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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看著可以嗎?”
“”
“逗你的。”英挺的臉頰幾乎笑出朵花來,眸中劃過那抹得逞後的狡黠帶著一絲魅惑,他明明像是在哄孩子,可說得那些話又是那麼限制級,聽著讓人臉紅心跳。
好不一樣的晁羿,即使小時候天天在他身邊伺候都未曾見過這樣的他,不由自主地兩眼發直盯著他的笑容,連心情都變得舒爽很多。
宮女們帶著賀蓮去後殿沐浴,晁羿則收攏了柔情,恢復那一身戾氣,面色極冷地對進來聽令的侍衛吩咐道:“抓到路昭關進大牢,拷問他幕後的指使人是誰。”
“是,皇上!”侍衛領命欲走。
“等等!”
侍衛駐足,“皇上還有何吩咐?”
猶豫了片刻,深邃如墨的眸子浮上一層晦暗,“此事莫要聲張,尤其是不能讓皇后知道。”
多年的歷練讓他對危機感覺極為敏銳,冷靜下來思考發覺這件事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而各個可疑之處瞄頭都直指皇后。
皇后對後宮的治理一向無可挑剔,又有她背後家族對皇室的極大支援,雖然對她無愛,但多年來一直尊重她給她絕對的實權,即使有時擅自做主讓某個妃嬪消失,甚至當年妾侍所出的三皇子一出生便母子雙雙染病去世他有過懷疑也未曾深究。
可若今日對林蘿的迫害元兇真的是皇后,他可能無法再像從前那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望著邁步款款而入小丫頭,一襲淡粉色抹胸襦裙,長長的披帛搭在手臂上,沐浴後被熱水燻蒸的粉紅色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氣血在上湧,腹下在躁動,那壓抑已久的原始谷欠望逐漸佔據了大腦,讓盯著她的鷹眸都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口乾舌燥,不自然地坐直了身子,用喝茶的動作來掩飾內心那一瞬的慌亂。
“皇上,我有一事相求。”賀蓮走到書案的邊側,微微福了福身。
“說。”
小手摸了摸被打腫的臉,賀蓮黯然道:“可否不要將我被打一事告知於太子殿下和四殿下?”
“怕他們擔心?”
賀蓮點了點頭,憑太子的脾氣要是知道她被打肯定炸毛了,可能會讓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望著她粉紅的小臉兒,隱隱還映著奕深奕淺重疊的指印,他心思抽痛,都被打成這樣了,不考慮自己還惦記著別人的感受?
妒意在蔓延,他竟開始羨慕自己的兒子,羨慕太子擁有過她,在她心中有著重要的位置,而他呢?有誰曾設身處地為他著想過,有誰曾真切的為他關心過?
曾不屑面對自己的孤獨,一直麻醉著自己雲妃沒了他起碼還擁有天下,直到現在才發覺原來自己是那般可憐,沒有愛人相守到最後可能只是孤獨的老死,承受著那些虛假的眼淚。
深深地一嘆,為何一見到她,長久建立起來的自信城防便會不攻自破,不自覺得開始暗自憂傷。
這不像他,可這又是真真切切的他。
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寬大的龍椅容下嬌小的她綽綽有餘,“好,朕明日把太子和四殿下全都攆回都城去。”
暗藏小小的私心,這樣小女人便只屬於他一個人了,即便只是短暫的時光。
賀蓮勾了勾唇,發現一國之君任性的很,兩位殿下豈是說攆走就攆走的,“皇上,如果他們問起,您只要說我出行宮接小姬姬就可以了。”
險些還把這人給忘了,來氣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你惹的男人還真不少!”
“哎呦,痛!”捏到了臉上的傷,疼得賀蓮齜牙咧嘴。
晁羿一驚,趕緊給她揉下巴,動作輕柔得有如愛撫,最後變成了在她臉頰上摩挲,被水浸過的臉蛋更加柔嫩,若不是被打,真想在她臉蛋兒上掐一下以表達他的鐘愛之情。
“沐浴後還畫如此精緻的妝容,會讓人誤會你想勾引朕。”湊近了才發現,她眼上帶妝,難怪看不出在牢房一晚後的憔悴,反而令她的眸子看起來更加顧盼生輝,靈動可人。
聞此言,賀蓮一愣,她可真真是冤枉啊,雖然有六年未見過晁羿,可還是怕晁羿會認出她來,這才獨自去沐浴,出來趕緊把妝補上。
他以為她想的嗎?整天眼上帶妝,容易長針眼不說,眉心都開始起痘痘了,她才是傷不起的那個人!
“皇上,您會如何處理欺騙您的人?”
晁羿投來好奇的目光,分析著她話語的含義,之後答道:“按照欺君之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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