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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便告訴薛夏,漆武暫時已經離開了水牢,等下他要上去給漆武療傷,在這期間,薛夏也將昨日在學堂內發生的事情和肖順堯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他說的顛三倒四,卻也和肖順堯心中的猜想差不多。
肖順堯問到關於那個圓臉少年的事情時,薛夏卻是突然皺著眉,冥思苦想了一般才說道:“我總覺的那個人我沒有見過,可是他們都跟在今魏贇身旁,我還以為他們是一夥的。”
肖順堯思索片刻便給了薛夏一片藥丸,說是可以驅寒避毒。
薛夏瞧見肖順堯凝重的目光,也知道事情大有蹊蹺,眼下只有信任肖大哥,薛家雖然富可敵國,但終究要有所顧忌,而且薛凌時向來不同官府衙門打交道。
此次將薛夏託付給肖順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離開薛夏,肖順堯嘆口氣,想到受傷的漆武,又想到淑歡那張焦急的臉龐,心裡愈來愈沉。
究竟是誰想出的這一箭雙鵰的事情,既打擊了薛府又讓今杜若險些喪子。
百思不得其解,腳步卻是已經走到了科穆海為漆武準備的房間內,肖順堯屏退了眾人,只留科穆海一人在身邊他淡淡的說到:“他,我是一定要帶走的,如果我治得好也就罷了,倘若他有一絲一毫的不妥,下場你知道的。”
科穆海急忙跪下心裡不住喊道:“我的祖宗啊,這人你要是帶走了,我可怎麼和長陽郡君交代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可是嘴上卻不敢這樣放肆的講出來,他神色閃爍的望著肖順堯:“肖公子,您這是讓下官為難。”
肖順堯冷哼一聲:“別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還不知道?”
科穆海大汗淋漓,哪裡還有一點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樣子,眼下只顧磕頭:“肖公子,下官實在是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都敢私自開審,將證人打成重傷,死無對證是不是更加方便你指正薛夏啊?說,你究竟收今府多少好處?”肖順堯猛的一提聲,令科穆海渾身一僵。
科穆海雙手捶胸後悔萬分的說道:“肖公子明鑑啊,下官自從當了這衙門的首領後,就一直兢兢業業,哪裡在敢收別人的錢。”
肖順堯此生最恨的一種人就是科穆海這樣的小人。他早已沒有閒情逸致同科穆海繼續說下去,當下一腳踹開門,抱起漆武說道:“我肖順堯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誰能攔得住,科穆海,銀子也要有命花才好,如果你想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那玉牌的事情若是說出了,後果自負。”
說罷,便輕輕一躍,離開衙門。
留下科穆海一個人兀自發呆。
直到許久後,衙役過來說有人擊鼓鳴冤,科穆海才顫顫巍巍的說了一句話:“大事不好了。”
······
淑歡手裡拿著的正是肖順堯給她的醫館鑰匙,說是腰牌但看在淑歡眼裡卻更像是晴霜曾經描述過的某種藥材。
她當下不在遲疑,連忙趕往醫館。
到達醫館的時候,門前吵吵鬧鬧,看那樣子到真像是長陽郡君府的人。
淑歡心中一驚,莫非長陽郡君已經知道了?
當她達到屋內的時候,晴霜已經累的爬在床邊看到淑歡進來,虛弱的抬手喚道:“你總算來了。”
淑歡小跑著去了晴霜身邊連聲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晴霜扶起來,側身靠在床榻,到了熱茶遞給晴霜:“長陽郡君那邊來人要帶今魏贇走,說肖順堯和薛凌時是一夥的,京城哪裡沒有大夫,為何偏偏要在他這裡,聽說皇后娘娘也聽聞了這件事情。”
淑歡聽到皇后娘娘心中一緊,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平兒又輸了什麼鬼花招,會不會對皇后娘娘不利。
“怪不得我來的時候看到門外那麼多人。”淑歡故作輕鬆的說道。
晴霜嘆了口氣回過頭看著床上躺著的今魏贇:“也算他命大,我剛好將毒從腹腔內逼出,若是外面的聲音在早一些,只怕他就一命嗚呼了。”
淑歡這才知道為什麼晴霜會這樣疲勞,心裡又是感激又是興奮。
晴霜擺擺手:“漆武怎麼樣?”
淑歡淡淡回答:“肖順堯去看他了,他好像一早就料到長陽郡君會過來要人,讓我帶著了東西回來,要守好今魏贇。”
晴霜點點頭沉吟了片刻輕聲說道:“淑歡這一次事情裡面古怪的很,雖然我能察覺到一點,可是卻覺得這件事情和秋紋的受傷其實似乎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