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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那些毒素遍地存在並層出不窮的地方,有這個大夫跟著更保險些!)、幻音神教教主白忻皓、他的玄武護法獨孤懿(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且精通易容術、奇門遁甲之術,是個綜合素質很高的人才!)、婢女音容(全權照顧白忻皓的一切,包括定時吃藥等等)
這一行七人分乘兩輛大馬車,其實一輛裡面是沈顏和魁衣,另一輛則也只有兩個人,白忻皓以及音容,其他人均是騎著高頭大馬,別人看著,也只當是有錢人家舉家出外遊玩,絕不會聯想到這一對人要去的地方是他們聞之已喪膽的苗疆絕地。
再加上,殷楚辰那顛倒眾生的面容,高貴雅緻的氣質,任誰見了,都不會想到他就是現任的武林盟主——只道是哪家的俊公子、俏郎君,真長得好生俊逸!一路上就有不少人偷偷地跟著,男的女的,仰慕的嫉妒的好奇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他也只當看不見,後來越走越偏僻,人才少了些,進入苗疆境界之後,簡直是半個人影也沒跟著了。
此次之所以跟著白忻皓等人一同前往,全是因為父親的拜託。
殷楚辰本不知原來自己父親竟跟幻音神教已有了不少的淵源,而且白忻皓雖是他人眼裡所謂的邪教教主,但迄今以來,他都不曾做過什麼對武林有害、濫殺無辜之事。可以說,在歷代的邪教教主,他是最安分守紀的一個人——
念及此,殷楚辰不禁感嘆了一下:
想不到這十八歲後就接掌幻音神教,殺伐果斷的教主,竟不過是一位身患心疾,以藥續命的美男子而已。他的功夫不可算是不高,甚至與自己是不相伯仲。但由於常年被病魔折磨著,他瘦弱單薄,臉色總是呈現出虛弱的白,私下講話時,那聲音也是慢慢的、軟軟的,似乎是懶得用力般——
只是作為一教之主,平日裡在眾人面前都是用內力維持著,將聲音送出去,變得雄厚而清晰。讓人不敢去輕視去看低。
若非在那種場合裡,便總是一副慵懶的模樣,即使像是現在這樣外出,也都是大多時間躺在馬車裡,偶爾會在陽光燦爛舒適的時候出來曬曬太陽,僅此而已。
他的生活簡單得很,進食、吃藥、練功、睡覺,而後迴圈往復。
他也並不忌諱有他人在場,也不刻意去隱瞞什麼,所以殷楚辰才知道了他修煉的武功原來是《源御心法》。這套心法很難練成,因為習練前必先打根築基,花上好幾年甚至十多年的時間去護住心脈等,固本培元,而後才可練就招式。
不得不說,那是極適合他的一套武功,雖然花的時間會很長,但卻更為堅韌,威力也更大。若不是因著他自小有這心疾,他的功力,早就是武林年輕一輩中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而也正因為這套心法,他才活了這麼多年,除了臉色不佳,其實他的身體還是頗為強壯的。
但早些年配製的藥快要用完了,那該死的蠡吾性情古怪得緊,再去求藥時,不但不給,還害死了白嶸崢。若不是白嶸崢遺言裡交代,不準白忻皓去報仇,更不準幻音神教裡的任何人去報仇,大概幻音神教早就傾巢而出,到苗疆圍攻蠡吾了。
雖明白“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的道理,但白忻皓卻沒有十年時間了。即使再用十年,他也不可能成為是稱霸武林、江湖第一的高手——只會是一堆早已腐爛的白骨罷了。
蠡吾武功詭異莫測,且善於用毒。“殺人於無形無色之中”便是他最愛的殺人方式。他會施藥救人,也常視人命如草芥,殺之,不需多費一字一句。
所以江湖中人都絕不會去招惹他。
可無奈白忻皓的心疾只有他會治,就算是水凌淵也感到束手無策的病,只有這怪老頭會。而這怪老頭唯一的死敵,目前所知,只有枯木神劍,或者《隱俑譜》——
而白忻皓也是到現在才知,兩者只有配合在一起,威力才最大。
他只想早日報仇雪恨,至於合作者是誰,他不大介意。
況且殷楚辰的為人他也明瞭,既是答應了便不會出爾反爾,倒戈相向。況且他還是千鳳使者殷彥風的兒子——他相信殷彥風,所以也就相信殷楚辰。
至於要問為什麼白忻皓會如此相信殷彥風?
大概,只是因為,他曾經那樣心無旁騖地救過自己,曾經一心一意地幫過自己,甚至是,白忻皓曾不止一次在他眼裡看到了熟悉的神情——
那樣他自然而然地便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那個不苟言笑卻又溫柔慈祥的父親,那個為了治好自己,多年來勞心勞力、不顧一切,最後不惜犧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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