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第2/4 頁)
高舉鐵鍬,語無倫次,真想抽自己嘴巴,妹子都這樣了,能好嗎?
賀蓮也似乎意識到此時的窘迫,衝閆棋子大吼,“你滾!你看你做的好事!”隨手抓起方枕砸在他身上,“都是你害我的,你看你非要留下的是什麼人!”
他害的?冤枉啊,妹子,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都不清楚啊!
趕緊扔下鐵鍬,“妹兒,別打~!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妹!你滾,你滾!”賀蓮抓起身邊任何能仍的東西,碎衣服,被子全數扔到了閆棋子身上。
閆棋子用手抵擋著,慢慢向床邊靠近,“我知道你難受,讓我照顧你,回後哥給你報仇還不行嗎!~”
撿起地上的被子,一把推開小白,然後將被子遮在了妹子身上,那方才身體分離時的一瞬間所看到的狼藉痕跡使他眉心緊緊擰在了一起。
猶豫之下,拍了拍她的肩頭,心疼道:“妹兒啊,別蒙在被子裡憋壞了,出來給哥看看。”
賀蓮根本不予理會,從被裡伸出一隻腳踹在閆棋子身上,有什麼好看的,難道要看她現在哭得有多慘,身上有多淫彌嗎!
“咣咣咣!”門外兄弟們的敲門聲依然強烈,“快開門,閆棋子,到底發生了何事,蓮老大如何了?”
望了一眼門口,又看了看昏厥不醒的小白,和他那偃旗息鼓沾滿汙濁白漬的小小白,閆棋子深深嘆了口氣,對賀蓮說:“為兄先去打發了門外的人,回後再來看你。”
本想說不要難過了,可他說不出口,發生如此令人心痛的事情,連他都難過,妹子豈會說不難過就不難過?
拿布幫小白處理乾淨,給他穿好衣服,然後揹著他走了出去。
門口已經擠滿了兄弟,連靜兒也在,見門開了紛紛要衝進去看看蓮老大是否安好,可當他們發現閆棋子身上還揹著小白時,又詫異地停下腳步。
一雙杏眸蒙著一抹晦暗,消瘦的身材揹著健壯的小白顯得有些病弱,閆棋子對眾人解釋道:“是小白不懂事,蓮弟她沒有大礙,只是有些心情不好誰也不想見,你們先回去吧。”
兄弟們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先回去,靜兒則跟著閆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見哥哥一臉凝重,眼眶微紅,覺得事情並非像哥哥說得如此簡單。
再看那小白純淨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靜兒的神情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哥,蓮老大是不是被小白給”
“別瞎說!”閆棋子猛然轉頭斥責,嚇了靜兒一跳。
難道真的是她多想嗎?男人和男人之間發生那樣的事,雖然離譜可也不是不可能,以前她還曾偷偷讀過有關這方面的書籍呢。
直到過了兩天,賀蓮才多少從陰霾的情緒中走出了一些,可臉上的笑容更少了,除了允許靜兒出入自己的茅屋,其他人不得靠近院子半步,包括閆棋子。
凌闕仍是傻的,賀蓮還曾帶著一絲僥倖,以為那天最後時刻,凌闕綠眸陡然變黑是因為恢復了回憶。
若是如此,起碼可以問到欒佑的下落,她的身體也算沒有白白犧牲。
可他倒好,竟然連做過什麼都不記得,還是從閆棋子的嘴裡知道他犯了大錯誤,欺負了自己。
可悲?還是可笑?
透過半闔的窗戶,面無表情的望著那院門外已經跪了兩天兩夜的小白。
無論颳風下雨雷打不動,飯不吃,水也未進,除了閆棋子還氣著小白,其他人都給他送過吃的,他也未曾受到半分誘惑。
要這樣跪了幾天就隨隨便便原諒他?不可能,她永遠都不想原諒!
“啪!”猛地將窗戶一關,不再理會那皓白月光映照之下面色慘白的凌闕,轉身,正好撞上靜兒投來的審視目光。
有些心虛地別過臉去,靜兒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蓮老大,靜兒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另一個男人強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可靜兒想讓蓮老大知道,就算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蓮老大在靜兒心中的形象永遠不會改變。”
那真摯的眼神,認真的神情,如果賀蓮是個男人,恐怕真的會被靜兒的深情和寬宏的胸襟所感動。
可,誰讓她是個女的呢,還是個喜歡美男多多直的不能再直的女人,聽靜兒這樣說,她只覺得菊花條件反射地疼,小臉窘得像個包子。
要不,就告訴靜兒自己女兒身的事吧,不然對靜兒不公平,憑白浪費了她一腔熱情。
拉靜兒在床榻邊坐下,認真地與她對視片刻,多日以來的誤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