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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胡飛仙劉亦白也跟著說了一番客氣,和李敬德說的相同,無非是說自己認為德行和文章都不如陳琦,可是陳琦卻請了他做催妝人,深感慚愧。
陳宗長臉上有些尷尬,一時沒有下得臺。看著這四位重量級的催妝人,不知自己該怎麼說,幸好到底是積年的老狐狸,便打了個哈哈,說能請到你們四位為催妝人,乃是陳家的福份。
幾位少年衙內便說,等到陳琦成親的那一天,自己的父親都會親自前來賀禮的。原本知州和通判能親自來陳家參加婚禮這是一樁喜事,可是陳家的正堂卻偏偏氣氛詭異。
陳六郎面上呵呵地笑,卻是目露寒光,恨不得把陳琦抓過來咬上幾口。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話,被陳宗長呵斥到一邊去了。
陳宗長的弟弟陳瞬看到兄長的院子裡起了隔閡便束著手站在一旁看笑話,他的孫子玢哥拉了拉他的袖子問他怎麼辦,他低聲讓孫子站在一旁千萬別說話,只當從沒有請過他做催妝人。
另一位陳六郎交好的族兄,眼見得來的不是知州的兒子便是通判的兒子,哪裡敢伸頭,躲到一邊去了。
陳琦和陳十三卻不管這些,父子倆人和這四個衙內談笑風聲,高談闊論,好一番契闊。
過了一會,陳忠又興沖沖的跑來,聲稱到吉時了,並稱外面的馬車已經準備好,就等著二十四郎和催妝人出發了,便看到催妝人果然換成了其他人。他垂下眼簾,一聲不吭,一臉笑意的站立在一旁。
陳宗長便咳嗽了一聲,讓陳琦和四個催妝人收拾一下這便去鄒家莊吧。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出了正堂,敬哥笑嘻嘻的跟在陳琦的身後,一臉的與有榮焉,走到門口的時候悄悄向爺爺拌了一個鬼臉,陳忠使勁瞪了他一眼,敬哥吐吐舌頭低著頭跟著陳琦往外走。
陳琦走到門口象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說道:“玢哥,你今日若是無事,可否幫我管管事情?到晚上嫁妝來了,你幫著陳忠和幾位管家對嫁妝單子,可行?”
玢哥沒想到還真有自己的事,漲紅了臉使勁點了點頭。陳瞬含笑看著侄孫支使自己的孫子,絲毫不加阻攔。
陳琦嘴角含笑而去,留下陳宗長和那幾位已經定好了的催妝人,傻怔怔的站在堂內。
陳宗長清了清喉嚨,問陳十三“十三呢,這催妝人的事情怎麼沒事先和我說吶?”雖然有不滿,可是面對這個兒子,他卻還是發不起來,畢竟父子同登科,陳家的希望全系在這倆父子身上了。
陳十三挑挑好看的眉毛,看了一眼正堂內的眾人,笑道:“知州和通判長子為琦兒催妝人,這豈不正說明我陳家在宛丘的體面嗎?”說完之後彈了彈自己身上的綠色官服。
陳宗長聽到次子這樣說,便尷尬的笑笑“是啊,確實是體面,體面!咱陳家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體面了。”只是笑聲裡帶著那麼一點不在自在。
陳琦在院外看著碼得整整齊齊的硃紅漆六禮盒,嘴角微微挑起,晨妹妹,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一聲鞭炮響起,眾位衙內騎上高頭駿馬,在陳琦的拜託聲中縱馬出了陳家的大門。
到了中午的時候,在一陣震天的鞭炮聲中,從宛丘而來的陳家催妝人,踏入了鄒家莊。
眾多的幼童圍在陳家派來催妝的人,好奇的相互詢問,新郎官怎麼沒有來?怎麼來的全部不是新郎倌?
便有大人在後面拍了他一下,呵斥他不懂規矩,這是來催妝的,又不是來接新娘子,新郎倌來做什麼?
鄒正達鄒正業站在鄒老爺子身後,樂呵呵的看著這些衙內們下了馬,然後愣了一下,怎麼來的全是陳州府的頭面人物的衙內?隨即兩人臉上的笑容更深,這是證明陳家對自家女兒的看重。
而鄒家來觀禮的親戚們站在前院中伸長著脖子看著來的全是衙內們,紛紛咂舌,相互說著鄒晨好福氣,居然催妝人能請得動知州和通判家的小衙內。
而奉命來打探訊息的石竹石燕,看到催妝人來了之後,讓石燕留下繼續看,石竹則是一溜煙的跑回了鄒晨的院子裡,向黃麗娘和柳氏繪聲繪色的說起了前院的事情。過了一會,石燕也回來了,更是興高采烈。
“主母,主母”石燕跑的滿臉通紅“我打聽清楚了,陳家來請催妝的居然是知州和通判的長子,另兩位衙內則是錄事參軍的長子。他們送來的六禮盒我也看過了,有豬有羊,有金有銀,茶葉和布匹一樣沒少,和魯媽媽說的一模一樣,”
被提到名字的魯媽媽,便呵呵的笑。
美娘坐在柳氏身邊,拉著母親的手,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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