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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到了衙門口。
此時的肖順堯徑直露出自己的腰牌,交給淑歡,讓淑歡先回醫館,叮囑她不論誰來,都不能讓對方帶走今魏贇,就算是長陽郡君也不行。
淑歡心中一驚,那腰牌握在手裡立刻沉甸甸的。
肖順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拍了拍淑歡的肩膀:“快去吧。”
淑歡當下不再遲疑,立刻回身。肖順堯站在衙門口一直望著淑歡的背影消失在路口,這才收斂起唇間的笑容,看了看那大門上門環內猙獰無比的猛獸,猛的提氣,倏地一聲,縱身躍起,徑直越過了京城衙門的大門。
不肖片刻,便是聽到衙門裡傳來兵兵乓乓的打鬥聲,旋即又換成了哭天喊地的求饒聲,和討好聲音。
京城衙門首領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官員,名叫柯穆海,去年剛剛去縣城調任上來,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科穆海卻是將京城衙門弄的烏煙瘴氣。
百姓敢怒不敢言,只因為此人的舅舅是當今陛下身邊最紅的大太監,陳久。
科穆海原本正在房子裡在小妾的肚皮上奮戰,卻被幾個衙差突然衝進來說有人大鬧府衙,弄的他原本已經拉好的架勢,立時軟了下去。
小妾赤裸的身體在懷中嚶嚶討好。
科穆海大怒,穿好衣服就待出門,卻不料那來人早已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科穆海三下兩下就被來人制服,他口中振振有詞的破口大罵:“毆打朝廷命官,小賊!本官看你是活膩了。”
誰料來人哈哈大笑,只是輕輕轉身坐在凳子上悠悠然的說道:“科穆海,你當上了四品大官,怎麼堪堪就不記得我肖順堯了?”
科穆海渾身一震,肖順堯的名字令他腦中瞬間炸開了花,當下漲紅了臉看著來人白衣飄飄的樣子,不是肖順堯是誰,急忙磕頭:“肖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大駕,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肖順堯偏著頭,看了看衣冠不整的科穆海,又瞟到床上瑟瑟發抖的如花美眷,望向科穆海的目光更加深沉。
科穆海只覺渾身冷汗直冒,他這般害怕肖順堯也是有原因的,當年他還只是一個縣令的時候,就因玷汙了一個少女,被破流放。
後來舅舅得勢,他也因此因禍得福,改頭換面當起了大官,他本就好色,如今有了靠山更是變本加厲,卻不料那日被肖順堯撞見,不知道怎麼的他給自己身上加了個藥,每次到了男女之事的重要關頭,不是軟的早,就是不挺。
最後好求歹求的終於令肖順堯開恩,給瞭解藥。
科穆海怎麼也想不見自己和肖順堯還有再見面的一天,適才一見到肖順堯便想起自己不舉的那些日子,生怕又被他故技重施,連連求饒認錯。
肖順堯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突然微微一笑:“大人是朝廷命官,給肖某行這麼大的禮,肖某可是萬萬擔待不起,就是不知道這日上三竿的,大人不開堂審案反倒是軟玉溫香坐擁在懷,看來大人倒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閒啊!”
科穆海聽見肖順堯輕飄飄的幾句話,卻是害怕萬分,他連忙紅著臉說道:“哪個該死的當班,關上衙門大門作甚?多謝肖公子提醒,不然下官也差點被這些懶漢子給騙了。”他一邊說,一邊朝著下屬打手勢。
先前開門的那個差役,立刻會意,上前恭聲道:“大人明鑑,今天只是有個瘋婦前來惹事,故而只關了一會兒門,擔心她衝進來,想必這位肖公子定是那會看到大門緊閉,才誤會了大人。”
肖順堯冷笑一聲,沒工夫在這兒聽他們狡辯。
“科穆海,帶我去見薛夏。”
科穆海一看這閻王爺似乎沒有對自己動手的打算,連忙點頭哈腰的應聲,率先就帶著肖順堯去了大牢。
肖順堯目中精光一閃,有個無色的粉末就輕飄飄的灑下了之前窩在床角的小妾身上,肖順堯沒事人一樣的走開,心裡卻在暗暗發笑:“看來上一次給他的教訓還不夠,這一次就來點重的,只怕這次科穆海就不是不舉這麼簡單了。”
大牢陰森,分為水牢,地牢,天牢。
水牢顧名思義就是水底牢房,牢犯只有頭是露在水面,身下都是被泡在池水裡,而且水裡還有對男性生殖器官帶來極大危害的藥粉,可謂比宮刑還要殘忍。
聽聞這水牢也是陳久公公近年來才發明的。
地牢稍微好些,卻是用黃土將人掩埋,與水牢相似之處是都只留犯人的頭部在外,這黃土裡混雜著各種毒蟲,不小心就有犯人因為被毒蟲咬傷而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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