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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不過是糊弄糊弄在下而已。”語氣雖輕,卻爬滿了不屑。
“比公子那塊七彩琉璃翠更好的,小店怕是沒有了,不過,小店有一工匠,手甚巧,這是他昨個才雕成的簪子和步搖,公子看看成不成?”
一柄簪子和一個步搖躺在盤子裡,簪子是用的木頭?我不解地看向掌櫃。他笑道:“此木乃檀香木,自然會散發出檀香氣。我一吸氣,果然有清淡的香味。而那步搖,則是普通白玉雕成的,可是雕刻之細緻,讓我很是讚歎。
“就這兩個吧。”正準備付錢,那掌櫃似乎看見我腰上的玉佩,忙恭敬一揖:“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怎麼敢讓主子掏錢。”
於是,我就這樣吃了白食。
我將簪子和步搖收好,下一站——酌樓,準備吃我的第二頓白食。走著走著,突然,前方鬨鬧,我不由好奇,走上前湊湊熱鬧。
“你小子敢多管閒事!”一個灰色長衫的男子搖著手中的扇子,完全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身後儼然跟著四個短衫打扮的家丁。
而他對面,一個黃衣男子長身玉立,一派儒雅,非常地書卷氣。“你們強搶民女就是不對,你們至我墨鸞律法於何處!”他聲音激動,喲,是個好人。
“我告訴你,今兒這人我是要定了!”他一揮手,後面的家丁正要往前衝。“哎,等等!”我從人群裡擠出去,站在兩人中間,冷冷道。“喲,以多欺少呢!”所有人皆一愣。
一會兒,那個灰衣打扮的公子皺眉惱怒地問道:“你小子哪冒出來的,找打是不是!”“呵呵,自然不是。”我轉身向黃衣公子一揖,又轉回來皮下皮肉不笑地道,“兄臺如何稱呼,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搶強民女。”
他似乎惱了:“我是當今御史大夫之子,堂堂左軍教衛童昆。你小子不想找死就給我滾遠點!”我不理他,嘿嘿一笑,對摔坐在一邊的被搶女子道:“這裡是一百兩銀票,你快走,剩下的交給我。”
“可是”“別可是了!快走!”我連推帶拽地把她弄走,旁人還處於莫名其妙中沒回過神來。
那童昆見我放了他搶之人,惱羞成怒,想攔,人卻已經跑遠了。這氣,自然也只能撒在我們身上了。一揮手,就讓人上前揍我。我當機立斷,拉起那個黃衣男子就跑。我剛拉上他,他吃驚不小,愣愣地問道:“怎麼?”我氣急敗壞地嚷道:“愣著做什麼!跑啊!”
兩人不知跑了多久,終於甩掉那些人了,我扶著牆根喘氣,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雖是男子,卻很文弱。
“姑娘。”他臉紅地喚我一聲,我吃驚地摸摸假喉結,掉了。見他這副害羞的樣子,玩心頓起。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嫌慢嗎?嫌慢的告訴我。。。
花宴——與美人同行
我故作害羞地低下頭:“公子”欲言又止。“姑娘有何事但說無妨。”他一臉真摯,面色卻更紅了些。“公子可知男女授受不親。”我聲音輕顫,顯得有些緊張和無措。
“在下會負責的!在下會上姑娘家提親的!”他一仰頭,堅定地道,“不知姑娘家在哪裡,明日我便上門提親!”
“小女是朝中右相落秦的妹妹落雁,那小女便在家中靜候公子佳音了。”說完匆匆跑開。看似害羞,實則憋笑憋得實在難受。
“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路跑著回了皇宮,酌樓是沒去,省得再惹麻煩。我笑著回了染塵殿,太可愛了。“王上在啊。”我早已叫出習慣,從未想過改口。
“路兒要不要換個稱呼,王上,顯得生疏了。”他走過來拉我坐下,“用膳吧。”也是,當年在白鷺的時候喚白承風照樣是三哥,什麼禮數,統統靠邊。“那,我喚你任玥,好不好?”“好。”他一抬眼,雖未笑,目光卻異常柔和。
吃完又被拐去了御書房,他批著批著突然道:“路兒,三日後,有‘花宴’。”“‘花宴’?”“墨鸞習俗,其實是為王上選妃所設。”他看著我,我挑眉,“不過,這次,是想為楚和秦選妻子。”
“你何時起了做媒人的念頭?”我好笑地看著他,良心大大地壞。“只是看他們似乎太熱心了。”“熱心?為你鞍前馬後的,你就這樣待他們。”其實我並未真正理解他的熱心為何意。
“塵兒似乎有些意見。”“恩,我的大嫂二嫂自然要我滿意才行,說好了,不準亂賜婚!”“好。”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所以我決定娛樂他們一把。
大早,我窩在榻上看書,墨淺吟認真地批閱奏摺,晚楚和落秦結伴而來,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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