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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柳夫人的手段和能力足以令人為之傾倒,心生佩服。
淑歡跟著鐵夫人到了花園看戲的時候,這才發現園中香菸繚繞,花彩繽紛,處處燈花相應,時時細樂聲喧。說不盡的富貴風流。
淑歡很是納悶,這是在太奇怪了,她之前來的柳府明明就是一派樸素,怎麼只是說辦個家宴,卻如此隆重不說,還與以往的樸素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可以弄得富貴繁華。
淑歡正在思索見,卻突然覺得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連忙驚詫的朝著鐵夫人身後躲了一躲。
這一躲閃卻也看到秋紋臉上得意的笑容。
淑歡這才注意到滿園聽戲的夫人,小姐,都沒有一個像自己這樣盛裝出席,似乎所有的夫人小姐,都統一的在今天選擇了素淨的紗衣。
鐵夫人安然落座,和旁邊熟悉的李夫人打了招呼,便開始竊竊私語,那夫人瞥了一眼淑歡這才道:“那也是你家的姑娘?怎麼平日裡沒見過?”
鐵夫人卻是苦笑著搖搖頭,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李夫人一天無聊最是喜歡說這些難言之隱,一看鐵夫人的神色,更加著急的問道:“莫不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難不成還是你家鐵大人在外面生養的?”
“哎,原是家裡的事,不該拿出來說,可若是不說,我心裡又憋得慌,我就當你是朋友,才講與你,切不可傳了出去。”鐵夫人無奈的拉著對面夫人的手。
那夫人夫家的境況也同鐵府差不多,沒落的功勳之子,聽了鐵夫人的話忙道:“你只管說,我這嘴向來都很緊。”
鐵夫人眯著眼睛,心裡暗道,專門挑你嘴鬆,才來講的,你若是嘴緊,只怕沒有人是嘴鬆的了。心裡雖然這般想,這可臉上還是略帶憂愁的說道:“這孩子是我家老爺弟弟的孩子,如今在我們府裡,她父親將她抵押給了旁人,我們老爺惦念著一家人,就將她贖了回來,可這賣身契也算是簽到了我們家,老爺心疼孩子,在府裡只當和秋紋一般,這不是聽說要來柳府,便是哭著鬧著要跟來,還要做了新衣,你看看,我又管不得,擔心旁人說我欺負她,反倒是落了個壞名聲。”一邊說著,鐵夫人似乎有這莫大的委屈,聲音也小了下來。
坐在遠處的好幾位夫人,像是都聽到了這話,趁著挑戲的空擋,都過來對著鐵夫人說道:“還有這麼回事?鐵夫人你和你家老爺就是心太軟,不過是旁支親戚,好吃好穿的給用著,若是在不知道感恩,推出去算了,免得給自己惹事。”
“可不就是麼?鐵夫人,我瞧著她今兒這一身打扮,恐怕是想要代替秋紋嫁進柳府吧?”李夫人思索了片刻這才說了句話。
旁邊立刻有人接話:“這話說的到有幾分理,誰不知道你們鐵府和柳府向來都是有婚約在先的,我還估摸著今兒柳府辦宴就是為了柳少爺的婚事。”
秋紋在一旁聽到有人這樣說,原本暴跳如雷,可是一想起臨出門鐵夫人的警告,此刻便是用右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這才梨花帶雨的細聲細語道:“若是淑歡妹妹喜歡,我儘可讓給他,這婚事,自然有父親母親做主,秋紋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李夫人眼瞅著秋紋哭的傷心便是忿忿不平:“我倒是什麼來頭呢,原來是叫淑歡,連鐵姓都不是,柳府怎麼會要她這樣的奴婢,鐵姑娘只管放一百個心在肚子裡便是。”
這一聲不大不小,卻傳進了淑歡的耳朵,身邊站著不少的丫鬟婢女,看向淑歡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鄙夷。
淑歡看著秋紋那模樣,只能無語嘆氣,隨他們去說吧,這些話對於她來說,殺傷力還是太小。
此時戲臺子上正在唱一出《遊園驚夢》,只聽長廊處傳來了爽朗的笑聲,眾人回頭望去,這才發現是柳丞相帶了眾男賓走過來。
“今夜是愛妻的生辰,原是不想告訴諸位的,犬子粟海卻是想著給她熱鬧熱鬧,這不把諸位都請了過來。”柳丞相說完笑著拱了拱手。
眾位賓客這才知道了柳大人所說家宴的意思。
柳粟海站在前面輕輕抱拳這才說道:“謝謝各位長輩賞臉。”
秋紋看見穿著長衫的柳粟海,只覺滿心滿眼都是他的身影,羞得紅著臉,站在鐵夫人身邊。
“柳大人,我帶來的是百花佳釀,我可記得柳夫人最愛的就是我這醫館的佳釀,如今我帶來了,柳大人可要勸著柳夫人莫要貪杯。”說話的人一襲白衣,笑容燦爛,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此人一說話,又是令在場的夫人們議論連連:“定波候的長子也來了,他那醫館的‘百花佳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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