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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安點頭:“好吃。”
水芝咬了一口,發現並沒有多好吃,比王府中的差的遠了。
“沒有王府的好吃。”
公孫安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又咬了一口:“這個驛站,我和王妃五年前來過,當年也是這個座位,桌子上的東西也都是一樣的。”
水芝聽了,感覺有一口氣壓在胸膛上,上不來,下不去,那一口包子在嘴裡,咽不是,不咽也不是,好生難過。
“哦是嗎?”水芝面色難看。
“吃好了,就出發吧。”
今兒個敏敏一大早和司空豔吃過早飯,據她對她親孃司空豔說是,找她的小相公去玩了,對此司空豔深感欣慰。
小小年紀,就把相公找好了,她家女兒真不是蓋的。
司空豔有種教女有方,與有榮焉的感覺。
當然,她並沒有覺得女兒長大一定會嫁給她那個小相公的想法,都說是孩子了,小孩子的天性罷了。
敏敏和她的小相公,一人嘴裡拿著一個糖葫蘆,坐在大街上,鐵匠鋪子前的臺階上,吃的津津有味。
兩個粉白玉琢的小孩子,坐在臺階上,那吃東西的樣子天真爛漫,確實引得來往的路人不由的多看兩眼,都在想誰家的小孩子如此可愛。
公孫安一行人,經過一個多月的兼程,終於來到了兩國的交界處,這座稱為銷金窟的城池。
剛進城,眾人就對這座城市的繁華有些目瞪口呆,不愧是讓人可以一夜揮千金的地方,這建築比大殤的京城也不遑多讓。
公孫安也撩起車簾,細細打量著這座城市。
“先安頓下來,晚間在去你所說的那家青樓吧。”公孫安淡淡的對敬從吩咐。
敬從拱手稱是。
然後騎馬去提前為主子定住的地方。
公孫安坐在馬車上,眉頭緊鎖,不知為何,自從進了這做銷金窟,他的心突然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敬從就回來了:“回稟主子,住的地方已經訂好,主子跟隨我來吧。”
敏敏小相公家的鐵匠鋪旁邊就是一家客棧,這客棧開的有些年頭了,裡面的裝潢都是重新粉涮過的,只是地理位置不是很好,稍顯冷清,所以生意也不是很好。
敏敏看著那掌櫃送走一個人,然後那喜色就怎麼也掩蓋不住。
敏敏手上的糖葫蘆早就已經換成了小糖人,她舔了一口小糖人,吸了吸鼻子,跑到那客棧老闆面前:“伯伯,你很高興嗎?”
那掌櫃低頭,認出來這是銷金窟最大青樓老闆的女兒,在加上總是和自己鄰居家小兒子一起玩,他也算是頂熟悉的,更何況這小女孩的嘴可真甜的緊的,他不由笑眯眯的摸了摸敏敏的頭:“恩,是很高興啊,伯伯今天做成了大買賣,呆會伯伯的客棧會來一個貴人,伯伯這個月吃喝可就不愁了,不行,我得把貴人的客房在好好打掃一下。”說完便笑眯眯的進了客棧,留下一臉懵懂的敏敏和她的小相公。
“你知道什麼是貴人嗎?”敏敏看著面前的小男孩面有所思。
面前的小男孩不甚在意的舔了舔手中的糖然後說:“貴人,就是很貴很貴的人吧。”
敏敏撅起嘴,想了想,覺得她家小相公說的話有道理,不由的兩眼放光:“很貴很貴。”她的腦子中浮現出很多很多的金元寶。
所以當公孫安的馬車停在這比較安靜的客棧前,就看到一個小女孩,大睜著雙眼,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一群人。
公孫安本身只是撩起簾子在看沿途的風土人情,眼睛不小心掃到這個小孩,不由的驚了一下。
他只是感覺這孩子有種莫名的熟悉,只是還來不及想,便被這小女孩的眼神愣住了。
這孩子的眼神實在有些意思,好像要朝自己衝上來,然後把自己拆吃入腹的感覺。
公孫安剛下馬車,敏敏就朝著跑過去。
侍衛剛想攔截,就被公孫安打斷,不知為何,他看到這小女孩還有種淡淡的欣喜感,思索無果,他便將其歸咎於這小女孩長的太可愛的緣故。
只是將公孫安放在他特定的椅子上,然後直起腰的敬從有些駭然,這小女孩怎麼看起來這麼的熟悉呢。
“伯伯好,你就是掌櫃伯伯嘴裡說的貴人嗎?”敏敏歪著頭,那頭上的兩個小髻,綁著紅色的發繩,發繩下還有兩個鈴鐺,讓她顯得越發粉雕玉琢,一身大紅色的綢緞小衣,讓整個人看起來又喜慶了不少。
公孫安先是一愣,然後又有些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