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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良久的沉默。
“錦兒,新婚快樂。”門上掛著的朱紅燈籠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他低著頭,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句極難出口的話來。
婁錦的雙眸暗了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道:“謝謝匕安哥哥。”
蕭匕安沉默了幾許,最終緩緩朝外走去。
婁錦聽著那腳步聲越來越遠,心中不覺一陣沒落,這三個月沒見,不知道蕭匕安遭遇了什麼,為何突然就變了。
可婁錦並不知道,那火紅的身影並未徹底離開,只見他轉身隱藏在一株大樹後,對著身後的幾個玄衣男子道:“將你們方才聽到的,都一一說給我聽。”
為首的一人將方才紫曉他們的經過說了個清楚,話音剛落,就見到烏嬤嬤從院子前經過,低著頭朝洞房內走去。
蕭匕安離得不遠,他緊貼著牆,躲藏在視窗下,聽著裡頭的動靜。
“小姐,我打聽到了,那兩日是高太醫前去坤寧宮,但只留了個說法,乃是例行診脈。而且,我多留了一個心眼,差了下藥童的記錄,只說當天藥房內少了這幾味藥。”
烏嬤嬤將一張紙拿了出來,低聲道:“那藥童原還不願,後來我拿了小姐給的一味藥,將他給震住了,這才拿了這藥單子。”
婁錦攤開藥方看了眼,瞭然地點了下頭,“果然如此,那紫曉懷了我父親的孩子,卻不願意要了,便用了墮胎藥,皇后他們將這事瞞得可真好。紫曉早不是黃花閨女,卻還在思量著三皇子妃的位置,今日更是給了我一個好禮,她還真以為這世上有不透風的牆?”
婁錦舒展著眉頭,“她現在應該還在出血,按道理是兩個月不得行房。可她偏偏去招惹其他男子,大膽地令人髮指。”
烏嬤嬤驚地瞪大了雙眼,“她懷了婁陽的孩子?”
婁錦點了下頭,道:“這中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我方才看她身邊的丫鬟好似注意到了我的身子,烏嬤嬤,你好生注意著紫曉。”
“是。”烏嬤嬤額上已經流出了汗,那紫曉的段數比起婁蜜那是有過之無不及,流產的日子也敢出門來給小姐難看,膽量和忍字就比別的女子高出一籌,現在竟還關注起了小姐的身子,當真是一條毒蛇盤旋在側。
窗外的人眉頭微微一挑,唇角輕輕勾起,“表妹?”
身後傳來了流螢的聲音,他便抬腿一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流螢拉著阮太醫站在門外,屋內傳來婁錦淡漠的聲音。
“有勞太醫了,我也左右無事,只想著現在無聊,便借一本醫書古籍來看看。”
阮太醫低下頭來,對著門內拱了拱手。
“萬萬不可啊。這醫書乃是先太醫院的珍寶,三皇妃並不是出身於太醫世家,這些醫書必得皇上首肯,才好”
“我不過是借過來看一個晚上罷了,三皇子上次受傷之後,我想著要細心調養,其他人的手總好不過妻子的手,想來父皇心中有數。”婁錦擺了擺手,烏嬤嬤便開了門,朝阮太醫伸出手來。
三皇妃身邊的兩個奴僕都不是一般人,一個三言兩語就將他帶來了這,一個更是毫不猶豫,伸手就要搶。
阮太醫思量了下,最後還是將兩本古籍遞了上去。
“流螢,送阮太醫出門。”婁錦話一落,烏嬤嬤便拿著那兩本書朝內走去,阮太醫一早就聽聞了婁錦做事的手段,最後還是無奈離去。
婁錦將那幾本書拿到手後,便開始細細琢磨了起來。
這些醫書中上到數百年前,下更是縱橫各個國家,婁錦想在裡頭查到絕子湯的點點滴滴,如同大海撈針。
拿出了紙筆,她便將一些藥草記錄在冊,一一研究起來。
顧義熙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個女子伏案而作。神情極為認真,一絲不苟。
他心中一暖,伸手撈起她,婁錦還來不及驚訝就安坐在了一雙挺拔有力的大腿之上。
淡淡的梅花香味襲來,婁錦笑了笑,道:“你方才喝了梅花釀,而且還喝了點蜂蜜?”
顧義熙笑了起來,白皙的側顏瞬間猶如寒冰炸裂,晶瑩的水波盪漾,在春光下波光粼粼。
“阿錦,夜深了。”他道了句,屋內所有的光陡然熄滅。
婁錦右手上的筆擱置在了硯上,她被打橫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
入了床,顧義熙清冷的雙眸突然灼燙了起來,婁錦被盯著一眼,便覺得渾身都一陣灼燙。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躲開他的手和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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