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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之驚人令人咋舌,而在那都統家中搜繳得賄賂金也達到白銀萬兩之多。
等候這些人的,將會是最嚴厲的懲罰。
那等候賀蓮的呢?
“太子妃,哪兒去?不如本王帶你喝慶功酒?”
唰,摺扇在賀蓮面前一擋,攔住了去路。
“不去!”賀蓮一手開啟他的摺扇,朝自己的白馬走去,“本宮累了,需要休息,何況你送來的酒已經喝完了,沒什麼利用價值了。”
利用價值?
何等直接又殘酷的拒絕,本該受挫吧,可落在晁天策耳朵裡卻變成了另一種撓心撓肺的刺激。
這廝是受虐狂。
走了過去,有眼力見兒地扶著賀蓮的手臂將她送上了馬背,隨後,他自己也跳了上去,坐在賀蓮的身後。
“喂!誰讓你上來的,滾下去!”
賀蓮轉身推他,他靈巧的一躲,之後雙臂將她環住,左手環著她的小細腰,右手握住韁繩,湊到她耳邊低低地說:“太子妃眼光要放遠一點,本王可利用的地方可不只是帶一罈酒。”
堅硬如鐵的胸膛突然貼向賀蓮,曖昧意味十足的靠近,令她渾身一僵。
耳側是男人均勻的呼吸,和混雜著淡淡檀香味的男性氣息,血液直衝腦門,賀蓮又慌亂又惱怒,晃了晃手裡的小皮鞭,狠狠地瞪他,“你找抽是吧!”
“來吧,我們找個地兒,本王脫了衣服給你抽個夠!駕!”
雙腿一夾馬腹,韁繩一鬆,馬兒跑了起來。
“變態!呀!”
賀蓮一不留神,身子倒向一邊險些從馬上掉下。
男人大手緊了緊,輕鬆將小丫頭給撈了回來鎖進懷裡讓她半分動彈不得。
“小心一點,小笨蛋,本王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經歷什麼?”
晁天策一時語塞,方才險些把自己的真實感受說了出來。
跟她再經歷一次生死,那種訣別的感覺太殘酷,他不想看到她死,更不想在她好好活著的時候,自己卻不明不白的死了。
當初在昏迷中,就是這一信念支撐著他,最終活了下來。
見晁天策不說話,賀蓮也懶得再問,馬兒跑得飛快,這種情況她也不好反抗,只好任著男人帶他在樹林裡策馬狂奔。
冬天凜冽的寒風吹得她臉兒生疼,她又以為只是出來抓抓賊很快會回去了,以至於連冬衣都沒穿,冷得她上下牙齒直打架。
不得已地,她只好縮著脖子湊近了男人的胸膛來汲取對方身上的溫暖。
小丫頭往懷裡鑽的動作,怯生生的,又想靠,又拉不下臉來,惹得晁天策樂不可支。
“你可以轉過來抱著本王。”
“我,我,本宮為何要抱著你!”其實她心裡邊想得跟嘴上說得完全是相反的,她快冷死了,尤其是天快亮的時候,簡直能把人凍死。可她不能就因為冷,而把她最好的面子給丟了吧,於是她死撐。
晁天策:“因為本王看著你,可以騎得更快,咱們能快些回府。”
不得不說,這大冷的天,又是在黑丫丫的樹林子,身後有個男人說快點回家,小丫頭心裡竟然有些許觸動。
這男人,她曾經又恨又討厭,恨不能他被千刀萬剮,恨不能他下地獄。
可是,她殺了他一次,老天也要了他命一次,他卻屢屢死不成,時不時地在她面前出面,讓她想忘了他都難。
可笑,這算不算是斷孽緣?
興許在現代晁天策是她甩過的某一任連自己都不記得的男友?
還是在路邊跟她討錢,她可能忙著打手機而忘了給的乞丐,因而他含恨而死到了古代來折磨她?
嗯,想來想去,賀蓮覺得是第二種。
“王爺,你上輩子一定是個乞丐!”
“為何?”
“我欠了你的!你才會一次次害了我!”
馬兒一轉彎,出了樹林來到平地,風勢更猛烈了,小丫頭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本王的確是乞丐,上輩子得到了你的恩惠,所以這輩子來報恩的,恩情沒報,怎麼死都死不了,你說是不是?”
賀蓮哼笑了一聲,“那是不是你報了恩,了了心願就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
頭頂一瞬沉默,良久,才傳來男人幽幽又黯然的話語,“太子妃這麼不想本王活在這個世上嗎?”
心裡咯噔一下,晁天策一本正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