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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舔和吮吸的聲音格外地觸動他的神經。
他用空閒的手解開皮帶。
然後
他手腕一翻,用和醜門海不相上下的技術揮動皮帶,從幾米外的書案上勾過來一個盤子。
盤子裡碼了各色點心,有十幾樣。
他掃了一眼,拿起一塊剛才醜門海在吃的那種點心,咬了一口。
既然醜門海吃得這麼高興,肯定今天的點心特別好吃。
兩人一坐一臥,咯吱咯吱吃著點心。
陳靈是什麼,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兩人正愜意著,門鈴響了。
“秋肅!”本在地上吃東西晾懶骨頭的醜門海一骨碌爬起來,搶著拉開門。
“秋肅?”
開門之後,她反倒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
男子穿著乾淨樸素的外套,在深色衣著的襯托下好像更瘦了,下頜收緊,勾勒出單薄的線條,薄唇上幾乎沒有血色。即便是這樣,依然掛著淡淡的笑意。
“小海,瞳雪,最近好嗎。”他說。
三人在客廳落坐。
醜門海仔細打量對方,一身過時但是乾淨的衣服,袖口和布料略硬的位置都洗得發白。脫下外套後愈加消瘦的上身,骨節分明的手,明明該是落魄的模樣,卻被他的笑容與風度掩蓋。她記憶中的秋肅,永遠是笑起來很安靜也很溫和,謙和有禮,不慍不火。
今日的秋肅,似乎多了一份苦澀,即便是故友重逢也沒有沖淡他眉頭的陰霾。
“我也許需要一筆錢。”他開門見山地說。
瞳雪常年在外,和傅秋肅並沒有太多交集。他知道這個人,也僅僅是因為醜門海提起過這是自己的好友。不過很顯然,這是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沒有攻擊性,也沒有刻意標榜的偽善。
傅秋肅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工作根本沒有償還能力,沒有人肯把錢借給自己。
那麼,只有醜門海。
他解釋道:“我戀人被一所國外的大學錄取了,我知道她一直想出國讀碩士,也很替她高興但是她需要一筆錢支付學費。”
醜門海道:“有機會出去學習是件好事去哪個國家?”
傅秋肅黯然回答:“美國。”
醜門海沒有說話。
瞳雪注意到她的脖子僵硬地扭動,發出“咯”的一聲。
“怎麼了”傅秋肅問。
沒事,我心裡一點陰影都沒有醜門海心說。
她問:“你確定她出去之後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我確定不會。”傅秋肅毫無怨恨地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個窮教書的,沒有什麼能給她。如果在最後可以給她更好的前程,我也滿足了。”
“我去泡茶。”瞳雪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站起身來想要回避一下。
“不用了,我這就走這個給你。”積勞與壓力讓傅秋肅的健康狀況不是很好。他輕輕地咳了幾聲,從提包裡抽出一份文書,送到醜門海手裡。
“你你這是傅秋肅你這個大笨蛋!”醜門海立刻看清楚了那張紙是什麼,她抖著手點指:“我拿你家老宅有什麼用!而且你準備住哪裡!”
“等我能還你錢了,我會把它贖回來的。學校有職工宿舍,我可以”看著醜門海氣得鐵青的臉色,他識相地沒有繼續說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軟包子,你為什麼要叫軟包子(2)
第六章軟包子,你為什麼要叫軟包子(2)
“收起來,然後出去。”醜門海聲音提高了八度,很少見她這麼生氣。
“收起來吧。她肯定把錢借給你,不過不需要這個。”瞳雪趕在醜門海憤然撕掉這份房屋抵押借款合同之前,從她手裡抽走合同,遞還給傅秋肅,看著對方把它收了起來。
“好吧但我相信你不會做不平等的施捨。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的話。”傅秋肅嘆了口氣。眉目平凡,卻帶著一種透徹,既不孤傲,也不鋒利。
他若搬出破敗的祖宅,相當於無處容身。前後思量,還孑然前來,把產權押給自己的朋友知道醜門海肯定會為此發脾氣,不過自己確實沒什麼可以交換的了。
他雖然不會自卑,但也知道自己坐著的這個馬紮都比手裡的房子貴。
“那麼,我有件事情你幫忙。”醜門海道。
“我想她需要你辭職,來做我的助理,並且陪我們一起去美國調查一些事情。”
“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