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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無法呼吸。儘管又虛弱又疼痛,女孩仍然喘息著堅持己見。
“你為了這件事已經出賣了太多了!你這種人不配讓我可憐!”瞳雪低頭怒視著醜門海痛苦的臉,翕動著呼吸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女孩被禁錮在牆壁上,雙腳懸空,承受了熾熱的,被憤怒撩起的吻,讓人窒息的情緒洶湧著刺入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啪。”清脆的耳光聲。
醜門海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臉色蒼白如紙,失去了支撐滑坐在地上。
“就算我出賣一切,也不會求你。”她平靜地說。
瞳雪深深吸氣。他不敢置信地抬手,輕輕撫摸自己被打紅的臉頰,醜門海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心上,如果他也有心的話。
“那好。”
男人殘酷地笑了笑,消失在空氣中。
醜門海似是解脫,又似是傷感,挽留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她輕輕嘆了口氣,伏下身,把右臂放在樓梯上,支撐住身體。兩條腿沒有知覺,軟軟地垂向不同的方向,只能用左手把腿扳正,貼在臺階上,仰起臉用手肘的力量帶動身軀前進。
每上一個臺階,她的手肘就要支撐一次,就要搬動一次歪掉的膝蓋。累了,就把臉貼在臺階上輕輕喘口氣,歇一歇,一點也不覺得那是很多人踩過的地板。
瞳雪錯了,醜門海並沒有出賣尊嚴。她做這一切的動作非常自然平靜,就好像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信步走在公園裡,這邊是樹,而那邊是花,她在以自己的方式走路。
她趴著,在樓梯上慢慢拖行沒有感覺的四肢,神情中沒有任何卑微的感覺。掛著血跡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甚至覺得這種運動有幾分有趣,任何人看過去,都不會覺得誰輕賤了她。
一個人,如果自己不羞辱自己,還有誰能讓他覺得屈辱?
可惜瞳雪不懂什麼是卑微,自然也無法理解高貴。
“你這是幹什麼!就算是天門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醜門海爬啊爬,爬啊爬。爬了十幾階,眼看就要到三樓了。
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她沒有回頭。在這裡住著的幾天,只有瞳雪一個人照顧她。她見識了天門的華麗與冷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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