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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躺在海老闆家客房的床上(我愛死這個稱呼了,謝謝dddiver大人提供),海老闆在一旁,渾身佈滿諸多可疑痕跡地躺著。
前提一:瞳雪不會允許把陳靈和她放在一起。
前提二:瞳雪不打擊不報復。(暫時)
大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可不要被瞳雪殺死
大壯:(抽泣)醜門海,看在我們都怎樣怎樣了,你救救我吧
大壯:爸爸,媽媽,我好害怕
醜門海無法忍受,只好實話實說:和你沒關係你只是喝多了,在床上躺了一晚上,就這樣。
(兩人面面相覷)
大壯:(好奇道)咦,醜門海,你為什麼用背面衝著我?
醜門海:怒!!!這是正面!!!
大壯:(湊近了看半天)真的是呢。
(壓抑的沉默)
大壯:(忽然璀璨笑開)忽然感覺好佩服瞳雪啊!
大壯毫不避諱,把毯子一掀,蹦蹦跳跳下床穿衣,到廚房做早飯去了。
醜門海趴在床上消沉流淚。
被大壯虐心了
高長恭:(揉太陽穴)啊,昨晚的人是你啊。
醜門海:喂,這平淡的彷彿閱人無數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其實只是在撐面子罷了)
高長恭:正好,反正脫都脫了,給我搓搓背吧。(喂!)
醜門海:這不是浴室!
高長恭:哦,走,我們去浴室。
於是,醜門海竟然真莫名其妙地給高長恭搓背去了,拿著個浴花忙活了一上午。(可悲的勞碌命)
(兩受相遇,沒有一個攻的,大概就是這樣子了)
(往美好裡說,那就是這幾個朋友對海老闆都是極真誠的,沒有什麼雜念)
(說白了,那個“是人都不會對她動情”的禁制還是有效果的)
荒泯牌鳳千久:(仰天長笑)我終於得逞了!啊哈哈哈!
醜門海:不是你!
荒泯:你再否認,事實也是事實。
醜門海:不是
荒泯:(置若罔聞)怎麼樣,我比瞳雪如何?
醜門海:說了不是你!
荒泯:(繼續當耳邊風)怎麼辦,回想你又哭又叫的樣子,我就又有些難耐了
醜門海:(懶得解釋了)
荒泯:(湊近)你需要對我負責,負責再來幾次!
見醜門海老實可欺,不知所措,索性抓著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
(短暫的沉默)
醜門海捏住荒泯的脖子把人釘在原地,生氣地把毛毯一扔轉身走了。(注:荒泯還在激動狀態)
荒泯太得瑟了,忘記再善良可欺的軟柿子也有脾氣的。
而且還能打得過他。
(蕭晨首先沉思了幾秒。)
蕭晨:你是不是還在恨我當年拿槍指過你?還是我當時說的那句“無鹽女和蘭陵王”什麼的?為什麼忽然想要害死我呢?
蕭晨:(妥協)算了,我那時也不算個好人,報應終究要來的。瞳雪在哪呢?讓他進來殺了我吧。
醜門海:我騙你的。
蕭晨:我也是。
醜門海望天:(果然,蕭晨曾經是經常有各種女人倒貼的年輕精英吧?)
大大花:宿命啊!果然經得起時間的,都抗不住報應嗎!
醜門海:剛才有人說過類似的話了。你走吧,謝謝。
大大花:不就是個玩!
廖千秋:這就是我哥哥體內的血獸心心念唸的人嗎?跟了我怎麼樣?這樣我又有一樣勝過他了。哈哈哈!
醜門海:你能不能把身子也扭過來和我說話,這樣我覺得很眼暈。
廖千秋:(整張臉後仰,露出一個溫和卻露骨的笑容)你再考慮考慮?你若助我長生,我可以給你任何東西,包括我的寵幸。
醜門海:(無力擺手)算了,你也走吧
宋東祁:(推推眼鏡)醜門先生終於開始導演最狗血的劇種了?
醜門海:你什麼時候戴上的眼鏡?(繼續無語)算了算了,你猜對了。
宋東祁:(拿手點了點醜門海身上的痕跡,換來對方一陣疼痛的吸氣)你看,這傷口消退的速度太緩慢,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乾的。如果你想騙得過別人,起碼應該這樣,這樣,再這樣
醜門海拿出一個小本子,虛心記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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