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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你征服了貪慾,那都是之後的事了。
只有弱者才會欺負弱者。強者,可以去挑戰更強。
她兩者都不是。她是醜門海。
一曲結束,荒泯立刻把人拉出大廳,在轉角僻靜的地方狠狠吻了上去,廝磨啃咬,帶著淡淡的酒精味道,氣息紊亂了仍不罷休。
“你何必費事,”他狠狠地碾磨著對方的唇齒,看著醜門海不得不被人牽著鼻子走,心裡很不開心:“如果你那個受氣包朋友陪你來,一曲《鎮魂》,沒有一個人還能活下來。”
“你到底希望多少人陪我來砸場子?和人打交道,就要用人的方法。”醜門海無奈地看著對方。
荒泯想說什麼,手卻被攥住了,被牽引著放到對方心口處。
“謝謝你幫了大忙,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廖家在找什麼,讓我護住很多人的周全。”
她望著荒泯的眼睛,話語真摯,沒有任何避諱隱瞞。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荒泯,我一直在想,其實你要是能和陳靈在一起就好了。”她嘆了口氣。
“我能一下子去掉兩個心事。”
一是不擔心有人害陳靈了。
二是不擔心荒泯惦記著她了。
荒泯的臉色非常不好看,像是吃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醜門海!”
好吧,除了拔腿就跑,她實在想不起什麼辦法來保護自己了。
當天下午,醜門海躺在床上,瞳雪給她揉肚子,聽她說之前的事。
她說:“既然他們說是歐洲,那麼我們去美國查一下。”
“荒泯的話,只要反著理解就可以了。說不定廖千秋還是鳳千久的哥哥呢。”
“趁著廖家花時間去找不老方,我們把大卸活人的事情查清楚吧。總不能那麼多小孩子,不明不白地死了”
“你收了蝙蝠的手錶,自然要去的。”瞳雪淡淡應了一聲。
“說到受氣包”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身上,聽醜門海強忍著睏意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他一邊揉,一邊偏頭研究一旁攤開的書:“你那個叫傅秋肅的朋友明天來看你。”
沒有回答。躺著的人胸口緩緩起伏,已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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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血族第二代的,被第三代滅到僅剩自己一人的,沒有氏族沒有黨派的,俗稱廢柴親王的弗裡厄,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次低谷期。
他環顧四周。確定自己正在一個叫做“警察局”的地方。
不,這裡比警察局還低一級,叫做“派出所”。
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片警拿這個筆錄本,一邊低頭寫著什麼,一邊問自己:“那天在燒烤攤子那裡鬧事的就是你吧?”
“你叫什麼?”那人頭也不抬地問。
廢柴親王有心殺賊,無力迴天,他摸了摸被對方扯破的衣領,想到證件電話現金什麼的一樣也沒在身上,只得老老實實地回答:“弗裡厄。”
“有家人嗎?”對方寫下幾個字又問。
“我父親叫弗裡剛。”
“難怪那麼橫。”
“什麼?”親王不解。
“沒什麼。”
那小片警把筆錄一放,扶了扶帽沿,語重心長地對他開始了批評教育。
“你父母對你的問題怎麼看?”
“你就沒考慮過給家裡抹黑?”
“你在耽誤自己的未來你知道嗎?”
“你這樣下去會越陷越深的。”
“你不要等走上了犯罪道路再後悔。”
無比僵硬機械的臺詞。
這是現背的吧?
弗裡厄悲摧,誰來救救他!
這人是幹什麼的?不過是在這一大片平房的住宅區裡,被這一大片平房包圍著的小派出所的年輕片兒警!也就是管管窨井蓋子抓抓小蟊賊什麼的。
我可是血族!
我可是貴族!
“什麼貴族?”那小警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原來他想著想著,把第二句給說了出來。
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一條皺巴巴的西裝褲,一邊的褲腿上還沾著不少灰塵,皮鞋倒還算是乾淨,雖然有一隻沒有繫好鞋帶兒。
親王白皙的臉變成了河蟹紅。
作者有話要說: 荒泯的提示很簡單。
那首歌叫《千王群英會》,自古帝王盼長生,在告訴她廖家勾搭陳靈就是要找她要不老方的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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