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又有天下第一伶人的頭銜,真是極品啊。我第二,按照倒過來的順序還是第二個出場,今天三甲表演的都是琴,真是很能分出高下。
於又畫這段時間也是苦練琴技吧,她的琴聲時而婉轉,時又大氣磅礴。她與我雖一樣是未來的王妃,可是因為沒有過門,所以不能穿著白色。那我身上穿的又是什麼?
到我了,我又扣上了白承風指定專用產品——面紗。我長得有那麼漂亮嗎?還真怕誰搶了去。他對自己的長相也忒沒有自信了點。我依舊一身白衣,只是繡花變成了薔薇,腰間綴著金穗,發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支極大的鏤空的純金髮簪,簡單而高貴。
“今日小女子獻上一首《醉赤壁》,希望不汙了大家的耳才好。”眾人顯然對於楚辭會為我伴奏更加好奇。
話說回來,其實讓楚辭伴奏顯然比讓白承風有難度得多。白承風是我未來夫君,幫我那是自然的,可是要讓楚辭這樣極難琢磨伺候的人伴奏,絕對是要耍些手段的,更何況,他連‘雕尾’都借於我。
很完美,一曲終了,不知是給我面子還是給楚辭面子,眾人一致叫好。我也如釋重負。我轉身向楚辭輕吐了下舌頭,皺鼻笑起來。他還是保持著千年不變的笑臉,向我頷首。
走入內殿:“我以後還可以去找你玩吧?”“自然了。”他身後的小廝抱著‘雕尾’,他一拱手:“那楚某就先告辭了。”我也學他的樣子一拱手:“後會有期。”他面上笑意更濃。看著他的背影,唉,真像個仙人。
白承風的內侍引我在他身邊坐下,“三哥,不錯吧。”我輕聲道。他看著我:“很好,剛剛父王還在誇你呢。”“真的?有沒有賞啊?”我屁顛顛地樂道。
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又詩想要什麼和我說便是了。”“金子。”我一本正經地道,“不對,要銀票,這樣帶著方便。”
他無奈地笑了:“好,明日我差人給你送去。”真的?我一眼鋥地亮起來。
我一閒,又開始打量起四周來了。墨王今日只帶了一位“三哥,那墨王身邊帶著的,不會是他的男寵吧。”我笑著問。他看了我一眼,搖搖頭,似無奈地說:“那是墨鸞的左右丞相,今日來的是右丞相。”“哦。”不是皇族,竟然著黑色,看來地位超然啊。
我沒多問,繼續打量,墨王身後的灰衣勁裝男子也從原來的十人減少到現在的四人。還有一位丞相別是帶著手下夜探皇宮去了。而藍王更是將侍從減少到了兩人,而且都是女子。
白王的賞賜還是有的,一對白玉如意,黃金百兩,綾羅綢緞二十匹,待遇還真是不差啊。不過我更加期待明天白承風送來的銀票,畢竟白王的這些玩意兒都是不實用的東西。
不過意外地是墨王和藍王也有賞賜。藍王賞下的是一套藍色的衣服。被送得‘聚紗’,而且是藍色‘聚紗’的,那是藍雀的最高禮節。
本來我是有些不屑的,竟然送套衣服,可是聽白承風這麼一說,反倒讓我驚訝不已。而且貌似收到這件衣服的只是我,想想人家那手段,知道我是真正白鷺老大的未婚妻,馬上來拉攏。
於又畫和那個第一——祈雲國飛雲公主姚若梨,收到的是藍國特產——藍田玉。說實話,比起這件‘聚紗’,我更想要那塊玉,這件‘聚紗’雖然尊貴,可是就因為它珍貴,換不得錢不說,平時也穿不得。
世間真正見過‘聚紗’的有幾人,我大搖大擺穿著這件藍色‘聚紗’出門,沒準就被誰誰誰告發了,說我對藍雀國不敬呢。
唉~墨王倒是平等對待地一人送上一塊叫‘暖寶’的石頭?我看著粗粗的不像玉。聽說產自墨鸞的菊城,俗稱“冷不怕”,聽說冬天帶上了可保全身溫暖。這麼神奇?我才不信呢。不過後來我信了,而且是非常相信。
可能是最近一直緊繃的神經徒然就鬆了,弄得我現在意興闌珊的。不停地打哈欠。“又詩累了?”白承風輕攬住我,讓我靠在他肩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曖昧著曖昧著也就習慣了。
好不容易熬到宴會結束,坐在風王府舒適的馬車上,我就泛起困來了。“又詩累了就睡吧。”恩,反正每次都是這樣,我睡著了,白承風就直接將我送回房間。
聽說兩月後是中秋佳節,宮裡有場家宴,白承風最近就忙起來了,我也樂得清閒。
這不,我又換上了男裝開始了我的偽單身生活。街上真夠熱鬧的啊,頗有過節的氣氛。剛從豐香樓出來,打算給生了病的典玉買塊玉佩,這丫頭對我是真好,我從來沒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所以總是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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