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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說這話,突然有一種上前抽她幾巴掌的衝動,是啊,她一來,那個大伯母定然是高興的,因為即將有銀子要流進她的荷包,能不高興麼?這不就連秋紋都興奮的一口一個妹妹的叫上。
此刻還親切的過來要拉淑歡。
淑歡可沒那個意思,黃鼠狼給雞百年沒安好心。
“妹妹,可是還在生姐姐的氣?你也知道我素來喜歡這些鳥兒的,平日裡打不得,罵不得,好生將它們照顧,可是誰成想今兒這小棗兒和哥哥一見面就撞了過去,要怪也只能怪哥哥皮肉太厚實,將我的小棗兒撞暈了過去!”秋紋親切的站在淑歡身旁,一手挽著淑歡的胳膊,一手搭在漆武的肩膀。
“綁著我哥哥做什麼?還不快快鬆開!”秋紋看到漆武手腕處的繩子衝著小廝急匆匆的說道。
淑歡不知道秋紋這葫蘆裡又賣的什麼藥,只知道秋紋和她那個親爹鐵一毛是同一貨色,利字當頭,其他統統讓道,看來秋紋是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什麼好處,否則淑歡才不相信秋紋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這麼好。
也罷,就跟著她去看看那個素昧平生卻和大伯暗地裡將爹爹和孃親趕出鐵府的當家主母。
“二姑娘,使不得,使不得。”一聽秋紋要去找夫人,秦媽媽連忙出聲阻攔,她挪動著肥胖的身軀走到秋紋身邊:“姑娘,夫人那邊正有事情呢。”
秋紋毫不在意的擺手:“怕什麼?秀和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騷媚狐子早就應該趕出去,我帶淑歡妹妹去見識見識,讓她學一學,將來也是多了一種謀生手段。”末了又碰了碰身邊的淑歡笑意盈盈的問道:“妹妹說是不是呢?”
淑歡尷尬了,傻傻的笑了笑,此時無聲勝有聲,讓她學狐媚手段,還是謀生,這在顯然不過的表明鐵一毛已經早就打算把淑歡賣去青樓了,就連秋紋都是清楚。
她看看漆武,只見漆武搔搔後腦勺,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淑歡心裡才稍微放心,講這種不清不楚的話最好,因為小胖子聽不懂話裡的深意,她也不用擔心漆武的暴脾氣。
“淑歡也很想見見大伯母。”淑歡淺淺一笑,不卑不亢,既不因為聽到秋紋的嘲笑而難過,也不因為聽見自己的未來去處而悲傷。
秋紋二話不說就帶著淑歡和漆武朝著正花廳走去。
秦媽媽在最後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她也害怕二姑娘手中的皮鞭,二姑娘生起起來,向來都是六親不認,就連老爺和夫人都要讓她三分,更何況自己一個下人。
秦媽媽在後面急的原地跺腳,看著二姑娘漸漸遠去的身影,這才衝著假山後面的小廝揮手:“屁眼大的膽子,還不跟上去?”
小廝連連點頭,飛快的朝著前面跑去。
邊走還不忘罵上幾句。
秋紋帶著人尚未走到正廳門口,就聽見裡面噼裡啪啦東西摔碎的聲響,她顧不上一旁的淑歡和漆武,連忙跑進去只看見一個披頭散髮,渾身帶血的女子跪坐在母親腳下不住的哭泣。
父親怒氣衝衝的看著母親,兩個人眼睛裡的怒火一觸即發。
“母親,怎麼這個賤人還在這裡?”秋紋像是撒嬌一般衝到自己母親的懷抱,還不忘記帶著自己的鞭子在地上劃出聲響。
鐵一毛臉色一變餘光瞥見門口還站著人則是籠著袖子罵道:“兩個雜種誰讓你們跟著過來的?”
漆武再也忍不住,別人罵他什麼,他都可以忍,唯獨不能欺辱父母和妹妹。
淑歡急忙卡在漆武前邊恭恭敬敬的說道:“淑歡和哥哥還未見過大伯母,特意備了些禮物給大伯母。”
此話一出原本還是囂張跋扈的鐵夫人立刻換了一副樣子:“老爺,這麼水靈的姑娘是誰家的啊?”
秋紋從鐵夫人懷中撅著嘴出來:“母親偏心,就說淑歡妹妹水靈。”
鐵夫人寵溺的掐了掐秋紋的臉蛋:“你個丫頭這兒這麼亂,帶著這位姑娘出去轉轉。”
“我專門帶著淑歡妹妹過來長見識的,母親忘記了,她是四方村鐵匠強叔叔的女兒。”秋紋一面說這一面朝著鐵夫人使眼色。
鐵夫人頓時瞭然於胸,衝著她點點頭,秋紋則是繼續說道:“母親,要我說就應該把秀和浸豬籠才對,主母生病,她就敢就動了花花腸子鑽到爹爹的被窩裡,這也就罷了,還纏著隔壁的粟海大哥,我當真沒有見過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母親還要對她這麼客氣的做什麼?”秋紋一邊說就猛的一鞭子抽在地上還在嚶嚶哭泣的秀和。
秀和一張清瘦的面容此時早已哭得花容失色,只是不停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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