用的。這是鄒晨以前看多了某國的劇,非常羨慕他們書房裡書架都能堆到房頂上去,特意令人打造的。
書房的正中放了張黃花梨包竹黃書桌,鄒晨坐在一張黃花梨螭紋交椅上面用功寫著字。桌旁擺了個極大的青花紋路書畫缸,插了幾卷的畫卷。黃花梨元寶線方筆筒裡插了一大把用過的筆,邊上一個青花筆擱,顏色清麗,玫瑰紫釉海棠筆洗裡面的水被染成黑色,顯得見已經寫了有一會的字了。
石竹石燕正服侍著鄒晨寫字,一個端著水滴在幫著磨墨,一個幫著將寫好的字放到一旁,看到杜昭進來了連忙施禮,杜昭豎起手指禁止她們出聲,走到鄒晨的旁,看她寫的是什麼。
杜昭站在書桌前,鼻子裡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臘梅香味,似有似無,不由得讚歎了一聲,這果真比薰香要雅緻多了。
卻見鄒晨重複的在寫“君子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理,知遠之近,知風之自,知微之顯,可與人德矣。”
鄒晨抬起頭看到是杜昭,輕輕笑了笑,把這一張紙寫完才收筆。將毛筆交到了石燕手裡,取下竹木鎮紙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顯見得極不滿意。她又抬起頭看向放在前面丁賢之所寫的這一幅字,輕輕嘆了嘆。
“小女郎的字已經寫得極好了,哪裡能和丁先生比?丁先生那是浸陰了幾十年的功力”杜昭在一旁安慰道。
鄒晨接過石竹遞來的手巾擦了擦手指,問道:“媽媽從哪裡來?”
杜昭笑了笑,“剛從劉成那裡過來,得了一個陳家的信兒,說是陳六郎被放出來了。”
鄒晨聽了這件事不以為然,“放不放的咱們說了也不算,倒是陳琦呆在家裡怕是要難受了。陳六郎出來了,必是要找他麻煩的。”
“要不,想個法子把他再弄進去?”杜昭提議道。
“媽媽?”鄒晨失笑,“以往是他做錯了,所以陳宗長才會把他關起來,咱們縱是再想辦法,只要不涉及到陳家的利益,陳宗長是不會處罰他的。以後陳家若是再來送禮,比以往再小心些就是了。”
“這大宅門裡面的事情就是麻煩!”杜昭撇撇嘴,在鄒家過了幾年清心的日子,她是實在不想再去過那種提心吊膽處處需要防備別人的日子了。
“丁先生在閒著還是在忙著?”鄒晨隨口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去看了一眼,丁先生正在書房監督著七郎寫字呢,我看七郎撅著個小嘴似是滿肚子委屈。”杜昭說完了後就捂著嘴輕笑,深為小七可憐。丁賢之這月餘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趣,看到小七非常聰明,意是有了指導小七的意思,每天除了給鄒晨講經說史,陳琦來時他給指導一下功課,便把剩下的時間都用到小七身上了。
鄒晨看到後,便暗暗的令杜昭上上心,讓丁先生身邊的幾個女使小心侍候著,萬不可怠慢,又悄悄準備了豐盛的禮物和二百兩銀子送到了丁賢之在洛陽的家中。丁賢之知道後,不在意的笑笑,可是以後再指導起小七來卻更嚴肅了。只是苦了小七,小小年紀正是愛玩愛動的年齡,卻每天被拘在家中寫字讀書,比後世的那些學生們不知要辛苦多少倍。
“丁先生的年禮都備好了嗎?”鄒晨看著石竹石燕在收拾書桌,突然想起來了馬上要過年,丁先生是肯定要歸鄉過年,走時要送年禮的。
“準備好了!”杜昭笑道,“哪裡還用安排,劉成早早的就把東西給準備的齊齊停停。單子我都拿來了,您瞅瞅”說著從荷包裡拿出來一張禮單來。
鄒晨接過看了看,不過是一些布匹、酒、文房四寶、茶葉之類的,想了想道:“前幾天,陳家不是送了我一小塊龍涎香,我覺得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