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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蓮有些惱怒,想要推開他,誰知他的手像螃蟹一樣鉗住她的臉就是不鬆開。纏丶綿而深重的舌丶吻仍在一波又一波地探入她的口中,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瘋了。
看熱鬧的侍衛們,卻不如賀蓮想得那樣得意,他們嚇得臉色鐵青
看見這一幕一點也不好笑,很可能等待他們的是被殺人滅口。
哭喪著臉自覺轉過身去迴避,心裡默默祈禱著涼王能大發慈悲給他們一條活路走。
他吻得像個不滿足的孩子,甚至從他的吻中嚐到了他心裡的不甘和酸澀,沉重的喘丶息噴灑到賀蓮的臉上,帶著濃重的酒味,他站不穩的身子晃得賀蓮覺得是自己踩在海面上,暈頭轉向的。
他喝酒了?
難怪會失控,可他為何會喝這麼多酒,是心情不好嗎?
心頭泛酸,命運多舛的少年,與親爹多年不得相認,有一個欺瞞自己只為了報復私心的親孃,還有根本不認識的皇兄皇弟,沒人關心他,沒人為他慶祝生辰,換做是她,她也一定想一醉方休。
漸漸的,賀蓮放棄掙扎,闔上眸子認真回應他的吻。
直到欒佑把氣都用完,不得不呼吸的時候,他才不情願地將賀蓮放開,蒙著霧水的桃花眸輕睨著她,從那噴灑酒氣的薄唇中傾吐出四個字。
“蓮兒妹妹。”
心顫了,這聲帶著撒嬌意味的呼喚讓賀蓮真切感受他對自己的依賴。
“佑哥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賀蓮看了看四周為了自保被迫轉過身的侍衛,“他們怎麼辦?”
渾濁的眸色清了清,欒佑直起身很快調整了情緒冷靜地吩咐那些侍衛。
“把住在這院子裡的人帶走,你們自己也消失,若是有一個字傳出去,誅九族!”
“是!”侍衛們像是鬼門關走了一圈鬆了口氣,齊聲領命。
“等等!”賀蓮叫住了他們,轉首看向欒佑,“為何把祁嬤嬤帶走?”
“想跟蓮兒單獨在裡面待一會。”柔軟的語氣,帶著晶瑩淚珠的笑眼,敏感又多情的欒佑真真是一個能迷惑人心的少年。
在賀蓮的要求下,祁嬤嬤被安置在了一個更好的住處,而她和欒佑二人在太監小院屋裡聊聊天,對著欒佑小時候穿過的金黃小馬甲傻笑。
欒佑是個有潔癖的人,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讓他神色顯得有些緊繃,更是坐在床頭邊緣不能再邊緣的位置,賀蓮真怕他一個不穩坐到地上去。
“何苦呢,我們回涼華殿多好,感覺你在這渾身都不自在。”賀蓮無奈地對他搖搖頭。
“不,這裡是我們相識的地方,有特殊的意義。”
雙臂環住賀蓮,下巴抵在她的肩窩柔聲說著,他的心跳,身上的氣息,濃烈的酒意就這樣實實在在圍繞在她的身邊。
蹙了蹙眉,他到底喝了多少醉得能忍受得了這種地方,雖說重新翻修的房子被祁嬤嬤維持的乾淨整潔,可畢竟是下人住的地方,照涼華宮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滾燙的薄唇不經意地蹭著她的脖子,身子通了電似的滾上一陣麻意。
“佑哥哥,快醒醒。”賀蓮覺得還是應該叫醒他,不然等第二天醒了發現睡在這種地方他很有可能洗澡洗掉一層皮才甘心。
潔癖的男人,真可怕。
“蓮兒妹妹,我,我喝了很多酒”
輕輕搖晃著賀蓮的身子,欒佑語無倫次地呢喃。
躲著他噴灑熱氣的唇,賀蓮整個身子麻得快不會動彈了。拍了拍緊圈著她的手臂,安慰道:“不要難過,有我陪著你,不比那些爺們兒陪著開心呀。”
“爺們兒?”
“是呀,爹啊,兄弟啊什麼的,其實也沒什麼意思,你看我一直沒爹沒孃過得不也挺好的,就像我們小時候,兩個人,相依為命,每天也是開開心心的,你說是嗎?”
別看賀蓮說得輕鬆,心裡也是揪著的疼,八年多沒見自己的父母,她都不敢去想,不敢去想沒有她的日子他們是怎樣過的,更不敢去想他們知道她死了之後會如何接受那樣的事實。
說著說著,明明安慰人的她也哽咽了,心情是能傳染的,很顯然賀蓮快樂的心情被欒佑的憂鬱給侵蝕了。
仰著頭,防止眼淚流下來。
欒佑卻趁機吻上了她的脖頸,柔軟,溫熱的兩片唇在她脖頸上游走著,落下一個個溼閏的裹吻。
“呃,呃,佑,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