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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打擾我。”
鄭管家應該明白的,雖說姥爺沒有對我疾言厲色,但也算不上熱情,平日裡我們倆相互間很冷淡,和他單獨吃飯氣氛挺怪,所以呆在房間裡用餐也是在情理之中。
“表小姐,這萬萬使不得,你就饒了奴婢吧!”小荷跪在原地抹眼淚,嘴裡反反覆覆就唸著這一句。
衣服穿得歪歪的,不知道哪不對,“別再哭了!先過來幫我把衣服弄好!”大聲一吼,總算把她要鎮住。
看她哭哭啼啼,臉色蒼白,看來上次被成逐日被嚇得不輕,只好耐著性子和她解釋:“小荷,你先起來,不要哭,我不是貪圖玩樂,出門是要辦一件大事,非常重要,如果此事不了會是我一輩子的遺憾,你也不希望我留著遺憾過一生吧,你是我身邊的人,最瞭解我現在的處境,表哥他現在哎,不說這些了,我只想是做一些能讓自己快樂的事,你就當是幫幫忙,好嗎?先拿著這一兩銀子,僱輛車送我們到城中,這餘下的錢就給你了,我知道你家窮所以弟弟還沒能請到先生教書,餘下的錢足夠請到一個好的先生,但你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告訴表哥你又把我一個人丟在園子裡不管,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只要你聽我的,我的實現了心願,你的弟弟也能讀上書,而且根本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可是兩全齊美的好事啊!”胡蘿蔔加大棒,遠遠有效。
“那表小姐是要辦什麼大事,這麼重要?”畢竟是單純的小丫頭,幾下就把她給唬住了。
對她狡黠一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是走到哪兒都永遠不變的真理,不到一會工夫我們就坐到馬車裡,變身成兩個風度翩翩的俊俏少年,為了這一天,之前做好最充足的準備,所以出門還是很順利的,沒人發現,穿上了離開成家之前向逐月借來的兩套的衣服和鞋帽,眉毛被小荷畫的英氣十足,頭頂書生帽蓋住劉海,手持紙扇,腰間佩上舅舅送的玉佩,對著鏡子試著搖頭擺扇,不錯,不錯,果然有白面書生的味道,稍顯不足的就是面板白了些,個頭矮了點,好在這時候的很多男人都是白淨秀氣,我走在人群中也不算奇怪。
“張伯,等會到了城中,幫我找一個姓柳名永字三變的人,把名帖和這封信給他,說是有人十分仰幕他的才華,在福隆樓設宴,想和他談談詞曲創作,希望他一定賞光!”
我並沒有把握柳永一定會赴我的約,因此除了拜門的一張名帖外還特意寫了一封信,信中言詞懇切地表明對他才華的欣賞、以及對他的作品所產生的共鳴,想當面請教、交流,還在信的末尾提到願意花五兩銀子買他親筆題寫的詞作,柳永一生生活困頓、鬱郁不得志,錢對於他來說很具吸引力的,一分錢逼死英雄漢哪,又有多少人能過上不為五斗米折腰的生活。原來的計劃是在稻香居設宴以體現對他的尊重,畢竟稻香居是汴京城最好的酒樓之一,可那是成逐日常去的地方,為了保證不出任何意外,請張伯推薦了另外一家比較好的酒樓,而且價
錢也相對便宜很多,我的珠寶和手飾很多,可現銀還不到10兩,都是平時攢下的月錢,也不知道夠不夠。
“這位公子,汴京城這麼大,我要去哪找啊?”張伯有些遲疑地接過手。
“看你也是一個老把式了,到汴京城中那些個出名的秦樓楚館前轉一轉,問問歌妓們就知道。如
果辦好了,我另外再加一吊錢給你。”
“表”小荷驚叫出聲,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表要激動。”一把抓住她的手,連忙打斷她,“我知道你一直都盼著能見到這個文采斐然的個
大人物,彆著急!馬上就能見到了。”
張伯笑呵呵地回答我:“您放心,一定給您辦好,老頭子我駕了40多年的車,汴京城都在我的腦子裡轉!”
第一版本相愛容易相守難第二十四章火花
坐在福隆樓的雅間裡焦急地等著柳永,手中緊握著提早寫好的問題小紙條,怕見到心中偶像太緊張就統統忘記了,就事先寫好,在換過七次茶水後,柳永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這個外表普通、身著灰衣、面容清瘦的男子就是那個好不容易考上功名,因出言不遜得罪朝官,而被宋仁宗罷免官職且聖諭批道:“任作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的柳永嗎?是那些歌妓心中“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得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中的柳永嗎?是那個盡情放浪多年後死在名妓趙香香家,因他既無家室、也無任何財產,死後無人過問,由一群名妓們因念他的才學和情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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