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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的、吃不吃都行的東西全都嚐了個遍。
雖然最近按潮洶湧,很不平靜,可是對她來說,真的是做噩夢都能笑醒。
青山公司的全體員工,現在到齊了。
瞳雪是老闆,醜門海是總經理。倆人手下再沒有別人了。
青山公司在風水界經營多年,有些聲望,結交頗廣。這兩個人,在周圍的人眼裡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有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士評價說,醜門海雖然不怎麼好看,打眼看去連三圍都找不到,可是她心地很好,待人真誠,又非常有閱歷見識,從客戶到朋友,和她相處都很愉快。當然,做女朋友就有待考慮——自己的朋友怎樣都好,自己的女人卻不能太強,更不能成天去冒險讓人提心吊膽,需要賞心悅目,如果能對自己坐擁右抱的行為睜一眼閉一眼那就更好了。
不管怎麼說,除了外貌,醜門海的評價是很正面的。
至於瞳雪,那就幾乎沒有負面的形象了。青山不老,為雪白頭,後半句很明確地指出他雖然性格孤僻疏離,其他的方面都是沒話說的。也許因為他“可能不是人”的關係,他很少拋頭露面,所見的人也大多是高階顧客,還沒有機會成為少女的夢中人,不過據說有很多男人為他著迷,具體就不可考了。
其實,在沒有外人的時間段裡,兩個人都是慘不忍睹的。
早上十點,醜門海起床。眯著眼睛摸摸摸摸索著下床,摸索著洗漱,然後摸索著挪動瞳雪的門口
十點半,醜門海閉著眼睛踢瞳雪的門。踢了一會兒,血流順暢,血壓上升,慢慢才睜開眼睛。
最後,等瞳雪終於受不了噪音開門的時候,醜門海已經走著之字形路線離開了。
她就是為了鍛鍊。
瞳雪茫然地衝著空蕩蕩的門口看了會兒,又躺回去了。
一個小時後,醜門海穿著薄毛衣套著厚毛褲,小心翼翼地抱著兩個前一天買的西瓜,放在廚房已經塞好密封塞的水池裡,稀里嘩啦倒了一大桶冰塊,這一系列動作消耗掉積攢了一個多小時的體力。靠在冰箱上歇了一會兒,又掙扎著在化掉的冰水裡加小半桶冰,總算完成。估摸著西瓜前後要鎮一兩個小時,她整個人掛在工作臺的沿兒上,閉上眼又打了個盹。
由於動作太高難度,姿勢不舒服,她就睡了一個半小時。
睡醒了回籠覺,又眼巴巴等了幾分鐘,估計西瓜的芯兒也冰得透了,才向客房的方向喊道:“過來吃西瓜。”
瞳雪穿著白T恤,一個大大的棉布褲衩,慢慢悠悠地踱步過來。他從餐桌下面拖出兩個馬紮,在自己面前擺了一個,又撂下另一個,轉身端了個盤子放在腳邊盛瓜子,一切就緒,坐在馬紮上開始啃西瓜。
醜門海沒有坐和他下一起吃,而是趁著還願幹活,一鼓作氣,取了一半西瓜瓤榨汁。
“做杯子的冰不夠了,你弄個大塊一點的。”醜門海處理完了西瓜汁,又搗碎了幾種莓類和大車厘子,滿手紅通通地拎起一個空桶,遞到瞳雪面前。
才一會兒工夫,瞳雪腳邊的盤子裡已經堆了七八塊瓜皮。他正用一種安靜卻迅速的方式消滅著手裡的西瓜,有一縷灰色的頭髮沾上了汁水也不撩開,看上去要多懶就有多懶。
“冰。”覺得瞳雪也許沒看見,醜門海把桶又往前遞了遞。
瞳雪把頭從瓜皮裡抬起來,看著空桶有些無語:“你起碼接點水來吧?”
“一桶水拎過來等你做冰實在是太沉了,你將就吧,大冷天的,想吃冰西瓜喝冰鎮果汁的人是你,好歹配合一下。”
看了一下窗外火熱的太陽,還有變得柔軟的柏油私人車道,瞳雪只得把手貼在冰桶上,聚氣成水,凝水成冰。
隨著重量增加,醜門海單手拎改雙手抱,表面上不清不願,心裡卻對接下來要做冰雕充滿了期待。原來冷凍櫃不夠大,每次只能做小冰塊,現在因為瞳雪的存在一切都很方便。
瞳雪出完了力,又回到冰西瓜裡。她哼著只能透過歌詞判斷是那首歌的跑調曲子,哼哧哼哧地把一大桶冰抱到工作臺上,加一點點溫水,冰塊就和桶分離了。先把整塊冰扣在臺子上,再帶著棉手套,用食雕的刀子粗略刻出兩個冰的杯子,再依照形狀雕花紋。大清早用精緻的冰杯喝果汁,實在是太太太享受了。
當然,由於她手工活不太好,最後的成果看起來就像兩個喝扎啤的杯子。
她一口咬定:我本來就是要雕扎啤的杯子。
“怎樣都好,拿過來吧。”瞳雪賴在馬紮上指揮道,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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