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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楠木椅子上,手肘依著扶手,神色淡然,好似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
我火從心起,她越是這般淡然,我只覺得她心中越是有鬼。沉聲道:“皇長子哭鬧一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又不是什麼大病,何必要你親自抱著去打擾皇上呢?本宮真是沒看出來,姐姐有這樣的心思。”
她不說話,只是輕瞥了我一眼。
周貴敏忽然說道:“自古以來,用孩子來吸引君王的注意力不在少數,據說前朝有位妃子為了吸引皇上的注意,就不停的拍打孩子,讓孩子哭鬧,誰知後來那孩子時常哭鬧竟然死掉了。”
眾人聞之色變,安若怡臉上更是青白陣陣,只聽她幽幽的說道:“本宮以為周賢妃出身武將之家,不通文墨,想不到竟然能說出這樣的典故,真是令人佩服!”
貴敏正欲發作,我睨她一眼,她立刻按耐下來,臉別向一邊。
元瑤冷笑道:“貴妃不也是出身武將世家嗎?真是奇怪,武將世家裡還能生出貴妃這樣的人物,真是哼哼!”她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知道她的意思,安若怡從小就沒有家人,對外雖然說她是武陽安家的人,但是誰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也有人曾懷疑過她的身份,卻礙於邢風的面子,沒有道明。
安若怡聞之果然臉色極其難看,我怕再這樣吵下去會不可開交,只道:“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本宮乏了。”
眾人行禮之後欲離開,我又說道:“姐姐且慢,妹妹有幾句話要單獨對姐姐說。”安若怡怔住,只好留下,元瑤和貴敏走時,狠狠瞪了她一眼。
待人都走了,安若怡問道:“妹妹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何必要等眾人走了之後再說呢?”
我冷笑道:“和你單獨說,是不想讓別人看輕你!”我走下鳳階,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盯著她:“本宮很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人,本宮安排好的一切,最討厭別人去破壞!姐姐能利用皇長子來破壞皇上寵幸別人,本宮到真是沒看出來!”
她並不避開我的目光,語氣柔和卻嚴厲:“你以為,上次你派人在馮昭儀那裡攔住我的人,我不知道麼?就因為知道,我昨日才親自出馬,我到要看看,風哥哥他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還是心心念念我這個舊人!”
我們都惡狠狠的瞪著對方,誰也沒說話,但隨即若怡就垂下眼瞼,嘆道:“一珍,我和你說過的,我愛風哥哥,愛是自私的我真的,真的做不到把他往別的女人身邊推,你不愛他,所以你能做到。”
她的聲音哽咽,令人聽了心疼,我也放緩語氣,說道:“姐姐,就算我愛他,我也必須把他往別人身邊推,因為我是皇后!而且,珍兒再次提醒姐姐你,很多人覬覦後位,但有時身處後位並不危險,危險的是離皇上最近的人,你那麼受寵,那四個人嫉妒你怨恨你,尤其是元瑤,你昨日如此行徑,恐怕她真要恨毒了你呀!”
誰知她竟笑了笑,輕聲道:“陸元瑤?她未必就奈何的了我。”
我心底冷笑:也許陸元瑤奈何不了你,但樞密使一定能奈何你!
送走她,我立刻擺駕去勤政殿。
此時,大臣們剛下朝,有幾個事情緊急的要到勤政殿去和皇帝再行商量,所以殿內只有邢風並幾個首要大臣在列。
我已顧不了這許多,徑直走進殿內,眾人已不覺得稀奇,因為太上皇曾經和他們說過,如果新帝解決不了的問題,可以問問皇后的意見,而皇后出入勤政殿自由,早就是大家公認的事實,只是新帝登基一年來,我還未到過這裡。
眾人見我來,紛紛下跪請安,我擺擺手,算是免禮。走到邢風面前,我倆之間隔著一張御桌,李德全看到我的臉色立刻緊張起來,以為我又要和皇帝吵架,慌忙使眼色讓大臣們出去。
有幾個乖覺的馬上閃身出去了,可還有幾個或有急事,或不明事理的人仍等著。
“皇上昨夜沒有寵幸惠妃嗎?”我不想和他廢話,單刀直入的問。
他眉毛輕輕一揚,不耐煩的說:“昨日皇長子病了,朕前去探望。”
我怒道:“皇長子病了請太醫即可,何勞皇上親**問!”
邢風慢條斯理的說道:“皇長子是朕唯一的兒子,朕當然會多多關照一些。”
“皇上若肯雨露均霑,後宮之中不出一年必定能為皇上多添子嗣,臣妾也是為了皇上為了國家著想,若是皇上再一意孤行,獨寵貴妃,莫要怪臣妾行中宮大法!”
邢風未料我會說出這樣的話,瞪著我,良久才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參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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