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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公頃。”瞳雪掃了一眼答。
“別鬧。”蕭晨拍了拍孫大壯,對方正把一件衣服放在他背上比量。
“除非天門也派人從懸崖攀下,否則要完全包抄進來起碼要一週的時間。”他俯身仔細審視著帶等高線的地圖,天門的位置坐北朝南,山脈面向大海,想繞到背後的深谷般的密林並不容易。
說起來,跳崖這種行為,算是單行線。
“他們不會那麼做,巖降無法攜帶重型器械,空投也是。對手是我們,天門起碼要出動重武裝。”醜門海插口。
“李魅的蠱術還不錯,也許會給武裝下某種感應。”她皺起眉頭:“我們不能傷害偵查人員,不能有任何正面接觸,只有徹底無跡可尋,才能逼鳳千久動用血獸。”
“如果鳳千久放棄尋找你——或者說,放棄尋求你編造的假辦法,還用萬人獻祭怎麼辦?”蕭晨擔心地問。
醜門海嘆氣:“想要規避規則,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萬人獻祭有很多弊端,這也是他籌劃二十多年才動身偷鈴鐺的原因,恐怕他連那四個屬下都沒有透露吧。”
蕭晨和孫大壯對視一眼,都點點頭。
她接著說:“你看他的反應就知道,我的做法讓他燃起了很大的希望。況且,我在宋家傷過它,又擺明了態度要與其作對,它必然不會就此甘休。就算要做什麼,也會先把我這個隱患剷除。”
我倒沒覺出來他把你當隱患的樣子想抓你倒是真的蕭晨默想。
“為什麼認為血獸會報復你?”高長恭問。
“雄性不都是很有報復心的嗎?”醜門海不解地反問。她記得陳靈就曾經指著自己說過,只要是個“有報復心”的人都不會和她膩在一起過一輩子的。
那男人還著實是聰明一世,混蛋一時啊。
抱負心好吧。高長恭覺得自己找回了一點自尊,在某種意義上。
“到時候血獸也許會覆蓋整個馬楠島。”她繼續說道:“那時血獸的真身也就大半暴露在外了,我們再說之後的事。”
瞳雪手指輕輕敲著膝蓋,若有所思:“鳳千久和宋東祁不一樣,可以適當移動空間入口,只怕這幾日不好對付。太過示弱只會適得其反。”
“我們先在這裡暫居一夜,養好精銳。既然形勢已經被動了,那就看他們如何反應,再想辦法。”
“啊!”孫大壯聽到這裡猛地站了起來,說了句不相干的:“我發現,我們沒有洗手間!”
這是忽然靜了的分割線
蕭晨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裡已經是熱淚盈眶:謝謝你!大壯!這種難堪的問題果然適合從你口中說出來啊!
被他這麼一吼,大家都想起這個很現實的問題。
他們的山洞裡缺少一個在小說電影和電視劇裡很少被提及的地方,也是那些男女主人公們或者那些男男主人公們從彼此兩小無猜到各有家室愛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或者從勢不兩立到攜手攬腕退隱山林,甚至是從親如手足到一個被另一個背叛凌虐囚禁最後一廂情願悵然若失忘卻前塵什麼都折騰一遍,然而可以35年也不去一次的地方。
明明是頻率最高的生理需求,卻被吃飯或者圈圈叉叉的出現頻率給蓋過去了甚至連流淚、昏倒、車禍、失憶、分娩、乃至扇耳光的頻率也比它要高很多很多
這種種違揹人類已經生命體生理需求的神奇現象讓醜門海迷惑地認為,那些其實是披著言情劇或者耽美劇幌子的奇幻劇吧?
小風在外面吹啊吹,浪花在岸邊拍啊拍,眾人仍在洞穴裡面面相覷。
怎麼辦?用毛巾被搭一個?
滿屋子的毛巾被堵塞了所有人的靈感。想要找出什麼想法,可是腦子裡都是毛茸茸的。
毛巾被毛巾被毛巾被毛巾被所有的腦電波都忽然被自動轉化成了這種語言,也許這是一種收到刺激的後遺症吧,剛才一直潛伏在腦中,現在冒出來了。
“啊,是我的失誤我就說不能太相信那些窮搖的戲吧。”醜門海作為此時難得保持清醒的人,尷尬地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搜尋自己的空間。
只見她袖子一抖,地面上出現了十幾個容器,粗略一看有木雕的、有玉雕的,還有貴重金屬的。
高長恭酷愛行軍作戰,也是個鍛劍的高手,他認識其中幾樣天材地寶,其中有萬年沉香、廣寒軟玉、九轉天晶,精金紫髓太浪費了毛巾被!
“我這裡有很多奢華的容器,當初我住在一座非常破舊潦倒的房子裡,尋來這些是為了在下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