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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姑娘是你這樣看的麼?”斤薇蕪身旁的小婢女脆生生的在淑歡面前說道。
淑歡微微一笑:“沒有,只是想說斤姑娘的唇色掉了。”淑歡說完這句話,也不管斤薇蕪的反應,抱著東西徑直走去學堂。
原來斤薇蕪受了挫,心裡不爽,一直咬著嘴唇,卻是把唇上塗得丹蔻給抹掉了。
“姑娘,咱們也進去吧,耽誤了時辰女先生會不高興的。”小丫鬟在一旁輕聲說道。
“去給我打聽打聽剛才跟在秋紋身後的那個女的是個什麼人。”斤薇蕪甩了甩衣袖,眼睛裡閃出一抹懾人的光線。
學堂裡很安靜,眾位姑娘都端坐在自己方桌前大氣不敢出一聲,其一是因為學堂的女先生嚴厲,在她的眼裡不論學生是什麼身份,來到這裡聽課,就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她的學生,她對所有學生都是一視同仁。
其二自然是女子學堂的一個傳統,每年初夏開學之時,都會請一位青年才俊來到女子學堂,與女學生展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激辯。
而今年似乎女先生又改變了規則,請了兩位才俊前來,而且要求女學生這邊也推選出來兩個有學識的姑娘,上前論辯。
先不提女先生請來的兩位才俊是誰,單單是要求兩個有學識的姑娘作為代表就足夠讓眾位女學生炸開了鍋。
這裡的有錢有權有勢的人家女兒不在少數,誰也不願意被人搶去了風頭,但是誰都知道有一位女學生代表非瑄月郡主莫屬,而另外一個就不知道**了。
大家嘰嘰喳喳的吵得不可開交。
秋紋坐在一旁難得沒有去爭搶,錦翠好奇的上前問道:“姑娘今兒怎麼對這事情似乎提不起興趣來了?”
“你懂什麼,她們這樣吵吵鬧鬧的哪裡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秋紋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筆墨,一邊用眼睛偷瞄了淑歡。
淑歡衝她讚賞的點點頭。
其實此時的淑歡心裡正意外的歡樂,沒有想到假冒柳粟海的話對於秋紋來說是這麼的管用,早知道這樣,她應該早點改變秋紋。
心腸不壞的一個女孩,怎麼天天就做一些惡毒的事情。
錦翠看見自家姑娘對淑歡的話似乎是言聽計從,她記得方才進門的時候淑歡就對二姑娘說過,靜如處子。
二姑娘此時嫻靜淡雅的樣子,倒真是令人有幾分心動。
“好了好了,你們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女先生突然走進學堂高喝一聲,讓原本吵鬧的學堂,立刻猶如寒蟬悽切,靜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大家面面相覷,卻是誰也不敢再次開口。
女先生掃視眾人之後,將目光落在幾個新來聽學的女學生身上,對著她們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淑歡也得到了女先生友善的目光。
那女先生看大家安靜下來才清清嗓子說道:“今兒請來的這兩位,一位是定波候長子,肖順堯,肖公子。”話音剛落,下面的女學生立刻交頭接耳的私下議論。
一個個都是躍躍越試的表情。
而女先生則是微微一笑:“還有第二個人,你們就不好奇麼?”
“先生快說吧,我們這邊還沒有商量好讓誰代表呢。”坐在最靠前的一個女孩大著膽子說到。
女先生點點頭,看著眾位學生這才道:“咱們京城,若是論才情,在年輕一輩裡你們最欣賞誰?”
“那還用說,除了柳粟海,那還能有誰?”有人接話,旁邊立刻有了應和聲:“可不就是麼,蘭公子的雅號可不白叫的。”
秋紋揪了揪手裡的帕子,低眉順目,在聽到有人說柳粟海的名字時,她的心就再也無法平靜了。
“女先生,莫不是粟海哥哥來了?”說話的正是上次在柳府同秋紋有過沖突的李婉兒,她面頰嬌羞,燦若桃花激動了問了一句。
“誰是你的粟海哥哥,不許你這麼叫。”秋紋終於是按耐不住拍桌而起,嚇了周圍在座的姑娘,一個個花容失色。
淑歡搖搖頭望著秋紋,那句話叫什麼來著“狗改不了吃屎!!!”
那女先生似乎早就看慣了這樣的場景,淡淡的說了一句:“秋紋,坐回去。”
秋紋咬著唇,既然女先生開了口,她也不能太過放肆,不過既然是粟海哥哥來了,那麼另外一個代表女學生論辯的名額她就一定不能讓給別人。
“好了,就是肖順堯和柳粟海這二位公子,你們且準備準備,一炷香之後,辯論廳內議辯!”女先生說了一句話,便是撂下亂糟糟的眾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