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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見不到皇上,和皇后商量一下也成。
一珍想了想,點點頭,整理好衣裝,便到勤政殿去見庾相。
也許是因為懷蘇的緣故,庾相對一珍,總有種說不清的莫名感覺,有點討厭,但又有點佩服。
那一年,庾相以為自己的獨子終於長大成人了,誰知道,喜歡上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太子妃,如今的皇后。
原本他也不知道那是太子妃,庾相在這裡見過這個女人,當時就驚的差點一屁股跌坐下去,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兒子畫中的,日思夜想的女人。怪不得,憑藉他的權勢,在京城及周邊都找不到這女人呢!
懷蘇算是被她誤了,竟然為了她,到現在都不肯成婚,而且一直求著自己在暗中相助於她,唉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有這麼個像自己的兒子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痛。
“庾相這麼早,有什麼事兒嗎?”一珍讓王富貴攙著,坐在邢風一貫坐的位置上,座位上鋪了一層貂皮,很是暖和。
“回皇后,臣得到密報,宋國的細作已潛入帝都,人數多少尚不清楚,只知為數不少,因其化作商人,所以”庾相壓低嗓門兒說道。
一珍皺眉,道:“宋國與我大梁國素有嫌隙,此番派遣大量細作進京,必定有所圖謀,庾相,你老實說,現如今可有朝中大臣受傷麼?”
庾相眼皮子一跳,這個皇后,果然有點兒能耐,一猜就猜到點子上了。遂也不敢怠慢,悄悄的說道:“兵部尚書今天早上在上朝途中遇刺,好在傷勢不重,只是傷到了皮肉。”
一珍冷哼一聲,道:“哼,好大的膽子,前次擄劫本宮的帳還沒和他們算呢!這次竟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殺人!去查,一定要查!”
庾相一頷首,說道:“臣自會盡力,不過,京城中的可疑人物,不只是宋國人,還有”他欲言又止。
“還有哪國人?”一珍盯著他,語氣不急不緩,彷彿早已預料到,就等著他開口似的。
“還有,齊國人。”
“是麼?齊國向來與我梁國交好,宰相大人可不要抓錯了人呀!”
“臣知道了。”
庾相怏怏的走了,一珍看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狡猾的很,只不過,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獵人!
王富貴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悄悄遞上一根捲了很小的紙條兒,低聲說道:“娘娘”
一珍拆開一看,頓時露出笑容,採葉見了,連忙打聽道:“娘娘,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
一珍睨她一眼,笑道:“該你高興才對,你的表少爺要來啦!”
採葉愣住,繼而羞紅了臉,喃喃道:“他來做什麼?”
冬逝(三)
隔了幾天,大雪好容易不下了,梁國皇宮裡便迎來了尊貴的客人,齊國鎮國大將軍沈俊的侄子,官居右武衛大將軍沈燁,亦是梁國皇后蕭一珍的表哥。
這件事雖然沒有伸張開來,但一珍還是大大方方的在紫宸宮中宴請了他,見面時,沈燁含笑拉過身後的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兒,說道:“珍兒,你看看他是誰?”
一珍屏住呼吸,盯著那男孩兒,剋制住激動,笑道:“是是衍兒,是衍弟弟。”她衝上去一把抱住他,摸著他的頭,喜極而泣,“都這麼高了,五年了我走的時候,你才那麼點大,如今,到像個大人了。”
蕭衍掙脫開,笑嘻嘻的說:“我本來就是大人了。”
沈燁輕咳一聲,說道:“你不知道這孩子好,好,你不是孩子,我和你姐姐說話呢!珍兒,你不知道,他太無法無天了,姑母把他帶在身邊,他說不願打擾姑母和姑父的二人世界,就跑回皇宮去,可是在宮裡住了幾天又嫌悶的慌,私自跑了出來,幸虧被我逮到,若是遇上那些亡命之徒,哼哼!”
“哼什麼哼,我的劍法如今連母親都說很好了,還怕那些人?”蕭衍滿不在乎的翻了個白眼。
沈燁頓時氣結,一珍笑著看他倆鬥嘴,只親自添了熱酒,微笑不語。
兄妹三人便一起閒話家常,一珍問了父母的情況,又大致問了宮中的情況,沈燁都一一作答,又笑道:“你公公邢明,他現在經和姑母做了鄰居,有空的時候就和姑父切磋劍法,還指點衍和恩的劍法,而且他目光遠大,竟然盯上了姑母腹中的胎兒。說是姑母此胎生出來的孩子,一定要認他做乾爹。”
一珍邊聽邊笑,想不到邢明竟然開化的這麼快,大概是見了母后,什麼恨意都消失了,唯獨只剩下了愛,卻不知父皇會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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