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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裡,又不能辭職,又不能換工作,以後還得在內藥房混,她現在是徹底把蔣總管得罪了,以後不得被他整死?
不行,得抓個把柄在手裡,威脅威脅這老變態!
賀蓮的一舉一動,已落進了瓦片之上黑衣人的眼裡,被黑紗矇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了起來。
他一個躍身,飛離屋頂,直朝姬府奔去。
姬府主宅的大堂此時燈火通明,姬羨壹坐在代表他身份地位的麒麟椅上,雙腿交疊,翻閱著賬本。
聽了黑衣人的彙報,姬羨壹劉海輕甩,狹長鳳眸抬起,面上沒什麼表情,“小蓮子打昏了蔣總管之後做了何事?”
“回稟少主,小蓮子在一張紙上匆匆寫了什麼,然後在那張紙上印了無數個蔣總管的嘴唇印。”黑衣人筆直站立,矯健的身姿,墨髮束得一絲不苟,此時,他已摘下黑紗,畢恭畢敬地回著他最尊敬的少當家的問話。
“嘴唇印?”姬羨壹似被勾起了興趣,放下賬本,靠上椅背認真聽了起來。
“是,小蓮子把蔣總管的嘴唇塗成紅色,把紙貼了上去。”黑衣人聲音低沉清冷,語氣同樣帶著一絲疑惑。
“你看清那紙上寫得內容了嗎?”
黑衣人看不出年齡的娃娃臉浮現一瞬遲疑,“看清了,不過,看不懂內容以的意思。上面寫著:十六新娘朝天望,三六新郎心兒浪,鴛鴦被裡戲成雙,一樹梨花壓海棠。”
“噗——!咳咳!”正準備嚥下一口茶的姬羨壹險些噴出來。
這丫頭也太損了,他這是想讓蔣總管永無翻身之日嗎?姬羨壹笑個不停,黑衣人卻是一臉懵懂。
“路昭啊~,小蓮子寫了一首淫詩,想陷害蔣公公。”姬羨壹仍是笑得肆意,潔白的手指抵在唇上,美得連他這從小伴少主長大的親信都看得有些痴。
“淫詩?求少主明示。”
姬羨壹解釋道:“表面意思是說新婚當夜,十六歲的新娘在望天憧憬,看得三十六歲的新郎心思為之盪漾,在喜被裡老夫壓著少妻盡情歡愛。可朝天望(晁天望)是太子殿下的本名,今年也十六歲,而蔣總管今年正巧三十六歲,換言之,此詩暗指蔣總管欲和我們的太子殿下結為連理,並享受床第之歡。這落上了蔣總管的唇印,便無法讓人懷疑是有人陷害蔣總管了。以後小蓮子拿著此詩要挾蔣總管,恐怕是無往不利啊!”
姬羨壹說得一本正經,那娃娃臉大眼睛的路昭越聽越面紅耳赤,心想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怎麼會寫如此淫蕩的詩句。
姬羨壹也同樣感嘆著,忽然,他似想起了什麼,面色驟然變得冰冷,“路昭,你方才說看到了整個事件發生的過程,是嗎?”
路昭抱拳一禮,“是的,少主!”
眼角一抽,臉一黑,“那你豈不是全看見了?”
“是全看見了啊,少主!”路昭不解,詫異地看了一會少主陰沉的臉,這才反應過來,臉騰時又紅了。
他乾咳了一聲,一臉尷尬地說:“對不起少主,屬下的確有看到小蓮子洗澡,不過,不過她脫衣服的時候,屬下發誓,屬下是閉著眼的。”
“”
第二天,受了賀蓮威脅的蔣總管,果然沒敢拿賀蓮怎麼樣。他像蔫了的茄子一般,沒什麼精神地坐在藥房的角落裡用雞蛋滾著他發青的眼眶。
有人上前關心,他都以不小心碰到桌角搪塞過去。
賀蓮依舊做著她的副內監,也依舊住著蔣總管的大房間,領教了賀蓮的拳腳,又有那足可以殺頭的淫詩作威脅,他現在是不敢動賀蓮一根汗毛。
只不過,蔣總管也有他可以徇私報復的機會,就比如這次去行宮的重任,蔣總管假借宮內需要有人留守為由把賀蓮留了下來,獨自帶了幾個親信去了。
賀蓮也不是很介意,省得去行宮,便少了撞見四殿下和太子的機會,便少了不必要的尷尬。
蔣總管走後三天,姬羨壹派馬車來接她去姬仁堂,瞭解宮內採辦事宜。
姬仁堂是京城規模最大的藥鋪,在晁國各大城市都有分鋪,自從涼國歸屬了晁國,姬仁堂分號同樣開到了涼國。
提到涼國,賀蓮聽說涼王敖翔前段時間大婚,娶了一位神秘的女子做了王妃,本來晁羿想親自前去祝賀,涼王體諒晁羿路途遙遠,政事繁忙,便上書說不必勞煩皇上親自駕臨了。
有一個如此通情達理的郡王替自己管轄領土,晁羿是放了一百個心,並提拔多位敖氏家族的年輕男子,打算培養成像敖翔一樣驍勇善戰的將軍。
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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