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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往後一靠,將門關上;然後抱著楚顏一步一步來到窗前的躺椅上。
有時候月色晴朗,他會在這裡看書;所以躺椅旁的木幾之上還擺著幾本書。
楚顏被他輕輕地放在椅子上,才剛來得及抬頭看他,他的身影就倏地覆蓋下來,她心下一跳,還以為他要吻她。
可是那張清雋好看的容顏僅僅停在了她前面;隔著一丁點鼻息都能溫熱對方面頰的細微間隙,顧祁慢條斯理地問她,“要投降嗎?”
投降?
楚顏莞爾,視線定格在他勢在必得的眼眸裡,吐氣如蘭,“殿下素來心比天高、無所畏懼。而身為太子妃,楚顏自然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和太子殿下同為一丘之貉,這才對得起頭上這太子妃的名號啊,哪裡能輕易投降呢?”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丘之貉
一個又一個的貶義詞從她嘴裡蹦出來,挑釁味十足。
顧祁眼中笑意愈濃,倏地把她抱起,轉而自己坐在躺椅上,而楚顏則被他安放在雙腿之上。
他雙手緊緊握住楚顏的腰,佔有慾十足地對她勾唇一笑,“既然不投降,那就戰場見分曉。”
下一刻,雙手倏地上移,輕而易舉解開她的衣襟,褪去了薄薄的外衫。
初夏的溫度還很怡人,楚顏裡面穿了件絲綢衣裳,外面則是被他褪去的罩衫。
因是在永安宮,白日又未曾出門,她連肚兜也只是隨意地系在脖子後面,更別提鬆鬆垮垮挽在腦後的髮髻了。
顧祁將她的裡衣外衣都一同褪下,外衫倒是拋在地上了,裡面的裙衫卻因為她坐在他腿上,而無法完全脫去。
索性就讓它凌亂撩人地掛在腰跡,而上半身卻已只剩下鬆鬆垮垮的肚兜。
月色從微微開著的窗外灑進來,在兩人身上披上一層朦朧明亮的光輝。
楚顏只穿著杏色的肚兜,面頰嫣紅地坐在顧祁身上,白玉似的肌膚裸…露在外,被月光一照更顯得膚白勝雪,而寬鬆的肚兜隨意地系在身上,效果比不穿還更撩人。
因為她胸前的豐盈自然地挺立著,將薄薄的肚兜都撐了起來,衣料完全無法擋住美好的弧線。
而脖子後面的帶子因為系得松,胸前的領口也落得極低,露出了一道引人遐思的幽深溝壑。
顧祁伸手輕輕一拉,拔下了她腦後的白玉簪子,一頭瀑布似的青絲悉數滑落下來,披散在香肩之上。有那麼幾縷調皮的髮絲甚至滑落在她胸前的溝壑之中,黑亮的秀髮與雪肌玉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血脈賁張。
顧祁的眼睛亮得像是黑夜裡的星辰,牢牢鎖住她,聲音裡帶著深沉的情愫,如同懶洋洋地曬月亮的百獸之王,好整以暇地問她,“太子妃不是不投降麼?怎的不反擊?”
喲,這還挑釁上了?
楚顏勾唇嬌笑著,自己伸手解開了脖子後的繫帶,肚兜一鬆,順著她的身體輕飄飄地滑落在顧祁小腹之上。
於是眼前未著寸縷的美好身軀以一種聖潔又令人心馳神往的姿態展露在月色之中。
楚顏滿意地看到顧祁的眼眸驀然沉了下去。
她輕笑著挑挑眉頭,纖細的手指慢慢地撫上他雙腿之間,故作驚訝地看著他,“我還沒反擊,殿下怎的就有了繳槍投降之勢?”
被她輕若無物地包覆在手心裡的小殿下生機蓬勃地長大了,滾燙炙熱。
顧祁眼神微斂,伸手覆上了她胸前的豐盈,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揉弄著,不時以指尖磨礪著柔軟細膩的粉紅花蕾。
感覺到楚顏身軀顫了顫,比前一刻僵硬了些許,他也勾唇一笑,幽深的眼眸裡燃起一簇火光,顯得妖冶又危險。
“你敬我一尺,我自然要還一丈了。”
兩隻手恰好包覆住她柔軟美妙的酥…胸,細滑的肌膚與柔嫩的觸覺似是上好的絲綢,而他時輕時重地拿捏著節奏,感受著花蕊在指尖綻放開來。
“舒服麼?”他毫無節操地問她,同時送她一抹微笑,彬彬有禮的樣子似是在問她今日天氣如何。
初夏的夜晚不冷不熱,但顧祁的手卻猶如冬日的烘爐,帶著火苗點燃她的肌膚。
刺激感從胸前傳來,然後一路爬進心裡,癢極了。
“還好。”她嘴硬,一副遺憾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他:你還能做得更好。
顧祁明明感受到了她的豐盈頂端挺立綻放起來了,而她卻偏偏做出一副不過爾爾的模樣,失笑。
“我會更努力的。”他像個好學又謙虛的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