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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他的頭髮:“要是困的話就先睡一會兒,到市裡我叫你。”
孫扉搖頭,坐了坐直說道:“不是說還要去辦簽證的事情嗎,我不困。”
“那好吧。”周子恆關上車門,走到另一頭髮動車子。周子恆在孫扉剛做完手術醒來的時候就像他求婚了,之後周子恆就決定移民荷蘭,然後在當地辦理結婚手續。現在孫扉已經出院,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了。
兩人辦完簽證最後的幾個手續之後已經天黑了,周子恆拉著孫扉在街上漫步。自從知道自己對孫扉的感情之後,周子恆的計劃雖然還是在執行,但是心裡對孫扉的愧疚就越發的深了。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周子恆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對孫扉百般體貼,看得李陸已經周子恆終於瘋了。
“過幾天我們就去荷蘭好不好?”周子恆走到孫扉的外面,小心的護著孫扉不讓行人擠到他。
孫扉本來在櫥窗上的視線因為周子恆的這句話而轉移了,他和周子恆結婚?先不說男人和男人,就光憑他們現在這表兄弟的關係,周父會同意?他當初答應周子恆一來是被鬼神之事嚇到了,二來也未嘗沒有試探周父知不知道周子恆身世的意思。可如果他們真的成親了,那孫扉想起以前那些姐姐們苦口婆心的教導,出嫁一定要從夫。
就在孫扉想著怎麼回答周子恆話的時候,一個小混混樣的人從前面跑了過來,一把將孫扉撞倒在地。周子恆扶起孫扉,關心的問:“有沒有摔到哪裡?腳有沒有扭到?”
孫扉沒有理他,轉頭看著那個跑遠的背影,怎麼越看越像是陳富貴那個傢伙。直到周子恆打算打橫把他抱起來,孫扉才回過神說道:“我真的沒事,只不過剛才那個人看著好像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因為這個插曲,周子恆和孫扉沒有繼續逛下去,早早打車回了住處。
夜裡,李陸一個人在酒吧喝得爛醉。他實在不明白周子恆都這樣了,孫扉還是要和他在一起。又想到自己幫周子恆還了一大筆的虧空,搞到現在人才兩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孫扉和周子恆之前設計好的。
越想越鬱悶,李陸又灌了幾口酒。為什麼不是自己先遇到孫扉,為什麼是周子恆這個傢伙搶在自己前面了,最可惡的就是外公了,竟然不同意我和孫扉在一起!
可憐的處男先生只覺得人生苦逼無比,說不出的淒涼。
“一起喝一杯吧。”
李陸已經有點醉了,抬頭,眼前的人怎麼有兩張臉?他搖搖晃晃的拿著酒杯,大舌頭的問:“你你怎麼長得這麼咯眼熟?”
周子涵喝了一口酒,翹著二郎腿,說:“Tony,是不是覺得人生真TM的諷刺?你有沒有收到喜帖?他們兩個要去荷蘭結婚了”
“結婚?你說誰要結婚了啊!”砰——手裡的酒杯被摔得粉身碎骨,李陸站了來,一把拽住周子涵的衣領,“說!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要結婚了啊!”
“像是這樣的人真是讓人看不起。”周子涵掙開李陸的手,把酒杯放在吧檯上。他湊到李陸的耳邊,細聲細氣的蠱惑:“如果我是你就去把自己喜歡的人搶過來,而不是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喝得爛醉如泥。”
“搶過來?”李陸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周子涵點頭,像是對著幼稚園的小朋友一樣,哄道:“對,搶過來。”
李陸眨了眨眼睛,猛地一拍桌子:“好,搶過來!”
周子涵剛想再鼓勵幾句,就看見李陸像一灘爛泥一樣軟了下來。哭笑不得的他只好把人扶了起來,往外走。這叫什麼事,本來是來鼓動這小子出手對付周子恆的,結果現在
時間流逝,轉眼又是十天。
周延平請帖的時候有點意外,他無言的和林愈對視一眼,終於苦笑開口:“如果老二真的是真心的,那就罷了。”語畢,拿出一張支票本自己,刷刷寫下幾個數字,扔給林愈:“去把這個給李陸那小子,公司的虧空總不能讓一個外人來還。”
“知道了,老闆。”林愈收好支票,給周延平又倒了杯咖啡,才走出書房。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周延平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上面的號碼,然後皺眉:“什麼事?”
“老闆,已經確定內賊是誰了。要不要通知商業調查科?”
周延平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桌上已經冷掉的咖啡,又想起這些年月的朝夕相處:“算了,他也沒做什麼。公司那些損失的,也是他應得的。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要追究了。”
“知道了。不過老闆還在要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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