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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笑了。裝軟弱可是他的拿手好戲之一。從不撒嬌的女人,太冷,太硬,所以那些個正室夫人雖然名正言順但往往不受寵愛。把撒嬌當成生活的妾室們,就有些過了,太過頻繁的撒嬌讓人厭煩。
孫扉一直記得沒有進侯爺府的時候,嬤嬤說過,不管怎麼樣只要恰當運用“柔弱”的力量,任何堅強的東西都會被它摧毀。在後來的後院鬥爭裡,他也憑藉這個得到侯爺更多的關注。以柔克剛就是這個道理。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撒嬌,都會發嗲。這是是與生俱來的。當犯了某種錯誤或者有了某種要求時,乖巧地笑一笑,或者拉著父親母親的衣袖央求幾聲,大人們立即心軟了,本來想斥責幾句的,反而變成了輕聲的安慰;本來不想答應的事兒,也遂了孩子的心願。可惜隨著時間的流逝,人的成長,男人就會自覺地拋棄這些,而有些女人保留著,有些女人放棄了。孫扉是個男寵,但他也是個男人。所以在嬤嬤一開始要求他學會撒嬌的時候,他也抵死不從,但情勢比人強,不想捱餓不想捱打,就得乖乖地學。直到後來見得多了,他才明白軟弱一下,撒嬌一下和尊嚴沒有關係。
會適當示弱的人,都是真正清醒的有能力的人。男人總是需要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撒一下嬌,試一下弱。別看男人們在事業中一路拼殺勇猛無比,其實在感情上他們也有著單純的一面,撒嬌示弱最能滿足他們的大男人心理,讓他們自覺自己是頂天立地的英雄。看透了這件事情,孫扉就放下了自己心裡的一點不忿,他示弱,他撒嬌,卻是賞別人臉,同時自己也樂得放鬆一下。
拿個水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可是孫扉卻遲遲沒有回來。周子恆有些不耐煩,心裡有什麼東西攪得他一陣難受。想著不如去看看,周子恆站起來,他走到廚房門口。
孫扉手裡拿著礦泉水人,整個人縮在廚房的一角,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周子恆慢慢走近,他蹲下去,伸出左手抬高孫扉的下巴。他這才發現,這個人在哭。
哭,是一門技術。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哭泣的方法也是不同的。哭天搶地可以吸引人的注意,卻難免讓人覺得做作;暗自垂淚雖說不為人知,卻更能惹人同情。
周子恆不是個狠心的人,孫扉一早確定。所以這一回,他決定要示弱了。既然註定要離開,既然這個假期情人已經到期,他孫扉確實不會糾纏,但是周子恆也別想那麼簡單的忘記他。
“為什麼哭?”周子恆問出口,語氣是自己想不到的溫和。
孫扉內心不屑,表面上卻裝作急急忙忙擦掉眼淚的樣子,甚至勉強露出幾分笑容:“沒有。我只是迷了眼。”強顏歡笑,楚楚可憐,這樣的事情做慣了也就絲毫看不出破綻。
周子恆卻是知道了,他嘆了口氣:“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孫扉一顫,掛在睫毛上的淚珠輕輕滑落,滴到了周子恆捏著他臉的手上。他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周子恆被他的眼淚一驚,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左手,眼淚滴在上面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
“不要這樣我們當初說好的”
是啊,當初說好的。孫扉強制的開口,聲音卻有著一絲不讓人察覺的顫抖:“我記得,我一直記得。”他站起來,順便把周子恆也拉了起來,“你去坐好,我洗把臉馬上過來。”
周子恆還想說些什麼,卻也不忍心把孫扉逼得太緊。他一直認為孫扉是一個身家清白,生活簡單,感情經歷單純的人,他甚至認為自己是孫扉的第一個男人。初戀總是讓人難忘的,他忘不了那個人,何嘗不是因為那個人是他的初戀?
想著這些,他還是決定先回客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周子恆又想了很多。情感上他無法給孫扉更多,物質上卻可以。
孫扉在廚房裡洗了把臉,其實洗臉是假,讓周子恆有一個單獨的空間是真。人是很奇怪的,有些東西明明很簡單,你不去說,讓對方猜,猜出來的結果總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就好比,之前孫扉在一本古詩大全上看到的一個侯爺的門客的詩,明明只是閒暇戲作,卻硬生生套上了無數的含義,古往今來莫不如此。
約莫過去了五分鐘,孫扉從廚房出來。他坐到周子恆的對面,雙手放在膝蓋上拘謹地坐著。周子恆沒有先開口說話,孫扉垂著眼睛,用餘光觀察他,見他一副深思的樣子,先開了口:“你的假期”
“是。”
“你要回s市了?”
“是。”
“我知道了。”孫扉說完這就好站起來,轉身的時候周子恆抓住了他的手肘。
周子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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