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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蘭兒死了嗎?”
邢風怔住,皺眉道:“朕聽說了,這好端端的,蘭兒怎麼會死呢?”
一珍指著安若怡,怒道:“蘭兒怎麼會死,你最好問她!”
安若怡無辜的看著邢風,飽含淚水的眼睛訴說著不解。
邢風嘆了一口氣,說道:“皇后,朕知道,蘭兒是你從齊國帶來的,她死了你心裡很難受,但是,這和若怡無關呀!”
“無關嗎?哈哈!人就死在她的關雎宮裡,能說無關嗎?”一珍真的想笑,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
“這這”邢風無奈的看著他所愛的兩個女人,有些不知所措,最後,他只能放軟了口氣,對一珍說道:“珍兒,不管此事和若怡有沒有關係,你都不要怪她好嗎?就當,是朕欠你的,好嗎?”
“哈哈哈哈”一珍笑的前仰後合,淚水肆意的流淌在臉上。
邢風和安若怡不解的望著她,她笑夠了,哭夠了,噙著淚對邢風說道:“皇上,我只怕,到時候您欠我的太多,這輩子都還不了!”
廢后(一)
錢太醫面如死灰的站在那裡,他剛剛給貴妃把脈,本來按照平時的說法,貴妃和胎兒一切安好。可是,貴妃不知怎的,忽然說她肚子有點兒疼,感覺到胎動有些不正常。
她這麼一說,錢太醫就汗如雨下了,因為那平穩的脈象,分明在告訴他,貴妃沒有事,甚至在告訴他:貴妃沒有懷孕!
他緊張,他在流汗,他害怕了,後悔了。後悔為什麼當初要答應這個女人作假,那可是欺君之罪呀!
“娘娘的脈象平和,應該,應該沒什麼大事可能,可能是積夏之症,無須用藥,臣,臣覺得還是喝點安神湯吧?”錢太醫哆哆嗦嗦的說了這些,準備起身去準備安神湯。
“慢著,”貴妃輕巧的叫了一聲,語氣平淡,柔柔弱弱的。“錢太醫的兩個兒子如今聽說可出息了,醫術已經能和杏林桓家相媲美,現在沒人敢看不起他們了,真是孺子可教。”
“這多虧了娘娘提攜。”他不明白,這時候怎麼忽然扯上了他的兒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做父母的不管犧牲多大,都希望他們能夠平平安安的,你說是不是啊,錢太醫?”
錢太醫的腿抖如篩糠,腦門上的汗滴滴的往下流著,他舉起袖子擦了擦,卻很快又流了下來。
“娘娘,您有話不妨直說,老臣知道,自從老臣做了假之後,老臣的腦袋就不是自己的了。娘娘有皇上的寵愛,可以相安無事,可是臣”
“錢太醫,本宮也是為了你好,如今,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可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本宮到有個好辦法,讓咱們都不必那麼心驚膽戰的,只是要委屈一下太醫你了。”
錢太醫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只要娘娘能饒恕老臣的那兩個兒子,老臣就是搭上這條命,臣也不後悔。”
安若怡笑了,她一邊笑的無比詭異,一邊輕聲說道:“太醫,本宮就等你這句話了。”
夜晚,紫宸宮裡異常的寂靜,自從蘭兒死之後,這裡就再也沒有了歡笑。那丫頭最喜歡搞怪逗人開心,如今她不在了,眾人總感覺身邊缺了點兒什麼,紫宸宮最受寵的宮人不是死了就是走了,大家都提不起精神來。
而皇后,因為文淵的那段話,整日活在對邢風的怨恨中,雖然現在沒事了,但如果當初不是桓知秋救了自己兩次,她和孩子,恐怕早就雙雙魂歸離恨天了,讓他們得逞,死的未免太窩囊!
一珍抱著孩子,看著小皇子潔淨的面龐,口中呢喃道:“我的兒子啊,你可知道,你父皇容不下我們,咱們可真是命大呀!要不然,咱們母子只能到地府去伸冤了。兒子呀兒子,你若真喝母親心意相通,將來,就要為母親報這個仇!”
她只管自己呢喃,不覺身後出現一抹黑影。
那名影子站在她身後,忽然拜倒下去,低聲道:“參見主人!”
一珍回頭一看,知道是如歌,便問道:“你都想好了?”
如歌不起身,恭敬的答道:“是,從今以後,如歌只會效忠主人您,不會再理會旁人的命令!”
一珍點點頭,把孩子放下,扶起如歌,說道:“很好,不過你要記著,你決定效忠於我,蕭毅就不會容下你,所以,如果你一旦背叛,不僅本宮會要了你的命,蕭毅也會找人殺了你。”
“屬下明白!”如歌堅定的點頭,隨即問道:“不知主人此次安排給屬下的任務是?”
一珍的眼中冒出火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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