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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義熙眉頭一蹙,腳下的步伐大了起來。
仁親王府外聚集了諸多人,因著皇后的轎輦到了門外,而黑騎兵卻沒讓皇后入門,雙方僵持不下,惹來百姓側目。
皇后眯起眼看著這緊閉的大門,她必須要確認,如果婁錦腹中的孩子果真是隻有五個月大,那便是匕安的孩子。
匕安為了她連命都不要了,自己唯一的指望也沒了,如今有了這個希望,叫她如何能捨棄?
一定要確認一次,紫曉這次信誓旦旦,想來必有其事!
而且仔細思前想後,婁錦懷孕這麼久,竟沒有太醫診脈,這事也太古怪了些。
皇后心中存疑,自然是要確認清楚。
“本宮傳太后懿旨,所有人等不得阻攔,否則本宮予以下犯上之罪辦了你們。”
搬出太后來,也是一時情急,她必須要賭一把。
黑騎兵們卻巋然不動,只道:“我等只聽從王爺的命令!”
皇后瞪起了眼,怒道:“刁民,真是要以下犯上了嗎?來人!”
“母后真是有興致,來到王府外大發雌威,不知道皇祖母要是知道了母后假傳懿旨會是什麼心情?”
皇后面上的神情變了變,她回過頭去,見那一抹月白由遠而近走來,緩緩地踱著步伐,優雅從容地看向她來。
臨到轎輦前十步左右,他停了下來,屈身行了一禮。
“因著王府這兩日有人生了重病,怕傳染所以本王就命下屬看住宅邸,不讓進亦不讓出。若有得罪母后的地方,義熙便在這裡向您賠罪了。對了,沒什麼事的話,母后還是早些回宮,我方才去看過六弟,也不知道因為何事東宮警戒。”
皇后看了下週圍,見黑騎兵者眾,怕是討不了便宜,只好頹然離去。
顧義熙看了眼皇后的轎輦,對黑騎兵道:“記住我的話,進出皆不可。”
“是。”
然而,儘管如此,謠言卻猶如一陣颶風,刮遍了京城每一個角落。
傳聞婁錦腹中所懷的孩子並非三皇子親生,而是太子之子。
而三皇子因為無法生育子嗣,所以便是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要挽留下來。
如此沸沸揚揚,鬧地好不歡實。
皇上每日接到的奏摺堆積如山,這兩日沒了那金丹,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夜裡總是鬧頭疼,便是請太醫來看,也不過是消停個一兩個時辰罷了。
想要讓太醫去確認,王府拱衛如鐵,根本不理會是不是聖旨。
如此,所有人都以為會不了了之之後,發生了一件極為古怪的事。
是夜,三皇子出了門,劉韜緊隨其後來到了平沙堰塞湖那。
“這湖水有多深?”顧義熙問道。
“聽人說湖水很深,淺的地方都有了十米左右。”劉韜不明白,三皇子最近怎麼總做些奇怪的事。
可三皇子卻在這附近堪堪量了起來。這一夜,便在這古怪的氣氛中,主僕二人一道度過。
而王府之內,婁錦正在酣睡,卻聽得悶悶的幾個響聲在屋內響了起來。
黑暗之中,一雙手抓住自己,她還來不及嘶聲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四肢被人困住,她動彈不得。
只聽得屋內陸陸續續的腳步聲,婁錦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些晃動的人頭。
再看那地面上微微凸起的一塊。
竟是挖地道?
“對不住了王妃,如若您懷的真是王爺的孩子,那我們會為了今日對您的不敬而謝罪,如若您懷上了太子的孩子,那麼,請容許我們做一個決定。”
那人壓低了聲音,粗啞的嗓音很低很沉,猶如黑暗中的魂魄顫抖,令人發瑟。
婁錦掙扎了起來,她想要出聲喊流螢,可那幾人的雙手似乎鐵鉗一樣,即便她氣喘吁吁,用盡全力,也依舊擺脫不了,更無法出聲。
一隻冰冷的手壓在了她的手腕上,婁錦瞪大雙眼,黑夜中,她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第一次寫上了懼怕。
他們,是顧義熙的拱衛者。
是朝中支援顧義熙的一黨!
他們不會容許她生下太子的孽種,更不會允許她背叛三皇子!
那人將手抽離了開來,沉痛的聲音傳來。“脈相不穩,可是我把不出是八月個的,彷彿月份更小些。”
那些走動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
一雙雙憤怒的雙眼盯著婁錦,似乎要把她刺穿!
“帶走!”婁錦來不及為自己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