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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一些,露出削瘦的背部線條。
醜門海抱著枕頭爬上床,躺在傅秋肅身邊,給他掖了掖被子。
輾轉之間,她感覺這床比自己睡得硬幾分,隨手把枕頭墊在背後,似是舒服了一點。
然後,醜門海開始對著他朝上的背面開始說起安慰的話來。
瞳雪半夜發現身邊的人不見了,找遍了所有的屋子最後開啟客房的門時,正看到傅秋肅渾身只蓋了一條毯子,俯身朝下;醜門海面朝上,後腰還墊了個枕頭。
瞳雪燃起熊熊怒火。
因為所有的形容都與各種小說裡“捉X成雙”的場景沒有區別。(喂)
雖然兩個人的位置有些錯落;不過這不重要。
窗外劃過一道青色的閃電,隨即一個巨大的雷炸開。
“我要陪朋友談心。”醜門海說得正高興,看了站在門口的瞳雪一眼,決定無視。她繼續對著秋肅的後腦勺說:“其實,感情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兩廂情願,還要經得起各種消磨人間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我認為,你在以下十五個方面應該看開一點”
“好,一起談。”瞳雪站了半晌,忽然笑了笑,欺身捂住她的嘴,繼而四肢都重重壓了上去。
“你真不可理喻!要是能明白你為什麼生氣我是小狗的!”醜門海鬱悶地掙扎,口邊的手指已經變成利爪。
秋肅似是動了一下。瞳雪充滿惡意地笑,壓制的動作更大,緊緊捂住身下人的嘴。
醜門海驚恐地看著逐漸變化的瞳雪,拼命搖頭,由於發不出連續的聲音,眼神中帶了幾分乞求的神色,指了指主臥的方向。
“看不見的。”瞳雪惡劣地笑了笑,一重又一重黑幕落下,深重的色彩上描繪著金色的線條,把咫尺的距離隔絕成兩個世界。
可我看得見他!醜門海抓狂,抬起小腿踹瞳雪的肚子,撲騰了幾下整個人都被按住了。
爪尖接觸著柔軟的唇舌,瞳雪不滿足地嘆了口氣,回想起指尖停留在溫熱口中的美好觸感,眼神黯沉了下去,一抬手卸掉了對方的下巴。脫臼的聲音伴隨著醜門海發出尖銳的嗚咽聲,手指緊緊攥著床褥,想要後退卻被瞳雪的尾纏上脖頸,牢牢禁錮住。
“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自己做了,我就不卸你下巴了。”瞳雪溫柔地吐出殘忍的字眼,鼓勵似的親了親她無法合攏的唇,半拖半抱地禁錮著她的雙手,把被喚醒多時的火熱器官抵在她唇邊輕輕磨蹭。
醜門海顫抖地閉上眼睛。和原身化的瞳雪根本沒辦法講道理,何況現在連話也說不成了。
哽咽的聲音從喉間溢位。
“知道嗎,我現在很生氣。”瞳雪說。
“所以你必須取悅我,”低沉地自說自話,瞳雪把前端慢慢抵了進去,感受著溫熱的柔軟:“對好乖。”
到達喉嚨就無法再前進半分,他皺起眉頭,猛然用力,狠狠衝破了喉頭,到達更深的位置。
雖然只是低低地喘息一聲,瞳雪眼中的神色還是暴露了他的歡愉和滿足。
某種意義上,瞳雪才是最任性妄為的,只需要遵循欲_望的引領。
隨著之後狂風暴雨一般粗暴的動作,破損的喉頭不斷流血,又被帶入深處。醜門海疼得抽搐,臉被淚水和汗水打溼,在心中恨道:有本事頂到胃裡來啊,消化了你!
瞳雪用虎口處固定著醜門海的下巴,拿起一條浴巾,溫柔地替她擦拭掉汗水和眼淚。
“我們越來越親密了,我真高興。”他說,而且確實非常高興。
就這樣,還指望著哪年能修復裂痕啊?心理學家,瞳教授?
總之,醜門海一夜間冷汗溼透全身七八回又都被擦乾淨,被抬正頜骨後又被正經八百吃了一回,天已矇矇亮了。她渾身沒力氣,任由著瞳雪給她清洗身體,抱回床上,最後眼睜睜看著心滿意足的瞳雪穿上外套。
“我去天津給你買最正宗的煎餅果子吃。”瞳雪收掉隔絕兩人的領域,溫柔地親了親她,手裡拿著一把零錢,不由她說什麼就出門了。
醜門海無語地看著天花板,眼淚嘩嘩的。
喂,昨晚我穿那麼多和秋肅聊天你都吃醋,現在把我光溜溜地和他扔在一個床上買早飯去了。
你的心真寬啊,男人。
十分鐘後,
傅秋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房間。酒醉的頭痛未消,不過神志已經清醒。
昨夜發現有人跟蹤,去酒吧買醉,帶著人兜圈子,中間又來了一夥西方人,幫他牽制了大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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