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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子。”
那人退了下去,而站在藏空兩側之人道:“尊主,眼下最為關鍵的是這一味丹藥,皇上這兩日身子不大爽利,怕是拖延不得。”
藏空點了下頭,他自然是明白。
視線投在了那偌大的銅鼎上,他漸漸眯起了笑,這丹藥可是好東西啊。
“對了,你去那邊拿那白玉瓶子給你主子用上,他的腿可不能脫離了我這味藥。”藏空指著對面檀木桌子上的一瓶玉蘭瓶道。
那站在藏空身側的男子立刻低下頭來,諂媚一笑,道:“多謝尊主。奴才替五皇子謝尊主賜藥。”
藏空眯起了眼笑了笑,便再次閉上雙眼來。
低下頭來的男子緩緩退了下去,他欣喜若狂地帶著那藥瓶離開,而藏空身側的藥童卻皺了下眉頭,道:“尊主,您昨兒個才剛入宮給太后娘娘一個提醒,今天蕉城的據點就被挑破了,這”
“我也在懷疑,而且有這樣的辦事速度,這京中不出五人。”
藥童點了下頭,“那我便去吩咐各部,加強戒備。”
藏空沒有抬眼,也沒有反對,那藥童跟著藏空多年,雖不能全部看透,卻也明白尊主是同意了。
待這屋內只有藏空一人,藏空才猛的從榻上下來,廣袖一揮,一瓶瓶藥都轟然朝那大鼎下的火撲了過去,屋內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彷彿正是他滔天的怒火焚燒了起來。
此時,皇宮之中發生了一件看似平常又不太平常之事。
皇太后素來不愛到各宮去,唯有幾次大設宴會才會出了慈寧宮,可今日她卻前往了華清宮,並且在慈寧宮便已經讓各宮請安的妃嬪回去,除了賢妃,其他人不允許陪行。
便是皇后娘娘也以養身子為由被堵在了坤寧宮中。
后妃不明所以,各個都極為妒恨賢妃能得太后娘娘看重,也明著暗著找人打聽了華清宮中之事。
奈何華清宮猶如一個鐵通,油潑不進,毫無訊息的眾人只能猜測。
太醫院之首阮太醫被請到了華清宮,早聽聞訊息的他一路上低眉順首,入了華清宮更是大氣也沒敢喘。
門簾掀開,阮太醫便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太后娘娘,太后正端著茶,神情卻有些恍惚,賢妃娘娘低垂著頭,見著阮太醫進來,她才昂起頭來,恢復一貫的傲然姿態。
太后娘娘身旁的嬤嬤提醒了句,太后才看了眼跪下行禮的阮太醫。
“阮太醫,你在宮中多年,應當知道那些話該講,哪些必須守口如瓶吧?”太后垂了下眸子,目光淡淡掃過阮太醫那彎著的脊背。
“微臣知道,微臣定不負太后娘娘厚愛。”阮太醫感覺後背都有些陰寒,頭低地越發下去了。
太后滿意地點了下頭,便讓高公公拉開門簾賢妃娘娘走了出去。
正屋內的門邊站著兩個宮女,二人見著賢妃娘娘便要下跪行禮,賢妃娘娘擺了擺手,問道:“你們主子呢?”
宮女們對視了一眼,道:“爺在廚房裡。”
廚房?
賢妃娘娘愣了下,有道是君子遠庖廚,廚房那地方便是地方小村落裡,也鮮少有男人去廚房的。
義熙去廚房做什麼?
她也沒讓人去請,自己朝前走去。
廚房門外的一人看了眼裡頭,便滿臉黑線地轉過頭來,擔憂的神情在看到賢妃娘娘的時候變了一變。
“劉韜給賢妃娘娘請安,賢妃娘娘萬福。”
劉韜的聲音略有些大,他相信爺應該已經聽到了。
“起來吧。”她看了眼裡頭,廚房的光線有些暗,明亮的陽光透過瓦片上那僅僅用一片玻璃覆蓋的地方透了下來,才讓這個廚房沒那樣陰暗。
一道月白的身影背對著她,在這光線略暗的廚房裡,顯得尤為突兀,一下子讓人將視線全集中在他的身上來。
他低著頭,手上的刀一下又一下切著什麼東西,他的動作不算太快,卻節奏不亂,看得出來很是用心。
灶臺上放著一些東西,灶內燒著火,一個小太監正戰戰兢兢地燒火,而一旁的廚子垂著頭。
“是切成這樣的?”顧義熙問道。
廚子肥胖的身軀顫了顫,他點了下頭,尷尬的臉上不知道要掛上什麼情緒為好。
顧義熙笑了起來,殷紅的唇邊猶如盛開的雪蓮一樣,一下子讓這個油膩骯髒的廚房透出了幾分薄薄的光來。
“爺,您要吃什麼讓我們下廚來做就是了。您為什麼還要親自動手?”廚子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