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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來帶走易書的人;可來自國家機器。
易唐並不清楚國家為何對這次的遊輪失蹤事件如此關心,但他知道,那些被帶走的人沒有多久就會被送回來,從頭到尾,包括那些政二代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世界中的軍政權利可比他以前的那個世界要強大不知多少倍,完全是說一不二。
不過想來也是;那艘遊輪還有這些失蹤了一年多時間的遊輪上面的人,全都是一個非常巨大的謎團,特別是那艘遊輪上的血量估測,既然那上面的血液鑑定結果都以這麼快的速度出來了,稍微估摸一下完全把船浸透的血量,那也是一個非常可怕的讓人聞之色變的結果。
這一件事情,也可以登上世界級的謎團之一了——如果沒有人可以解開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的話。
如果易唐想要矇混過去,也可以跟那些遊輪上的其他人一樣被帶走監禁一段時間,可是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遊輪上完全沒有易唐的血。
易唐對於這個世界目前雖說靠著網路這個神奇的東西瞭解了很多日常相關方面,可他還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要是這些現代人真的神通廣大到能把整艘船上的血液都給鑑定了,那他可就麻煩了。
所以易唐跑的很快,如果以後被抓住了,也可以說家庭矛盾什麼的搪塞一下。
至於易家那一夥,作死的人生不需要解釋,易唐只要靜待結果。
易唐上了公交車,非常有禮貌的投幣後找了個空的位置坐了下去。作為一個二次離家出走,並且這一次完全不打算再回去了的人,易唐非常有遠見的把自己房間裡的一些值錢的東西都給帶走了。想一想上一次,一身輕鬆的離家之後還為錢發愁的時間,果然未雨綢繆是非常重要的。
這個“和平”的世界就是這一點不太好,到處都要錢,而易唐卻也不想要再使用預見未來這樣的招數中獎或者賭博,一是因為這樣改變未來並不好,二來當然是因為這是“違法亂紀”的,三來,卻是太無趣了一些。
上車的時候,公交車上的電視上也在播報著遊輪相關新聞,不過很快那些鋪天蓋地的,不論轉到哪裡都能看見的新聞,突然一下子就都消失不見了,就好像之前播報的那些都是錯覺似的。
易唐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只是想著,現在那些剛回家沒多久或者還沒有到家的公子小姐們,大概都已經被全副武裝的人員們帶走了。
不再關注這件事情的易唐思考要不要先走遠一點“旅遊”去,然後他就發現了一件並不太有趣的事情。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少女,正在厭惡的躲避一個男子的碰觸。
這兩個人是在上一站的時候一同上車的,男子跟女孩站的很近,神情自然,讓人覺得兩人似乎熟識。就算這公交車上的空位也還有很多,但那個男子就是一直跟女孩站的很近,並且隨著公交車的晃動不時碰觸女孩。
大概是到了上下班的人流高峰時期,就在易唐用略帶探究的目光注視這兩人的時候,一大波的乘客上了車,還有很多的小朋友,還算安靜的公交車裡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而那個男子也理所當然的跟女孩靠的更近了。
接著,易唐就看見正準備對著男子發火的女孩,在男子笑嘻嘻的說了句什麼,並伸手碰了女孩後,女孩的表情恍惚了下,雙目也變得非常睏倦的樣子。而那個一直碰觸女孩的男子,動作自然的攔住了女孩的肩膀,而明顯努力想要說什麼的女孩,卻聲音微弱,被這一車的雜亂之聲蓋住了她想說的話。
易唐的雙眸微微一沉,從人群中直接擠到了兩人的跟前,劈手就把女孩從男子的懷裡攬了過去。
那男子臉色一變,先聲奪人的吼了出來,“喂!你是誰?你想對我的女朋友做什麼?!”
這一吼就把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不過易唐並不著急,只是挑眉道:“我倒想問問,你想對這個女孩做什麼?”說完也不等那個男子再說更多的話,一把就抓住了男子之前碰觸女孩的那隻手向上一掰,這男子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細小的針筒沒有收起來。
這一下週圍本來還搞不明白情況的群眾們立刻就知道遇到什麼事了,當即就有老大爺站起來就喊,“把這個人抓住送局子裡去!”
這一車的年輕人可不少,看知道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有不少人也是遲疑了一下,但被這大爺一吼,距離男子近的立刻就要動手。不過這男子也是蠻拼的,死命的甩開了易唐的手,扭身就從公交車的車窗跳了出去,就連那些反應快,死命抓住他衣服的人也不管了,把自己的衣服一撕,光著膀子就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