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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白在欣賞賀蓮的表情,一臉懵懂的模樣,他並不知道那表情的由來,卻是像救賀蓮,依賴賀蓮一樣出於本能的認為那樣子很美,美極了,美得他不記得要做什麼,不知道需要做什麼。
被他盯得有些難為情,小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大手,果然很熱,隔著一層溼透的帕子還未覺得,直接觸上去竟是有些燙手。
“小白”望著他,想將他凌亂的溼發整理好,想看看他的模樣,很期待,真真是很期待。
“你,你,你,你們在做什麼!”閆棋子兩手一抖,懷裡抱著的兩套衣服掉到了地上。
他望見兩個人站得那麼近,小白渾身赤裸,伸出一隻手放在他蓮妹兒的胸口,而且蓮妹兒胸前的衣服被撕扯開,那對豐盈還暴露在外。
這——,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第一反應就是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小白欺負了妹子。
他不假思索地衝過去退了小白一把,誰知小白沒推動半分,他反而被彈了回來,摔了個趔趄。
火冒三丈,從來沒覺得自己這般沒用過,可他為了妹子今天說什麼也得拼了,“小白!你敢欺負我妹子,我要你死得很難看!是男人你就讓我推動!”
閆棋子又不怕死地撲了過去,賀蓮和小白愣愣地望著閆棋子的舉動,可想而知閆棋子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一手指著小白,“你不是男人!”目光正好往下一掃,小白的那裡早就立正了,赤果果地反駁了閆棋子說他不是男人的謬論!
“小白,你竟敢對著我妹妹耍流氓!”
閆棋子往那一指,賀蓮順勢往那一看,呃,他什麼時候
終於從神遊中回了神志,面對一臉正經的正派棋子哥,她覺得自己方才太猥瑣了。
不能留在這丟人,撿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然後跟小白說:“小白,乖乖的,讓棋子哥給你擦身,不然我不要你了!”
說完賀蓮就跑了,閆棋子想追上妹子,誰知小白聽進去了賀蓮的話,手臂一下子掛上閆棋子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讓他走,非要纏著他給自己擦身。
坐在臨時用衣服和樹枝搭建起來的“帳篷”,捂著發燙了臉頰,不停檢討方才做的錯事,可越檢討腦海中的畫面越清晰,那感覺越讓人回味,臉不知不覺紅得更厲害。
無奈之下,拍了拍雙頰,準備去外面和爺們兒們聊聊天,讓自己變得正常一些。豈知還未邁出步子,突然傳來兩個人吵架的聲音。
“誰偷你的金子了!”
“我的金子一直在袋子裡裝得好好的,只有你碰過它,不是你偷的又是誰偷的!你以前就犯過事兒,偷東西恐怕是你的擅長吧!”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次試試!”
“我就說了,小偷,不然你為何不讓我搜身!”
兩人爭執不下,賀蓮不滿地蹙了蹙眉,這還沒到寨子生活呢,矛盾就出來了,那以後不得一發不可收拾?
“住手!”賀蓮喝住了廝打起來的兩個人,她此時穿著閆棋子給她借來的男人的衣服,寬大的束腰灰袍罩在身上,顯得她更為嬌小,可那身上的氣勢卻不容任何人小視。
賀蓮認得這兩個人,高瘦的那個是貧民幫的李堯,矮壯的則是罪犯幫的大虎,賀蓮覺得既然他們最終能團結一心合力抗敵,即使罪犯幫的人曾經犯過事情,也不是完全罪不可恕,所以並未對他們歧視,或是過問他們的過往。
李堯見賀蓮來了,於是放開大虎走過來,“蓮老大,正好你來給我們評評理,我們每人帶一份金沙,分量都是均等的,大虎貪心,把我其中的一袋偷走了,我說要搜身他竟然不讓。”
大虎氣憤異常,“你有什麼資格搜我的身,我根本沒偷!”
賀蓮冷冷觀察著他們的表情,聽著他們各執一詞,之後發展到兩個幫為了幫助自己幫的人說話,又上升到了兩幫的矛盾。
“好了,我明白了,你們不要吵了。”賀蓮平靜地說,然後看向李堯,“無論這金沙是不是大虎偷的,你拿不出實質的證據就一口要定是大虎做的,而且要搜他的身,這是你的不對,任何人在被定罪之前都是無辜的,李堯我雖然之前站在你們這一方陣,可這次我要為大虎說兩句話。”
李堯和貧民幫有些不理解賀蓮的做法,甚至認為賀蓮偏幫那些罪犯而產生牴觸的情緒,賀蓮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大虎在講話時不經思索,而且目光堅定,初步認為並沒有撒謊,而且你們看看大虎的衣著,他那麼壯,如果在胸口藏一個金沙袋的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