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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爺我人品一級棒,你說怎麼賭!”
輕輕一笑,明明就是個小丫頭,還自稱小爺,回到他的雕獸木椅上坐下,“我給你機會現在出去通風報信給你的兄弟們,讓他們撤退,之後你再回來和我商議入盟之事。”
心下一沉,想不到他竟然已經知道兄弟們上山上了,抑或是,對她的試探。
先裝裝傻,“在下不明副寨主的意思,兄弟們都在和龍寨好好的,何來撤退一說。”
“哦?那既然如此我也放心把賀寨主留下,只要讓你和龍寨的兄弟們在山下迎接那傻子便可。”
尉遲塵不信,賀蓮也著實無法再裝下去,“好,我答應你,若是我回來了,你要保證不傷害我的兄弟們。”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賀蓮一邊跑一邊想,今天這事兒要多詭異有多詭異,早知道尉遲塵這麼好說話,她自己早點來不就好了,小白也不會被折磨的這麼慘,兄弟們也不用帶著那麼大壓力守在野狼寨外了。
可“早知道”這種東西,是不存在在這個世上的,就跟後悔藥一樣。
趴在後山的兄弟們看見賀蓮跑回來紛紛表示驚訝,賀蓮簡單的將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並要求他們即刻下山去迎小白。
兄弟們想帶著賀蓮一起走,截住小白之後把負責押送的野狼寨的人殺掉,然後再重新上山偷襲。
這種做法賀蓮曾考慮過,俗話說兵不厭詐嘛,偷偷回去出其不意他們勝算很大。
可若是這樣,她卻徹頭徹尾的輸了這場賭局。
經歷一番思想鬥爭之後,賀蓮決定獨自一人返回野狼寨,她不能再拿兄弟們的生命冒險,同時,她也在賭尉遲塵的人品,賭只要她回去,尉遲塵便不再傷害她的兄弟。
尉遲塵依然在寨大門迎她,依然一臉驚喜的神色,小東西離開這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坐立不安,緊張得手心都溢位了冷汗,恨不得騎上他的坐騎直接殺到山下親自去找她。
這一次,尉遲塵是將賀蓮領到商議正事的大堂,寬敞的大堂正前方掛著一副墨寶,“野狼”二字剛勁有力,筆鋒乾脆大氣,給她的感覺很像一個人,那個此時正坐在次首席位置的尉遲塵。
“你為何不坐那裡?”賀蓮指了指墨寶下方正中上座的位置。
“那是寨主的席位。”
賀蓮聞言若有所思,二把手就這麼厲害,那寨主又會是怎樣的人?
傳聞野狼寨大寨主性格暴虐跋扈,嗜殺貪婪,而這樣的人又怎會受二把手的影響改變他燒殺搶的愛好,而改為經營寨子的方式。
看向尉遲塵,“我現在人已經回來了,說出你的條件。”
尉遲塵擊了兩下掌,向賀蓮投去欣賞的目光,“乾脆!我果然沒有看錯賀寨主的為人。”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攤在身邊的桌几上,賀蓮拿起來檢視,越看越氣,“啪”地又把紙拍回在桌上,“這種不平等條約我是不會籤的。”
每月將寨子所有收支賬目交給他們檢查,並上交所有收入,他們的生活所需全靠野狼寨發放固定的工資來維持,野狼寨只負責保證和龍寨的安全,不受包括會豪幫等外人的滋擾。
這簡直比那時候慈禧簽訂的《馬關條約》還苛刻,比黑社會收保護費還要過分。
尉遲塵只是點了點頭,面不改色道:“這的確不算公平,不過這是入盟的規矩,其他的寨子也都是遵守這個規定,你們若是不加入,不止寨主不會放過你,到時候會豪幫上來找麻煩,也不會有人幫你們。”
他突然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賀蓮面前,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想看見你再被人欺負,由我保護你有何不好?”
“現在欺負我們最甚的就是你!”小下巴一甩,這世間大言不慚的人還真不少,“尉遲塵,我不管你以前發生了何事淪落到現在要上山做山賊,可你真的心甘情願和那個大惡人同流合汙,背上一世的罵名嗎?”
尉遲塵聞言呼吸一窒,詫異地看向她,難道她看出了些什麼嗎?
那勾起的晦暗回憶只是一瞬,他不是已經背上了無法磨滅的罵名了嗎,於是他勾唇輕笑,用慣有的笑容掩飾那眼中劃過的黯然。
“做人不是應向前看嗎?我在這裡吃的好穿的好,還做著副寨主,有眾多手下追隨,做山賊可比做皇兵要自由的多,不是麼?”
做皇兵?尉遲塵突然提到的詞令她心悸一顫,難道說他曾經是朝廷的人,給晁羿賣命的?
可她在皇宮多年,像尉遲塵這樣能力出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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