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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做過有傷天和之事,然而今日鄒正義竟然侮我與其弟妹有染。此事我若是就此罷了,以後我還怎麼出去見人?以後你兩個兒媳還怎麼出去見人?二十一叔,從此之後,天下還有我容身之處嗎?”
鄒老爺子見他這樣說,一時也沒了主意。方才他只是想趁他不注意跪在地上求他,只要他跪了,鄒正文便落了一個不敬尊長的罪名,縱是自己的兒子是誣告,這鄒正文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這樣就只能私了,卻沒有想到被他一眼看穿搶先跪了下去。
馬氏眼珠一轉,突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的兒啊,我苦命的兒啊,我不活了,一村的人看我們老實巴交好欺負,個個都來欺負我們啊,我不活了”
這時,里正和村保得了訊息分別往這裡趕。到了之後看到馬氏躺在路上擋著一群村民正在滿地打滾大哭大嚎,鄒正文一臉怒氣瞪著鄒家眾人。
里正大嘆了一口氣,不省事啊不省事,鄒瑞你個老小子,你家三天不出事你就不舒服是不是?
里正分開眾人,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在這鬧什麼?都閒的身上癢了是不是?”
村保看到兒子也在,拉了鄒正文站在一旁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待問了幾句之後氣的渾身發抖,站到鄒老爺子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鄒瑞,你個老混蛋,你敢唆使你兒子玷汙我兒子清白,今天定不與你罷休!”說完袖子一卷拉著他的手就往宗祠方向走。
里正愣了愣,這時有人挨著他把事情給他講了一遍,他聽了以後一跺腳,嘆道:“這?這都什麼事啊?這鄒大真是個禍害!”
眾人鬧轟轟的到了宗祠,早有人去請幾位族老,老族長這幾日老風寒犯了不便出門,便讓幾位族老全權代理。開了宗祠大門之後,鄒正文先跪在宗祠外面拜了祖宗,然後紅著眼睛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待他講完,黃柳二人也上前把事情重新給講了一遍。
幾位族老陰沉著陰問鄒正義可是親眼見到他們私會之事,鄒正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村保冷笑道:“鄒大,你說我兒子與人有染,卻說不出來是何時何地,可是你與別人有染,我卻能說出來何時何地。”
“就在上月初三,巳正時分,我從你家門口經過,看到那李家堡的李陳氏從你家正院出來,慌慌張張身上的衣裳都沒有穿好。你可敢說沒有此事?”
那鄒正義一聽到李陳氏,上月初三,巳正時分,這幾個關鍵詞,驚的臉色慘白,雙手雙腳發抖。鄒老爺子驚疑不定的盯著兒子,兒子那天只是失手打了小妮,怎麼還會有一個李陳氏?
“說,你與那李陳氏是何關係?”村保一聲大喝。
鄒晨突然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穿來的那天嗎?她偷偷跑到母親身後捅了捅黃麗娘,黃麗娘側過身,她低聲道:“那天,就是我被爺爺用門栓打了的那天!”
黃麗娘掩嘴驚呼,“那天?就是我家小晨被打個半死的那天”
鄒老爺子聽了這句話搖了幾搖,艱難的開口道:“那事,是我,是我做的不對,老三家的,我,我給你賠不是了”說完向著黃麗娘便行了個大禮。
鄒晨對古代的禮儀只知道個一星半點,然而剛才鄒正文堅決不肯讓鄒老爺子下跪,這足以證明小輩是不能受長輩的大禮。她趁著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鄒老爺子磕了三個頭,“爺爺,您是要逼我娘去死啊。我娘她是您的兒媳婦,怎麼能受您的大禮啊!爺爺啊,”
黃麗娘才反應過來,也跪在了地上給鄒老爺子磕頭。鄒老爺子本來沒有此意,當眾給兒媳婦行禮是為了讓眾人不再提此事,被小孫女如此侮蔑,氣得臉色煞白,身子不斷搖晃,用手指著鄒晨顫抖著說了好幾聲“你,你,你”,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宗祠前鬧哄哄的,幾位族老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鄒老爺子,搖了搖頭,也沒有人去管他。只有馬氏撲到他的身邊拼命的搖晃他,過了一會,鄒老爺子悠悠的醒轉,只是臉色金白如紙看著嚇人。
幾位族老商量了一會,然後宣佈:鄒正義無故造謠自家弟媳與族兄有不潔之事,處以三十板子的刑罰,立即執行。從此之後,此事不許任何人再提,若有再敢私下傳說此事者,一律十板子。
當下,族老指定幾名村漢為行刑者,脫了鄒正義的褲子把他摁到地上結結實實打了三十板子,打完板子之後又責令鄒老爺子交罰金一貫以做宗祠清潔。
朱氏和馬氏待到打完了板子才戰戰兢兢走上前去,把鄒正義給拉了起來,一人扶了一邊的胳膊低聲哭泣。小兄弟四人冷冷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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