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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他在魚薇音失蹤時曾經探查過的地方。
當時,他在那塊踩實的泥土地上做了記號,而此刻,那個記號竟然消失不見了。
也就是說,女子回來之後,還有人翻牆來過。
想到此,他便沒有邊際地痛恨起來。
“妖孽!”
即便無人傾聽,他還是惡狠狠地咒罵一聲。
冥想好久,也想不出那個人是誰。
原本是懷疑老四的,可那段時間老四不在都城,出門遊歷去了。
等等,如果
如果他沒有去遊歷呢?
若真的如此,那他就該死了
貝凌雲揚起頭顱,望著綿延的高牆,把這一年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串聯起來。
及至最後,狠色塗滿了整個眼瞳。
“竟敢如此愚弄本王”腮幫鼓起,手指關節“咯咯”作響。
有秋風吹過,一抹淡然幽香忽然略過鼻尖。
男人伸出大手,貪婪地抓著帶香的空氣。
然,就如他抓不住女子一樣,香味也沒有在他的掌心停留。
“魚薇音,你等著,朕會讓你成為朕的專寵!除了朕之外,任何男人愛上你、碰了你,都要死!”寒色籠罩了他的全身,整個人都好似被冰凍,“包括朕的手足!”
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沒人聽見。
若是被人聽到他竟然以“朕”自稱,當以“謀逆罪”論處。
帝王霸業一直是貝凌雲的夢想,以前只是深藏在心底。
毫不掩飾地宣之於口,這還是第一次。
語畢,根本沒有後悔的意思。
又注視牆角好一刻,輕身離開。
來至前院,迎面遇到祖義。
“王爺!”黛衣男子謙恭地稱了一聲。
“計劃可能要提前實施了!”陰鷙的臉膛上,鳳眸微眯。
祖義一怔,“要不要再斟酌一下,畢竟不是小事”
“成大事者,理應魄力十足!”不可置喙地說道。
“是!”
貝凌雲沉吟片刻,望著自己的得力干將。
“祖義,事成之後,你將是我玉闊國的新一任武將之首!”不管神態還是口吻,都與一國之君無異。
祖義當即跪下,“不管將來如何,祖義願意赴湯蹈火、肝腦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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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王府。
魚薇音百無聊賴地倚在視窗,望著不遠處的露臺。
“雲閣”的方向與“瀚庭”是相反的,遂,看了“雲閣”就等於斜對著“瀚庭”。
接連幾天,女子都對著高臺發呆。
看似沉思的樣子,其實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
自打那天早餐過後,貝御風就再也沒有朝面。
一開始,她覺得這樣很好,只要他避而不見,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僵在這裡,也算是退而求其次的一種成全。
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始終不出現,這就讓她的心裡有些發慌了。
私下裡問了蘇管家,是用無意的口吻問的。
“回稟王妃,王爺最近幾天都宿在‘花月樓’,想來不會很快回來。”蘇管家跟他主子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對主子的表現一點都不意外。
“你們家王爺還真是好興致!”說得淡然,其實已經恨得牙根癢癢。
“王爺未婚,好風月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蘇管家竭力為主子開脫。
女子不屑與他多說什麼,實在是解不開心底的鬱悶。
從昨天開始,她就不去大廳吃飯了。
反正那個人也不在府裡,去哪兒都見不到他,何必到大廳裡大張旗鼓地吃那一頓飯,惹得所有人都不得閒。
索性每餐飯都由蘇管家派人送來,她和俏兒一起吃掉。
也幸好還有俏兒。
這個小姑娘雖然有時候虛榮了一些,但總的來說還算不錯,是個可以聊天的物件。
在恭王府的時候,俏兒並未過多地說她的身世。
到了昕王府,她的話匣子才真正開啟。
原來,她家並不是普通的人家,竟也是書香門第呢!
不過,因為她是庶出,加上母親懦弱、不得寵,遂,她從小到大都不受父親的待見。
大戶人家其實就是個小宮廷。
因為母親得不到父親的垂憐,庶出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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