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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還得了,我看你們是心虛吧,這顛到是非黑白的功力我還真是自愧不如啊!”
陸曉詩阻止了趙露的回話,這易悠悠末世前是一名律師,辯論時她的長項,趙露與她對上必定會吃虧。
“不管我做了什麼,我都敢說問心無愧,當我的父親能在與我母親離婚後不到一個月就娶了你徐蓮的姑姑,還有一個只比我小三個月的兒子這代表什麼我不說,我也不想說,我想說的是,我爸爸既能能說出不要說我是她女兒時,我也就做得到。我想現在應該也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了,既然人都到了,我們就跟著軍隊出發吧,別人已經在催了。”周圍人的眼神又變了,完全是在以一副為報復父親花心的叛逆少女在看陸曉詩。
徐蓮還想繼續說點什麼來轉變局面,陸曉詩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開始走,司徒漠他們立馬跟上前。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後會加油讓內容變得多點的
☆、第18章
“想問就問吧!你都已經往這邊看了好幾回了。”陸曉詩轉過頭對著趙露說道。
趙露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曉詩,我沒有想問你家裡的事,我就是想問一下你很不喜歡那個徐蓮嗎?你剛看到她的時候把我的手握得緊緊的,情緒很不對勁,我手都紅了。”
揉揉趙露的手,“說不上是討厭,發生了一點事情,我對她的感情很複雜,如果一定要說點具體感受的話,只能說我不贊同她的價值觀和人生觀。”陸曉詩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平靜,內心卻還是有一番掙扎:
是啊,她也沒做什麼不容於世的事情,我又有什麼立場去幹涉別人呢,愛情是靠自己去爭取的,能搶走的男人又怎能說是良緣?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別人願意去共享一個女人,你能如何?不忍看到被搶走男人後女配的悲慘,你能如何?陸曉詩突然想起了不知在哪看到的一斷話:
如果有人傷害你,聰明地躲避,不要用決鬥的姿態;你看獵人總是追捕雪獅。雪獅從不反撲,只趁月色踱步至那無人能及的崖端,如果她已經傷害你,不要試圖報復,要知道你不是公正的判官,該如何償還,因果知道。(PS:實在是太喜歡那首詩了,才引用的,這只是那首詩中的一段)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路要走,橫加干涉就是自己妄自菲薄了,天天去反瑪麗蘇,你有這麼多精力??
看到陸曉詩陷入思考裡,趙露沒有再詢問,也不知再如何開口。司徒漠將一個沉默的車伕演繹的很好,車子裡的沉默一直維持到下車。
“大家注意,先前沒有跟你們說具體任務是為了保密,特殊時期也希望大家理解,現在我發給了每個小隊一張紙,這個上面有著物資的具體路線,你們可以自行商量,組長也隨你們自己選,我不管你們是否按照路線走,我只在乎結果是什麼,最後在這裡提醒大家一句,一切小心行事,我希望回去的時候不要少太多人。”領頭人在那裡有條不紊的安排著。
前面一隊人朝著眾人走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在最前面,他的臉上還有一條不大不小的疤痕,不會讓人覺得恐怖,反而覺得很有男子氣概,在他的身後兩側站著的是兩名男子,樣貌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地方,但其中一個男子的眼睛卻很迷人,讓他給人的印象提高了不少。兩個男子的身後還有一名女子,女子的眉毛那裡縫了一針,從位置上來看,這名女子很受隊裡的保護。
臉上有道疤的男子開口道:“你們好,我是鱷魚小隊的隊長,叫蕭鄂,大家可以叫我鱷魚,這是我的兩位隊友和我的妻子。我想問一下這次行動的隊長你們可有人選?還有對於這次行動大家可又有什麼好的方案??現在時間緊迫,大家快點決定吧!”蕭鄂乾脆利落的開口,一上來就是提問。
“在下不才,是蓮悠小隊的隊長,這位是夜荃小隊的隊長,想自薦一下成為隊長,我現在已經是二階的異能了。”谷沐雨立馬開口道。
這話引來眾人的一陣注目,這個時候二階異能可沒有幾個,不管你是什麼異能,你上了二階就代表著你已經凌駕於一階異能以上了。
司徒漠本來也想爭一爭,這隊長之位可不是說著玩的,爭到了,安排點輕鬆的任務那自己隊的人活著的希望就大了一分,可是谷沐雨既然這麼說了,司徒漠也知道爭了希望也不大,還不如賣個人情給谷沐雨。
“既然如此,那這隊長之位就由谷兄弟擔任吧!不知谷兄弟你可有什麼好的方案?”看了司徒漠一眼,鱷魚再次開口。
“我覺得軍隊既然讓我們三隊一起行動一定有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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