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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露了出來,那笑容,有些傻氣,有些幼稚,而此時看來,卻甚是可愛。
她對他那麼差,幾次無情的趕他走,只不過自己一時的無聊想招惹他一下,給他揉了揉,他就滿足的笑成這樣。
她是不是太壞了。
心血來潮,把小白的手臂伸直,然後躺在了他的臂彎裡,既然覺得她好,那今晚上她就好人做到底,抱他一會。
以前有男人的時候不覺得,甚至嫌棄他們煩,身上又熱,摟得她又緊,不然就是不好好讓她睡覺,亂摸一氣,可現在才發覺那時候的擁抱是如此讓人懷念。
小白乾淨的時候,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小時候就已經喜歡他身上的香味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對他的感覺如此深刻。
擠在他的懷裡,枕著他的頸窩,小手抓著他的衣襟,睡不著,睡不著啊!
她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小白身上散發的香氣像迷藥一般摧毀著她的理智。
微微揚起頭,盯著他輕闔的薄唇,她記得,是粉色的,如櫻花般的顏色,很美,現在卻乾裂得流血。
好可憐哦。
“唔”
她,她在做什麼!
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裹住了他的唇。
瘋了,她真的瘋了,她竟然還不捨得移開!
他撥出的吸氣,清甜幽香,令她神魂顛倒,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氣,恨不得把這種味道全部吸進肺裡。
她是不是發晴了,大姨媽來之前的荷爾蒙失調?
這可是前幾天強了她的人啊,她竟然想吻他,竟然渾身燥熱得呼吸都無法順暢。
對一個人有沒有感覺,身子下面的反應最直接,脹痛濡溼之感已經不言而喻了。
是因為他是個男人,還是因為他是凌闕本人呢?
如果現在床榻上換做棋子哥,一筒哥,李堯還是什麼別的,她會不會有同樣的感覺?
或者,尉遲塵?
靠,想那廝幹什麼!與此同時,小白也是渾身一顫,這顯然是他有意識時的第一個吻,他不懂這個吻的含義代表什麼,可他好喜歡她對他的溫柔。
他不敢動,生怕動了,那美好的感覺會像做夢一般不見了。
賀蓮伸出小舌用津液打溼,輕舔著他乾裂的唇瓣,左右來回打轉地舔口允。
刺硬的感覺漸漸軟化,她的吻也越來越重,緊裹著他的下唇,直至他輕聲哼了一聲。
當晴欲點燃時,那刺痛的輕哼也變成了誘人的挑撥,突然覺得這樣很好玩,好像她變成了欺負人的那一個,在欺負一個小傻子,可愛的,帥氣逼人的小笨蛋。
嗅著他的香氣,品嚐著他口裡的滋味,主動將小舌探了出來與他的滑舌纏繞。
他不會,不懂該如何吻,他的舌頭在口裡亂動著,每每遇上她的舌尖,渾身都忍不住跟著顫慄。
“呵呵”賀蓮突然移開他的唇,輕笑著望著他,幽深的瞳仁如朗星一般明亮。
“好吃嗎?”她問,好像一個誘拐孩童的壞阿姨。
小白猛地點頭,喘著粗氣,“真甜,喜歡。”
“還想要嗎?”
“要!”小白乾脆的答道。
“不給了~!”賀蓮壞笑著轉過身去,身子卻是往後蹭了蹭,緊緊挨著他的胸懷。
小白大力的將她摟住,揉進懷裡,不知該如何宣洩體內的慾望,他用腹下磨蹭著她,輕咬她的後頸,舔他能舔到的她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膚。
含住她的耳唇,又熱又軟,呼吸又急促了一分,大量的熱氣噴灑到她的耳朵裡,引來她一陣笑聲。
怕被揍,停了好一陣他都不敢動,試探地舔了舔,不可置信的,小蓮子不僅沒有打他罵他,甚至回應他的磨蹭,還能聽到好聽嗯嗯聲。
賀蓮被小白吻得媚眼如絲,是傻人有傻福嗎,他竟然找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吻耳朵是可以最快瓦解她理智的方法,每每一親那裡,所有的抵抗都會變成欲拒還迎。
“嗯嗯”這感覺真不錯,比他那天強來舒服多了。
享受一陣他對她耳朵的服侍,她幾乎快昏過去了,小白見她喜歡他這樣對他,也不懂別的,就一個勁兒的這樣舔她,這讓她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無語。
她不止想要這些啊,難道還手把手教他不成?
恨不能讓他眼睛立馬變綠,再來把她強的算了。
咳咳,她只是隨便想想,那個樣子的他,太可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