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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嬤嬤脖子一僵,緩緩的轉過身體,對我低首,“表小姐還有何吩咐?”
賠不是,有鼻孔朝天給人賠不是嗎?她也太囂張,真當我是軟麵糰,隨你們軟揉硬搓,抖抖被她抓皺的衣袖,斂容肅道,“奴才就是奴才,爬上天也變不成主子,在主子面前只能稱奴,王嬤嬤可是表嫂孃家過來的老人,更應該懂進退,知分寸,事事要給其它奴才做表率。我知道你不是有意衝撞我,可要給那些不明就理的人看到難免說三道四、搬弄事非,毀了表嫂的好名聲,你的丁點不是最後都會算到表嫂頭上,王嬤嬤可不能破壞她這三年來的苦心經營,我是看在乾孃上給您老提個醒。”
王嬤嬤望著我良久後,屈膝彎腰行禮,似笑非笑道,“表小姐教訓的是,老奴記住了,這夜色已深,小姐要老奴伺候著,老奴就告退了。 看著表面的態度是端正許多,擺擺手,“快去吧,好好伺候好表嫂。”
“是。”
容雨薇真是個性子執慟的女人,希望她不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對於她自己,對於成家都是惡夢。
“表小姐,我們也回屋吧,雪越來越大了。”小荷輕聲喚道。
“嗯。”慢慢跺步回房,今年的雪好大,到處都是白愷愷一片,“小荷,你叫福伯安排馬車,明天用過早飯,我要去趟大相國燒香還願。”
“是,表小姐。”
明天就是我和白順根約定好見面的時間,接近年關,汴京城越發地熱鬧起來,不知生意如何,過完年小荷就要離開成家嫁作人婦,她伺候我這麼些年,肯定要給她包個紅包。
95兩八錢,不由的會心一笑,提筆記下本月盈利營,生意比我想像中的順利,除了汴京城的普通老百姓,羊奶店還有特殊的客戶群胡人,他們不喜歡加杏仁羊奶,愛吃原味的,說我們的羊奶有家鄉的味道,經常光顧。這再好不過,又節省杏仁的成本,白順根腦子是好用,利用原來的門路,順便也把羊奶推廣到酒樓和酒店的渠道,雖然佔現在總利潤的兩層不到,但銷量統計表上顯示的資料是呈直線正增長,是大有可為的潛力市場。現在生意慢慢步入軌道,如果再有糕點配奶更好,又是一項穩定的收入,最好要其它糕點鋪直接到店裡賣,我們提成,這樣只賺不賠,看來要再找個時間和白順根好好溝通溝通。
叩!叩!門外卻突然響起敲門聲。
“表小姐。”
“什麼事?”不悅的擱下筆,不是特別交代過不許進來打擾我。
小荷恭順地回道,“是老爺叫您到書房,說是有事找。”
現在已過已時,姨父找我有什麼事?接下來的十來天,都是在姨娘房裡過夜,平常這會他都陪在姨娘左右。
走到姨父書房時,看到逐星、齊叔、二夫人等除了姨娘外的其它女眷都在,發生什麼事擺這麼大的仗陣。
“姨父,您找我?”
他沒有答話,只是向齊叔遞了個眼色,齊叔折身退出書房並關緊房門。 良久,姨父才緩緩張口,“小小”
半刻鐘後,我們一言不發地走出書房。
“容家欺人太甚!”與我並肩面行的逐星默半晌後握拳怒道,“表姐,你怎麼都不生氣?”
“人家就是等著想看我哭,我可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早就想過容家不會善罷甘休,“我們相對容家是弱小者,弱肉強食自古如此,如果不想被人欺負,我們就只能變強大,雖然超過容家的機會是微乎其微,但總要試試,對嗎?將來你去了石鼓書院,更要發憤讀書,求個好功名,不讓他們壓著我。”而且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不能保證容家永遠都是春風得意。
原來今天我忽然成為汴京城的裡的大紅人,百姓們都在傳,容夫人認下個義女,此女生得是花容月貌,如天仙下凡,還知書達理,學富五車,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深得容夫人和容大夫的喜愛,十八歲的高齡仍待字閨中,兩位老人都為她的婚事發愁,現在大家都在猜這個如此有幸的女子是哪家的閨女,已經有不少人上門請容大人保媒。
姨父把姨娘哄睡著後,立馬把一家大小全部叫來,事先給我們透個底,絕對不能讓姨娘聽到一絲的風聲,也要管好各自身邊丫頭和婆子們,誰要是管不緊自己的嘴巴漏說一個字,就要打斷雙腿趕出成家。
容家已經開始行動了,回想姨父眉間高高蹙起的川字,若有所思打量我的眼睛,他會為了成家再次犧牲我嗎?不過不管他的決定如何,我不會讓他們如意,誰都別想操縱我的人生。
“表姐真可憐。”逐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