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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很是敏感。在英雄聯盟的世界裡,能量無處不在,英雄們的修行便是一個將體內能量積攢釋放的過程。
為了將積攢下來的能量與自然界原本就存在的能量進行區分,英雄們第一次創造出了法力這個詞彙。英雄們可以將法力溶於攻擊招式內從而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法力的用途多種多樣,可有一點是確定的,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任何一位英雄能夠將法力驅使的如同泉水般從體內噴湧而出後還能凝結成護甲的。
“阿卡麗小心!”孟多邁著大步,一手拎著他那把鏽刀趕來助拳。“我把他抱住,你快將他敲暈!”
孟多身長八尺,雖然邋遢體格倒是十分的結實,比起胖子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趙信被他一個熊抱,只覺得肺都要被擠出來了。難以承受劇痛的身體,使得精神本就處於崩潰狀態的趙信變得更加脆弱。
“喝啊。”孟多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懷中似抱了一頭小牛犢般難受。趙信乘此機會掙脫了孟多的鎖臂,以肩抵住孟多的腋下,左手死死扣住孟多的手腕,右手反扣住蒙多的肩膀,雙腿下沉紮了個低馬步。接著右腿一蹬小腹微收。
重逾四百多磅的孟多如同一隻破布袋般被重重的甩在了牆上,蛛網般裂紋如同漣漪一般向外一圈圈擴散。孟多渾身是血,艱難的站了起來,伴隨著轟隆一聲聲響,身後佈滿裂縫的牆壁再也不堪重負,轟的一聲頹然倒塌。
阿卡麗呆立在原地,孟多在電光石火間便敗下陣來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趙信如同一杆長槍傲立在原地,暮光防護(阿卡麗的W技,也有叫奧義!霞陣的,)的煙霧並不能持續多久,僅僅在下一秒黑霧便散去。留下阿卡麗神色複雜地舉著鐮刀遙指著趙信。
戰爭學院的建築秉承了古羅馬式的風格,顯得莊嚴而氣派。阿卡麗的兩個同伴,應她的要求也先一步來到了這裡。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走後不久,趙信意外暴走導致阿卡麗和孟多性命堪憂。他們更不知道的是,就在戰爭學院的深處,一棟歐式尖頂小圓塔內。一位頭髮鬍子全都花白的老人忽然睜開眼睛,望向孟多診所所在的方向,呢喃道:“符文聖體的氣息”
隨後他臉色一沉身形一晃竟消失在原地,空留一段回聲。“糟糕,聖體居然失控了”
暗影之舞!
阿卡麗再次一個舜身閃到趙信背後,她騰躍而已以足尖輕點趙信的左肩,彎腰收腹如同一隻螳螂舉鐮以待獵物。
看招,半月斬!
足尖再點,阿卡麗如同無根浮萍騰躍而下。一雙十字鐮如一對彩蝶上下翻飛,鐮鋒拂過,趙信的T恤衫“噗”的應聲化作了齏(ji)粉。
鋒銳的十字鐮可削金斷髮,卻僅僅在趙信裸露的胸膛上留下了兩道血痕。
“吼~”孟多趁著趙信與阿卡麗纏鬥的空當給自己猛紮了幾針腎上腺素,接著又從懷裡掏出幾瓶不知名的藥劑胡亂的淋在身上。
“阿卡麗,不要再留手了,我知道均衡教派向來以維護均衡為己任,喜歡救死扶傷不輕易動殺戒。可如果再這麼束手束腳的打下去,最後躺在地上的肯定是咱倆!”
孟多一手持著鏽跡斑駁的屠刀,一手握著盛滿藍色藥劑的試管,向著趙信直衝而去。白大褂直接被孟多鼓起的撐爆,裸露出來的肌肉呈現出病態的醬紫色。
燃燒吧!
孟多枯槁的臉龐上寫滿了痛苦,暗紅的血液從他的毛孔中咕咕流出,為醬紫色的面板填上了抹血紅。
暗紅色的血滴接連不斷的滴落在地,使得孟多腳邊的花草正無聲的乾枯發黑,像是被無形的火焰緩緩榨乾了生機。
阿卡麗將雙鐮橫在胸前,險而又險地接了趙信一記直拳。鐮刀上傳來的暗勁強大無匹,十字鐮差點脫手而出。
趙信並沒有乘勝追擊,再次站起來的孟多給人感覺如同一座移動的火山,正在無形的燃燒著周圍所有生物的生命力。
阿卡麗仍舊在猶豫,與趙信纏鬥的間隙她拼命地從天地中汲取壓縮著暗影之力,能夠再次施展暗影之舞了,若是配上她的獨門絕學刺客印記,想必拿下趙信不是問題。可問題就在於趙信只是精神崩潰處在狂化的邊緣,他的所作所為完全無法自行控制。說白了,趙信也是受害者,阿卡麗的使命雖是“修枝”然而卻從不殺無罪之人,面對趙信她實在無法下去手。
趙信面對兩人的夾擊,原本緊繃的身子忽然放鬆開來,仰望著星空,眸中赤紅色淡去,眸子在月光下蒙上了層黃色的光輝。外湧體內的法力鎧甲從小腿開始如流水般解體四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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